第11章 第一次亲密的壁咚

　　
黄丽佳到家开门时，老黄正坐在屋里的沙发上看电视，见黄丽佳回来了，就关切地问到：
“幺儿回来了，准备吃点什么啊？老爸马上给你做。”
原本提心吊胆的黄丽佳很诧异，刚关了门就忍不住直接问到：
“老黄，你这没事吧？”
“我有什么事啊，我好得很”
“哦，怎么突然间心情这么好了，早上还对我对我大喊大叫的。”黄丽佳以为老黄不知情，就有些撒娇地对老黄说到。
“我高兴是因为我们家幺儿厉害啊，提前把人都锁死了，完全不给别人下手的机会。”老黄笑着对黄丽佳说到。
“你，你都知道了？”黄丽佳害羞地向老黄确认。
“当然知道了啊，我还知道人家救了你呢，大水中学里，到处都是我的眼线，你不知道么？”老黄得意地说到。
“您老，就不反对一下？我怎么感觉自己在家里不重要了呢？”黄丽佳一时间有些患得患失。
“老爸活了半辈子，见的人多了，你那同学古乐，以后一定不凡。但是没想到，我们幺儿都把人家迷了三年了，要不是刚刚唐老师给我讲，我都还不清楚呢。”老黄半宽慰，半得意地摸了摸黄丽佳的脑袋。
“那老黄，你早上还说我没人要，哼！”黄丽佳趁机撒娇。
“别对我哼,不然等会儿你妈妈回来了，我不得救你。”老黄连打带消，顺便反威胁了黄丽佳一把。
“老黄！爸爸！我错了！”黄丽佳抱着老黄胳膊撒娇。
这时，房门开了，露出了黄丽佳老妈吴荣倩的脸庞。屋里的一对父女，很自觉地坐直了身体，安静地等家里的老大发话。
吴妈：“你们俩爷子，坐在这里木起爪子，还想吃现成的说？”
父女俩不约而同：“等你啊！不是啊！”
吴妈也不藏着掖着，放下东西后，走了过来，摸了摸黄丽佳的头，说到
“不用怕，我不反对！不过你们胆子还真大！”
黄丽佳见老妈也是这个心态，一时有些慌了，小心地问到：
“你们不是准备不要我了吧？”
老黄夫妻俩异口同声：“怎么会呢？你永远是我们的宝贝。”
“他真就那么好？”黄丽佳还是想听父母的真实判断。
老黄：“我相信他，虽然我也是昨天才认到他。”
吴妈：“傻女儿，你知道今天被抓的那个田九斗有多可怕吗？之前学校那几个小女孩儿，都是这畜生害的。他什么都招了，你那同学不错，如果不是真心喜欢你，又有谁愿意为你去夺刀拼命呢？并且，我找李老师打听清楚了，这小伙子不错，只要你们俩不乱来，我是不会反对的。”
“嗯，那就姑且信他一回先。”黄丽佳表面有些犹豫不决，内心其实早已乐开了花，只是不好在自己爸妈面前表现。
“老黄，他说你同意我去当他助手了？”黄丽佳突然想起操场上古乐说的话，问到老黄。
“是啊，好好跟着他多学点，人家现在都可以给高三学生上课了，你考个500多分，我都觉得我们家祖坟一定是冒烟了。”老黄连忙承认，顺带再敲打了黄丽佳一下。
“我怎么感觉古乐才是你们的儿子，而我只是捡来的而已！”黄丽佳有些赌气的说到，想不通，自己父母怎么会这么喜欢，那个讨厌的家伙。突然间，黄丽佳又想再掐一遍古乐来解气了。
……
古乐从操场后黄丽佳分别后，就回屋里取了点钱，再去供销社从新买了个饭盒和水杯，顺带解决了晚饭。回到屋子里，古乐先唰唰唰地连做了四套试卷，再仔细回想了以前研究过的新东方的英语培训方案，就先拟好了明天给俩校长千金上课的提纲。
古乐用屋子里的电脑将刚刚的提纲制作成文档后，看时间还早，就比着高中英语的题型，现编了一小套基础检测试卷，再将提纲和试卷打印好后，古乐关了电脑。然后急匆匆地去先关了实验楼大门，随后去天台取了晾晒的衣物，再去隔壁化学实验室将自己清洗干净后，回到床上，一倒头便睡着了，嘴角带着笑，香甜无比。
