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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十里长街的血清洗了三天。


  老江湖一开口就知有没有。

  谁都没想到韩人凤会在抑扬顿挫后来这么一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借胥鹤鸣自己的话打自己的脸。

  胥鹤鸣的脸色,又黑又沉又冷,百转千回心中愤怒的想要动手杀人!

  但是,韩人凤没这样绕过过他。

  话语蹲了片刻,接着道,毫不留情。

  “难道,只是因为新任会长不是胥晚辈所以你才在这儿万般不服气的?”

  “韩老!”

  胥鹤鸣铿锵有力的加了声,压抑着堵在胸腔的怒气和嘴边快要脱口而出的脏话。

  半晌,才缓和下来笑了笑。

  “韩老,您什么来意我算是看明白了。但您德高望重是我长辈,这其中的误会我自然是要解释清楚的。新任会长不是我,要说我心中没遗憾是假的。但商二爷为什么没这个资格很简单,商家虽然在商会有挂名但这么多年未有任何贡献。”

  “韩老,不是我这个做长辈的为难商家二爷。只是在今天这么微妙的时候他现身,并且不费吹灰之力的得到这么高的支持率,除了我以外想必大家心里对这件事都颇有微词。”

  “要说这商会可是……”

  韩人凤再次抬手,对于胥鹤鸣的话也没反驳,而是把目光落在众人身上环视一圈后,问,“刚刚那些支持商家二爷的我想问一句,商二爷在私下可与你们有过任何威逼或利诱让你们在今日强迫做这个选择?”

  “怎么会,哪儿又的事啊,韩老。”

  “韩老,胥先生这话仅代表他个人意见。胥家有没有得到商二爷在生意场上的帮助我是不知道,但我的公司的确收到过商二爷的帮助,所以才会在今天选新任会长上投商二爷一票。”

  “对啊韩老,我们公司也受过商家的照顾。”

  “我也是韩老。”

  ……

  韩人凤这么一问,没把给商羡年挖坑不说,反而多了许多帮商羡年说话的人。

  等于说刚刚胥鹤鸣说的那一条根本是假的。

  商家二爷在私下帮助很多商会的人,这也算其中重要贡献之一。

  听了这些,韩人凤满意一笑。

  再次看向胥鹤鸣时,那表情可谓是刁钻极了。

  “胥晚辈,现在你还有什么对商二爷不满的。商家属于商会一份子,私下有帮了不少的人,可谓是面面俱到,功劳多多。你胥家同属四大家族,为什么没得到商家的照拂难道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到这一步看来,胥鹤鸣是输得一败涂地。

  面子没了,里子也没了。

  “严会长,虽说我是个外人看的是热闹,但就凭这些人说的话我看商二爷就是个仗义人。既然是个仗义的,还愁成了会长后不照顾同一个会里的兄弟吗。严会长你看呢?”

  严会长不疾不徐的点头,顺着这话应了句。

  “韩老说得没错,年纪轻轻却有这般作为,若真继任了新会长大家心里也安心。”

  话头只要有人起自然就有人跟随。

  严会长再次重生这会长一职的意思大家心里句心照不宣了,反抗的人也收拾了,帮衬的也帮衬了。

  胥鹤鸣自是没有在留下去的必要,但他也少了几分魄力,不忍心把在商会经营许久的一切让出去。

  不若他应该骨头很硬的直接离开。

  “哼,看来我应该恭喜商二爷一声,有这么极为替你撑腰,谋划,商会会长的位置‘当之无愧’。”

  商羡年抬手,拂了拂衣袖,敛着眸子也看不清是个什么表情。

  “承蒙胥叔叔手下留情,你对晚辈的‘教导’,晚辈铭记于心。”

  就商二爷这一点就炸的狗德行,不甩个脸色嘲讽几句这事能过得去吗?

