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水华夫妇密谋如何出逃
布鲁塞尔是比利时的首都，雅静而漂亮，大街上没有拥挤的行人，只有匆忙穿梭的汽车。
布鲁塞尔——比利时首都，全国政治、经济、文化中心，位于荷比法铁路干线的心脏地带，被誉为欧洲最美丽的城市。布鲁塞尔是布拉班特省首府。位于国境中部斯海尔德河支流塞纳河畔，北部是低平的弗兰德平原，南部是略有起伏的布拉邦特台地，平均海拔５８米。属温带海洋性气候，温和湿润，年平均气温１０℃；年降水量８３５毫米。布鲁塞尔人口１０７万，面积１６２平方千米，约占全国人口的十分之一，是比利时第一大城市。地处北部佛兰芒语区和南部法语区交接地带，市区街道和公共广告均使用这两种文字，社交以法语为主。布鲁塞尔是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和欧洲联盟的总部所在地。布鲁塞尔拥有全欧洲最精美的建筑和博物馆，摩天大楼和中世纪古建筑相得益彰。整座城市以皇宫为中，沿“小环”而建，游览以步行为佳。
晚上十一点钟，作家代表团才赶到布鲁塞尔。
住进酒店后，曹颖和冷雨这两位女作家想出去逛逛比利时的首都，看看夜景是什么样子，就来邀村野一起出去逛逛。
村野想带文一一起出去，可文一却被汤丽叫走了，他只好跟着两个女孩出去，走到酒店走廊中突然和和水华迎头相遇。村野说，秘书长，曹颖她们两女孩子想出去观赏布鲁塞尔的街景，咱们相跟上一起走吧。
水华和村野两人住一个房间，刚才是去找老婆崔莹莹的，他说，我也有出去观赏一下，可媳妇出去买东西还没有回来，想找她说点事。
村野说，给她发个信息，咱们一会儿就能回来。
水华还要说什么，就被曹颖上来拉住胳膊说，秘书长，走吧，跟我们出去玩玩儿！
冷雨也说，秘书长是不是瞧不上我们两个女孩子？
水华一听只好说，怎么可能？好吧，我随着你们出去走走。
于是两秘书长和两个女作家相跟出了宾馆向大街上走来。
离宾馆不远处有个游乐场，他们顺着街旁往游乐场走，路边是一个接一个的小铺，买卖很火热。打靶好象是比利时人的一种嗜好，到处都是打靶铺，花钱打一枪，打中了有奖，打不中钱也就白花了。
村野花钱打了几枪却多数没有打中，看来他原本就没有打枪的天赋。在旋转的赌博机前，他花了三欧赌了一把，运气不错中了奖，然而那老太太却给了他一只用布做成的小小的长颈鹿，在国内也不过十元人民币，而他却花了三十元，感觉有些上当的味道。他把三十元送给女作家曹颖和冷雨，让她们每人都打几枪试试手气。
曹颖好象心不在焉，打了好几枪也没有中。
冷雨接过枪来只打了两枪，枪枪都中。
他们四位作家还没有离开时，就见一位三十多岁的女士来找打靶铺女老板的麻烦，两人吵得一塌糊涂，村野他们虽然听不懂她们在吵什么，但是可以猜出几分，肯定是女老板骗了那位女士。
游乐场不是很大，有许多年轻人坐在高空旋转机上上下翻飞，非常惊险，那种情形让人看着提心吊胆，而他们却兴奋地高声尖叫，叫唤声丝丝缕缕地从半空中传来，闯入村野他们的耳鼓。布鲁塞尔的年轻人大概与来自中国的作家们心态反差很大，观看了半个小时作家们就感觉没有什么意思，村野召唤水华和那两位女士回去，可他们却仿佛余兴未尽有些恋恋不舍。村野只得再等一会儿，然后才和他们一同往宾馆走。走至快到宾馆的一条小巷时，迎面遇见当地两个女孩抱在一起亲吻。一看便知，是一对同性恋，她们在灯光下热吻，尽管身边随时有人走过，可她们却沉迷于情感之中，旁若无人，疯狂到极致。四位中国作家不得不绕开她们往前走。
回到宾馆房间后，水华再次去找老婆。
村野想到柳絮她们房间去聊几句，出了房间刚走几步就看到了毕刚和曹颖在宾馆的拐角处拥吻。
曹颖的脸正朝着村野这边，看得非常清楚。
村野感觉自己很倒霉，这已经是第二次无意中看到了他俩的亲热表演，仿佛他们是做给他看的，否则怎么总是让他赶上呢？他快步走过去时，就听到后面毕刚在说话。
毕刚说，那不是村……也许他还没有说出后面的字就被曹颖用手堵住了嘴，才使他的声音没有全部发出。
村野有些生气，转身回到了房间，没有再出去找柳絮。
其实，柳絮和汤丽两人早已出了酒店，秘密跟着崔莹莹，看她究竟在做些什么。