……
插播一条锦屏镇警情通报：1998年6月13日，下午4:36分，警方于锦屏镇厚街乳猪交易市场边抓获犯罪嫌疑人田九斗，经审讯，之前发生在大水中学的几起恶性案件，均为田九斗主使。田九斗对自己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同时，据田九斗供述，在其实施犯罪过程中，获得了极个别大水中学学生的协助。（警情通报中没有说明的是，以田九斗小弟自居为荣的廖德和李奎因为间接并直接的协助田九斗提供帮助，暂时被警方羁押，并即将转入少管所。）
……
1998年6月14日，古乐一早起床后，先去操场上慢跑了3000米，然后去学校锅炉房打了两桶热水。锅炉房的老梁没有收钱，说昨天蒋主任都给他打了招呼了，还说前天他也带着儿子梁青春去听了古乐的课，所以认得他。老梁还说，蒋主任吩咐，以后不管古乐是过来打热水，还是过来洗澡，都免费。古乐瞬间觉得自己亏了，很想回去拿套衣服过来，再洗个舒舒服服，干干净净；后转念一想，哥是重生的大爷，要有格局，不要占便宜。嗯，确实没占便宜，只是默默地把到浴室洗澡，加到了自己的日程安排上。
……
将自己清洗干净后，古乐匆匆到街上吃了早饭，再去学校小卖部打了一大杯水，然后就窝在屋子里刷了一上午题。在古乐埋头刷题的时候，根本没有发现，学校的几个头头脑脑，以及黄丽佳的父母都曾偷偷过来，透过窗户观察了他好一阵子再走。
虽然刷的试题对古乐来说很简单，但要总结好相关规律，还是需要耐心的。古乐不想自己说的话，被杠精打脸，更何况，青年学生中，最不缺的就是杠精。刷了一上午，古乐头也有些迷糊了，然后锁门出去吃饭。
古乐刚刚在街上的面店坐下，就被人从后面拍了一巴掌。古乐转身一看原来是高99级的张子栋，还没等古乐出言打招呼，张子栋就快人一步地说到：
“儿子，你还没有请爸爸吃面呢。”
古乐笑了笑，说到：
“呵呵，你好好地回忆，我说的原话一下也，我说的是跟我妈老汉一样的爸爸们和妈妈们，没说你们就是我爸爸。”
张子栋：“别扯这些没用的，我觉得是就行了。靠，老子还没找你算账呢，MD，不知道是谁去电脑游戏室打了招呼，我一个都进不去了，艹，都是因为你。”
古乐没有接话，转而对着面店老板喊到：
“老板，两碗豌杂面，一碗三两，一碗二两，都要加一个煎蛋。”
张子栋听完，立马对古乐说到：
“艹，老子也要三两的。”
“三两本来就是准备给你的啊！”古乐一副看傻子的眼神，望着张子栋。
张子栋大大咧咧地坐下后，对着古乐说到：
“看在你这么懂事的份上，爸爸原谅你了！”
“下了晚自习带你的那两个同学，来实验楼找我吧！”古乐根本就不接张子栋的话，自顾自地说到。
“找你做什么？”张子栋问。
“当然是带儿子们去吃面和包子啊，答应了的事情就要做到。”古乐淡淡地回到。
“那还不错，不对，艹，我们是你的爸爸！”张子栋醒悟过来。
二人在究竟谁才是爸爸的辩论中结束了午餐，二人的辩论形式大致如下：
“儿子，记得带你的同学哟。”
“儿子，爸爸当然记得，儿子真乖。”
……
两方辩手一直将辩论赛持续到了大水中学大门才分道扬镳，并以下列方式结束：
“滚！”
“滚！”
……