  两人你来我往,看着倒是谁也不吃亏。

  咔擦。

  胥鹤鸣起身时,掀翻了茶杯,黑着一张脸走了。

  那些跟随胥鹤鸣的人也灰头土脸的跟着,只是也不知元祥柏哪儿来的颜面还能这么不动如山的坐着。

  之前吧,商羡年可是听了满月的建议给过元家橄榄枝。

  但这人不识好歹啊,应该说是元里不识好歹非要跟满月较真,这才鼓动着家里人接了元家的橄榄枝。

  要说今天这事,还有元家一部分功劳在里面,若不是半路杀出个商羡年和白清欢。

  总会长这位置,胥鹤鸣坐定了。

  这一只搅事的人走了,新任会长一事自然就这么定下。

  于是开始了一轮热闹的道贺模式。

  左一个恭喜,右一个恭喜看着热闹极了。

  满月在一旁冲着商羡年傻笑,然后回头去看对面的元祥柏。

  “元先生还在,我还以为你跟胥鹤鸣离开了。你的合作人落败,按理说你应该去安慰安慰才是。”

  “商太太说笑了,商二爷拔得头筹,我自然该恭贺一番。”

  “不必了。你的恭贺在我看来无非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早前二爷给过元家机会是你被屎糊了眼,现在后悔了想要挽回?天下哪儿有这么好的事!”

  “元先生,我看您也一把年纪了,难道还不知道‘落子无悔’这个道理。路是你亲自选的,至于是黑是白,你还得一条道走到底。我们这儿,不欢迎你。”

  说罢,她眉梢一挑,眼色很狠辣着。

  “请!”

  兰经理是个上道的,踱步过来,微微一笑做了个请的姿势。

  “元老,您这边请。”

  元祥柏沉吟片刻没说话,看了众人一眼拿着拐杖走了。

  像这种墙头草,立场说变就变的绝对不能留在身边,否则绝对是个麻烦。

  欢声笑语的道贺声中,商羡年是他一贯冷艳淡漠,可是这眼神却一直盯着满月没有挪开。

  这出戏他算是看出来了,就是满月为他量身定制的。

  总商会会长,这么硬茬都让满月给啃下来。

  她到底是有多厉害?

  好一阵的道贺声后,兰经理才出面把这些无关紧要的人请走。

  偌大的房间顿时安静下来,只有满月这样靠着椅背漫不经心嗑瓜子的声音。

  这时,严会长起了话头,笑着,“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不妨找个雅致的包厢坐下来慢慢谈。”

  “行,走吧。”

  一群人从大厅去了包厢。

  但这雅致的包厢里还有几个人,和一个年轻的少年。

  那少年见到严会长的一刻眼泪登时就涌出来,像个受了极大惊吓的小孩扑倒严会长怀里。

  这一撞,险些没把严会长老胳膊老腿的给撞散架了。

  身旁的韩人凤先迈步,也很不客气先在主位落座,掂着手里的佛珠神色隐晦得很。

  “老严,你这宝贝孙子我算会给你平安的送回来了。之前麻烦你的事你也办的尽善尽美,而我也算不负众望。至于那些个人……”

  “韩老,那些人怎么处置您说了算,只要我知道是谁这么大胆量敢动我孙子就行。今日之事,还得谢谢诸位帮忙。商二爷,总会长的位置您尽管安心的坐着,有什么不懂的以后尽管问我就是。这其中该打点的我已经打点好,商会以后就全仰仗您了。”

  商羡年未言,只是点了点头。

  严会长回了个点头,跟兰经理嘱咐几句就先离开。

  待门一关上,韩人凤再度开口。

  “白小姐,你看这事我替你办的怎么样?”

  “漂亮!”她竖起大拇指,扬着下巴,隔着一段距离与韩人凤无声对视。

  忽的,两人一同笑出来。

  她心情很好,牵着商羡年踱步过来,“刚刚在外没得及介绍,这是我丈夫商羡年。至于这位,别看是个头发花白没事盘佛珠的老头。他可是岽三省韩家的家主,在那一片就算个土皇帝,他说一绝对没有人敢说二。”

  “会长这事就是韩老帮着在中间撮合的,当然也少不了胥鹤鸣耍下贱手段这一出戏。”

  满月跟这个韩老是旧相识他听出来了。

  不过要说胥鹤鸣绑架严会长孙子做筹码,据他对胥家的了解还不至于做到如此。

  韩人凤笑着,度量的目光跟电子扫仪似的,仔仔细细慢慢的把商羡年打量一番。

  然后侧目,看着满月,表情挺嫌弃。

  “这就是你早前一直惦记的那位爱人?”

