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馆 > 穿越之神剑惊天 > 第98回 奉旨填词柳三变 有井水处歌柳词

第98回 奉旨填词柳三变 有井水处歌柳词


文曰:都邑华夏,东西二京。背邙面洛,浮渭据泾。宫殿盘郁,楼观飞惊。图写禽兽,画彩仙灵。丙舍傍启,甲帐对楹。肆筵设席,鼓瑟吹笙。升阶纳陛,弁转疑星。右通广内,左达承明。既集坟典,亦聚群英。杜稿钟隶,漆书壁经。府罗将相,路侠槐卿。户封八县,家给千兵。高冠陪辇,驱毂振缨。世禄侈富,车驾肥轻。策功茂实,勒碑刻铭。磻溪伊尹,佐时阿衡。奄宅曲阜,微旦孰营。

        且说众美女见珍哥对于这个柳七爷如此感兴趣,一时好奇,想弄个明白这个七爷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于是向珍哥开口问其来历。

        “好,咱们上楼边喝酒边说。”众人上了桑记大酒楼。徐世珍喊了酒保要了一壶酒,几碟小菜,众人边喝边聊。

        “说起这个柳七爷可是非同小可。柳永,北宋著名词人,婉约派创始人物。汉族,崇安人氏,原名三变,字景庄,后改名永,字耆卿,排行第七,又称柳七。他出生于官宦世家,兄弟三人的名中都有‘三’字。分别为三复、三接、三变。少年时,他与两位兄长在武夷山鹅仔峰下读书,由于他们均擅长诗文,所以当地人便称他们为‘柳氏三绝’。柳家世代做官,柳永的父亲、叔父、两位哥哥、儿子、侄子都是进士。然而柳永本人却仕途坎坷。柳永少年时在家乡勤学苦读,希望能传承家业,官至公卿。学成之后,他就到汴京应试,准备大展宏图,在官场上一试身手。不料,一到光怪陆离的京城,骨子里浪漫风流的年轻才子柳永,就被青楼歌馆里的歌妓吸引,把那政治理想完全抛在了九霄云外。一天到晚在风月场里潇洒,与青楼歌妓打得火热,而且还把他的风流生活写进词里:‘近日来,陡把狂心牵系。罗绮丛中,笙歌筵上,有个人人可意。’‘知几度、密约秦楼尽醉。仍携手,眷恋香衾绣被。’

        当然,他也没有忘记此行考中进士的目标,只是他自负风流才调,自信艺足才高,多才多艺善词赋,所以根本没把考试当回事儿。以为考中进士、做个状元什么的,那是唾手可得的囊中之物。他曾经向人夸口说,即使是皇帝临轩亲试,也定然魁甲登高第。不料事与愿违,放榜时名落孙山。他沮丧愤激之余,写下了传诵一时的名作《鹤冲天》:‘黄金榜上。偶夫龙头望。明代暂遗贤,如何向。未遂风云便,争不恣狂荡。何须论得丧。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烟花巷陌,依约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寻访。且恁偎红翠,风流事、平生畅。青春都一饷。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

        柳永的词作极佳,流传甚广。描写羁旅穷愁的,如刚才听到的那首《雨霖铃》、还有《八声甘州》,以严肃的态度,唱出不忍的离别,难收的归思,极富感染力。表面上看,柳永对功名利禄不无鄙视,很有点叛逆精神。其实这只是失望之后的牢骚话,骨子里还是忘不了功名。浮名利,拟拚休。是非莫挂心头。富贵岂由人,时会高志须酬。因此,他在科场初次失利后不久,就重整旗鼓,再战科场。

        景祐元年,才赐进士出身,然而是时已是年近半百。柳永才高气傲,恼了仁宗,不得重用,中科举而只得个余杭县宰。当时,有位名妓叫谢玉英,色佳才秀,最爱唱柳永的词。柳永余杭赴任途经江州,照例流浪青楼,结识谢玉英,见其书房有一册‘柳七新词’,都是她用蝇头小楷抄录的。因而与她一读而知心,才情相配。临别时,柳永写新词表示永不变心,谢玉英则发誓从此闭门谢客以待柳郎。柳永在余杭任上三年,又结识了许多江浙名妓,但未忘谢玉英。任满回京,到江州与她相会。不想玉英又接新客,陪人喝酒去了。柳永十分惆怅,在花墙上赋词一首。最后道:‘见说兰台宋玉,多才多艺善赋,试问朝朝暮暮,行云何处去?’谢玉英回来见到柳永词,叹他果然是多情才子,自愧未守前盟,就卖掉家私赶往东京寻柳永。几经周折,谢玉英在东京名妓陈师师家找到了柳永。久别重逢,种种情怀难以诉说,两人再修前好。谢玉英就在陈师师东院住下,与柳永如夫妻一般生活。

        回京以后仁宗皇帝惜其有才,但是却见他恃才傲物,作风放荡,所以只命他做了个屯田员外郎。因此世人又称其为‘柳屯田’。然而他的这种放荡不羁的做事风格,使得许多朝中大臣看不过去。更是嫉妒他的大才,尤其是那些以正人君子自诩的谏官们。后来柳永出言不逊,得罪朝官,所以有人借此上书弹劾,并且把他那首《鹤冲天》一词呈给仁宗皇帝。仁宗看后大怒,罢了他屯田员外郎,圣谕道:‘且去浅斟低唱,何要浮名?任作白衣卿相,风前月下填词。’