心中根本不在意张子栋说了些什么的古乐回到屋子里，原本只是打算拉了窗帘小小休息一下，结果一睁开眼，14:15分了。古乐立马从桌上拿了自己昨晚准备好的大纲和试卷，带上钥匙，再急匆匆地关门，撒腿便往余校长家跑去。
等古乐跑到时，早已满头是汗。虽然余校长家没有关门，处于礼貌古乐还是先敲了敲门。进门后，发现两位校长千金正在客厅里沙发上坐着等他，听声音，余校长和李校长好像正在里面的书房里喝茶，聊天。古乐为了缓解尴尬，就装着不知道两位校长也在屋里，就只笑着对两位校长千金说：
“你们看，我真不争气，想着今天下午要和两位漂亮的女同学一起学习，我就很紧张，很紧张，急得汗水都出来了。所以我思来想去，觉得自己要先冷静一下。为了加深对你们的了解，我这里为两位美女准备了一套问卷，麻烦你们先答一下啊。”
古乐说完，根本就不给两位校长千金反应的机会，就把之前准备的摸底试卷递到了她们手上。
然后还给她们灌了剂鸡汤：
“此乃天机试卷，完成可获得英语悟性+10，个人魅力+125！的成就。”
余宝宝自动抬杠：
“为什么个人魅力能加125呢？”
古乐：“学了我的秘籍，就等于你们在英语的路上骑上了一辆125摩托，一路拉风，把他们所有人都甩在了身后。”
俩校长千金对视一眼后，都是一副信古乐个鬼的表情。但碍于两个爸爸此刻正在里屋里听着，也就没有再杠下去，静静地做起题来。
古乐给的题不多，主要是为了检验下两个校长千金的英语水准。两位千金半个小时左右就玩成了，古乐把试卷给她们过了一遍后，就全套路的搬用了后世新东方的英语培训课的授课模式。（新东方的课程是精心设计好的，好到连那个地方停顿多少时间，那个地方该加笑话都有标注。）两位千金在欢笑中愉悦地完成了今天的课程后，躲在书房里的两位校长就走了出来。
两位校长同时给了古乐一份肯定与鼓励的眼神，然后有同时递给了古乐一个信封：
“这是这个月的补课费，以后每月给你一次，你自己收好！”
古乐诚恳地感谢了两位校长后，才郑重地将钱收下。见两位校长没有其他事情，就告辞离开了。只是在离开的路上，余宝宝的一句话，差点吓了他一跟头：
“古乐，下学期我就是你同学了，想不想跟我一起当同桌啊？”
（古乐内心OS:遭孽！天天身边放个煤气罐！）
社会人古乐，满脸笑意地回到：
“欢迎至极啊，只是和我做同桌的话，你要做好被我的试卷卷死的准备哟！”
古乐说完真诚地看着余宝宝。
原本只想杠一下的余宝宝见状，心里一阵恶寒，立马在心底将这念头掐得一干二净。
古乐满意地收了神功，却不料，刚跨出房门一步不到，就听李玮说了一句针对性极强的话语：
“宝宝，你不知道么？人家早就选好佳佳妹妹当同桌了！他才看不上你我俩呢！”
古乐脸皮再厚，当着俩校长的面，也只得灰溜溜地逃了。
……
再回到实验楼前，古乐发现打扮得清新可人的黄丽佳正在实验楼门口等他。心中那份从未被打开过的青春柔情瞬间上头，欣喜地跑过去，对着黄丽佳说到：
“今天你真漂亮，我都怕控制不住我自己了。”
回应他的，是黄丽佳早已蓄谋已久的一顿掐。古乐强忍着没有出声，默默的拿了钥匙开门，然后一把拉过还掐着自己腰的黄丽佳，并顺势将黄丽佳壁咚在自己屋子里的墙边。佯怒地盯着黄丽佳，恶狠狠地说到：
“今天我要让你尝尝本大爷的厉害，我要重振夫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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