  “那可不,怎么了,你这什么眼神啊,看着挺嫌弃的。”

  韩人凤还挺可爱的努努嘴,满腹疑惑,道,“怎么说呢,你这爱人看着是漂亮好看,但这身体也忒瘦弱了些。说句不中听的,跟我大孙子比起来差了好大一截。”

  这种话要是放在平日别人说出来,她保准动手不留情那种。

  但这话来自韩人凤嘴里,满月听了笑的极为乐呵。

  反而是商羡年的脸色,霎时就沉下来,眼神里没少裹着刀子。

  “他开玩笑了,别在意。不过韩老,我就喜欢他这一款,你看我这么厉害,再找个厉害的干嘛啊?商羡年好看是美人,我就贼喜欢。”说完,模样还挺傲娇的。

  “哈哈哈哈”

  韩人凤顿时哈哈大笑起来,连带他身后的人一并笑了。

  “不错,这想法不错。从你神情里我能看出这位商二爷对你来讲有多重要,同样的商二爷看你也是相差无几。”

  “商二爷,我跟满月算是忘年交。六年前我们在岽三省因为一些事情相遇,这丫头又虎又厉害,说来当年也是为了你去办的危险事。不知商二爷有没有去过岽三省,我们那儿有条十里街,那条街里住的人哪个不是早年叱咤江湖的狠角色,我从没想过有一天会来个小丫头片子,把一条街的人都放倒就为一件事……”

  “韩老,你就别叨叨当年的破事了。”

  她开口打断,余光扫了眼商羡年并不怎么好的脸色。

  “卿儿,我有点饿了,你能去帮我准备些宵夜吗?”他目光落下,很少用这么较真还不容置喙的霸道劲儿盯着她。

  “羡年。”她叫了声,想撒撒娇把这事给敷衍过去。

  “成二爷,你等着,我这就陪满月去。”

  司南小老弟及时上线,这个墙头草看来如今是全倒向商羡年那边了。

  这边僵持着,就听韩人凤一声长叹。

  “满月丫头啊,我也饿了。这别人去我还不放心就放心你,你看我不远千里来替你办事,这宵夜重要请我一顿吧。”

  她沉默的脸上牵开笑容,捏了捏商羡年的手,点头,“好,我这就给两位爷准备去。”

  司南跟着满月屁颠屁颠走了。

  屋子里站了好一阵的人才纷纷落座。

  韩人凤看向商羡年,拿着佛珠的手放下原本是想点一支烟的,可动作到了一半又收回去。

  “我听月丫头说过,商二爷身体不好闻不得烟味。那我就入乡随俗,咱们喝茶吧。”

  “谢谢韩老。不过,我要听什么韩老心中明白,就不拐弯抹角。”

  “商二爷是个性情中人,那我就开门见山了。事情在六年前,十一二月左右,岽三省那地方冷的很。我见到月丫头第一眼,她刚从十里街出来。说来也不怕商二爷你心疼,寒冬腊月里,她没穿外套就一件男式白衬衫,披头散发的,浑身上下不少于三十多处刀伤。岽三省十里街的规矩,只有一个人自身闯过来不管多大的事儿韩家都会出面摆平。”

  “你不知,那模样可吓人,饶是我见过不少场面当时见她也别吓得不轻。有些伤口深,伤口处的皮肉都是翻腾着的那血呼哧呼哧的往外冒……”

  “韩爷。”身后有人打断他,稍显无奈的样子,“韩爷,您不用形容的这么细致,这事听在谁耳朵里都觉得心疼。白小姐的脾性你多少了解些,还是点到为止的好。”

  “不必,我就想清楚的了解她当年究竟怎么样。”

  韩人凤回头一瞥,说,“瞧瞧,这才是男人呢。”

  ……

  不是,韩老,您刚好像还说人瘦弱来着。

  “算了,不扯这些了。反正她大伤小伤无数一身都是血,那间衬衫都给血染红了。一双好看的眼里憋着的全是杀气,那杀气劲儿那眼神我现在都记得。比我几十年见过所有的人都凶狠。她到那边去就为找一个人,说来也不怕你笑话,当年这是还牵扯了我一儿子。不过按照规矩,过了十里长街做什么都行。但最后月丫头手下留情了,算是给我这老头留个盼头。只废了人没伤性命,至于另外一个。”

  “惨死,绝对的惨死。她就办了这一件事,最后求我最后一件事就是送她回邺城白家,也帮着她掩盖去过岽三省的痕迹。”

  “事情大概就是这么个样子,但我得最后说一句。”

  话音一顿,韩人凤脸上的笑就散去。

  可能是憋得辛苦了,还是点了支烟,深吸一口从袅袅白雾中看过来。

  “十里长街的血,事后足足清洗了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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