崔莹莹此时躲在酒店前面的小树林中打电话，和奇瑞协商着在巴黎见面的事情。
柳絮和汤丽虽然离她很远，但是也能猜出她说话的大概内容，无非是想让奇瑞帮助她想办法留在欧洲，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
崔莹莹打电话大约用了半个小时，打完后还站起来观看一下周围，然后才向酒店走去。
焦急不堪的水华一直在崔莹莹的房间外面等着，等得有些不耐烦时才看见崔莹莹返回了酒店。
崔莹莹见丈夫等在她们的房间门口，走过来问道，你在这儿干什么？
水华说，等你呢？快开门。
崔莹莹马上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门，夫妻二人一前一后走了进去。
水华关好门后转身着急地问道，怎么样？奇瑞什么态度？
他能有什么态度？急着想见我呗！崔莹莹象故意在气丈夫似的，说话时还笑盈盈的。
水华气愤地问，他到底什么态度？帮不帮我们？
崔莹莹仍然笑着回答，我找他他就得帮，否则我这朋友就白交了。
水华一听有希望，赶快说，那他怎么答复你？
他要为咱们想办法的。
什么办法？
他让咱们首先要拿到护照，只要护照在手去哪儿也没有问题，何况有他帮忙。
水华说，护照并不好到手，如今咱们不坐飞机，护照也不发给大家，都在导游包里锁着呢。只有回国前，上飞机前导游才能把护照发给大家。
崔莹莹望一下门口，然后才说，到了法国，只要我和奇瑞见了面，那我们就得采取极端手段，一偷二抢。
什么？那怎么能行？
怎么不行？
水华摊开双手说，假如偷不到手被人家抓了就彻底完蛋了，不但滞留不成，反而还要被当作嫌疑犯带回祖国，到那时咱们俩哭黄天也没泪了！
崔莹莹说，你不能机灵点儿，怎么能让人家抓住？
偷盗和抢劫都是犯罪，咱们若去做就有可能被抓住。凡是都要住坏处想，不能只往好处想，人家抓不住咱们，咱们顺利逃脱当然好了，可是一旦失手怎么办？
崔莹莹情声说，我们必须有计划有行动，既要得手又还不能让他们逮住，我这说的是偷。当然了，实在没有办法就只好去抢，但是也要等待最佳机会，比如林导游一个人背着挎包出去的时候，咱们两就一齐下手，你抱住他，我上前抢包。然后你照他门面给两拳，让他晕过去，我们就可以逃之夭夭。
水华听得有些胆战心惊，他说，要是被抓住了咱们就彻底完蛋！
崔莹莹从自己小包内拿出一小盒药来，然后对丈夫说，这是一盒蒙汗药，只要抛掷到他的脸上，他马上就倒，我们拿着他的背包就跑。
水华接过那包药惊奇地望着妻子，然后说，看来你是胸有成竹早有准备？
当然！我是谁？从今天起你就把药盒收好了，装在你的内衣口袋里，睡觉时也不能拿出来，千万不要让村野发现。
水华赶快装起药盒，正要说什么时，就见崔莹莹的同屋桂咏走了进来。
桂咏见水华在她们屋里，就热情地说，秘书长，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来见崔老师，不好意思，我出去办点事，你们夫妻继续聊。说着就要往外走。
崔莹莹说，桂咏，我们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了。她边说边给丈夫递眼色。
是嘛！桂咏站下说。
水华站起来说，是，该说的已经说过了。桂咏，你们就休息吧，时间也不早了。他说着开门离开了妻子她们的房间。
村野一直在房间看电视，但是那些英语电视他看不懂，只能连猜带蒙地看，看个热闹而已。他见水华回来就问，怎么样，找到崔老师了？
水华说，在她们门口死等，自然能够等到她的。你怎么还不睡？
村野一边摁灭电视一边说，我在等你，睡到半路要是被惊醒了就再也睡不着了。
水华说，咱俩一样，都有失眠症。那就睡吧！
村野说，好，睡！但是他钻在被窝里一直注视着水华的举止，想从中得到什么答案似的。监视水华成了他眼下最最重要的工作。当然了，柳絮和桂咏、汤丽和文一都没有闲着，他们参观游览过程中也时刻集中精力注视着那几对有嫌疑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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