        再度的失败,柳永真的有些愤怒了,他干脆自称‘奉旨填词柳三变’。从此,专出入名妓花楼,衣食都由名妓们供给,都求他赐一词以抬高身价。当时妓家传出几句口号:‘不愿穿绫罗,愿依柳七哥;不愿君王召,愿得柳七叫;不愿千黄金,愿得柳七心;不愿神仙见,愿识柳七面。’他也乐得漫游名妓之家以填词为业。从此无所顾忌地纵游妓馆酒楼之间,致力于民间新声和词的艺术创作。官场上的不幸,反倒成全了才子词人柳永,使他的艺术天赋在词的创作领域得到充分的发挥。当时教坊乐工和歌姬每得新腔新调,都请求柳永为之填词,然后才能传世,得到听众的认同。柳永创作的新声曲子词,有很多是跟教坊乐工、歌妓合作的结果。柳永为教坊乐工和歌妓填词,供她们在酒肆歌楼里演唱,常常会得到她们的经济资助,柳永也因此可以流连于坊曲,不至于有太多的衣食之虞。

        他自称‘奉旨填词柳三变’,以毕生精力作词,并以‘白衣卿相’自诩。其词多描绘城市风光和歌妓生活,尤长于抒写羁旅行役之情,其中慢词独多,铺叙刻画,情景交融,语言通俗,音律谐婉,在当时流传极其广泛。并在坊间流传一句话:‘凡有井水饮处,皆能歌柳词。’尤其是他的那首《雨霖铃》尤为出名,为历代文豪所赞赏。”

        “听珍哥这么一说确实应该见见这位柳七爷,不过可惜了,人家现在不在京城,也只有以后再说了。”严英云听完笑了笑。

        “唉,有什么好见的,不就是一个酸文人吗?当不成官就整天待在妓院里鬼混啊,要我看啊,幸亏当时皇帝没重用他,要不然啊百姓们可要遭殃了。”李雁翎则持不同的态度,不屑一顾地说道。

        “呵呵,雁翎说得也不无道理。不过有真才实学的人往往都有古怪的脾气,也也怪仁宗皇帝不会用人,可惜了这么一位大才子空作一些诗词来发牢骚。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些都不是咱们应该管的事情。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又道是今朝有酒今朝醉,莫管他日喜与悲。咱们今天既然是来玩儿的,那就尽情的玩个够。酒保,添酒!”徐世珍说着摇了摇空酒壶,大声地喊道。

        “哎,这位客爷有什么吩咐?”酒保闻声过来伺候。

        “酒保,上酒。我们六个人就这么一壶酒实在是太少了,还没觉得怎么着呢就完了。刚才光顾着说话了,这酒咋样也没喝出来。这样先来上一壶尝尝咋样!”

        “客爷,不是小的不给客爷您上酒,实在是小店儿里有规矩。我们掌柜的着重强调,来本店吃酒的客爷,每人一律不得超过三杯。小的刚才给您打的正好每人三杯,客爷要是想吃点什么,您尽管吩咐,小的绝没二话,可是客爷今天这酒是不能再喝了。”

        “哦?这倒是奇了,我们拿钱来买酒喝,你这卖酒的为什么有酒不卖呢。这是为什么呢?怕我们喝醉了闹事,还是怕我们喝醉了赖帐不给钱啊?去去去,快拿酒来,废什么话啊?真是的。”李雁翎见这酒保不给上酒,还得吧得的说了一大乱七八糟的理由,听着听着就不耐烦了。

        “瞧这位姑娘说的,这酒真不能再上了。您刚才上楼的时候没看见门前的对联吗?上面写得清清楚楚,这确实是本店的规矩。这酒劲可大,一般的汉子一杯下去就醉了,您几位这一壶都喝没了,确实酒量不小。可是我要是给你们上酒了,要是被我们掌柜的知道了,小的这饭碗可就没了,还求姑娘您高抬贵手。”

        “你瞧瞧,你瞧瞧,你们这酒楼也真够狂的了,什么样的酒能有这么大的威力啊?你们的酒度数再高难道还能高出白酒的度数不成,我还不信了,赶快上酒。”

        珍哥执意要上酒,酒保拗不过只好请示了掌柜的,掌柜的也只好破例让珍哥尽情地喝。徐世珍说得没错,这酒虽然劲儿大,但是还是米酒,烈性肯定赶不上现在的白酒。但是这家酒楼的酒确实不凡,就珍哥的经验来看,这酒已经有十六七度了,在北宋已经算是难得一见的高度酒了。但是这酒确实不错,那是百分百的纯粮酒啊,真他娘的好喝,不怪人家吹大气,还真别说真够味。

        这一来可不要紧把珍哥的酒瘾给勾上来了,一开始是用小酒杯,见这样喝酒跟老太太拉拉尿似的,太不过瘾了,让酒保给换了头号的大海碗。是左一碗右一碗这就喝上了,喝的那个痛快哟!一口气把搬来的整坛子酒喝了个底朝天,五位姑娘们不喜欢喝酒都在旁边笑眯眯地看着珍哥喝酒,看珍哥喝的这么过瘾心里美滋滋的,打心眼儿里替珍哥高兴。

        “酒保!上酒!你们这里的酒真他娘的就是好喝,把老子的酒瘾给勾上来了,今天老子一定要喝个够。酒保!我可劲儿的给我上酒,只要我不说停,你就给我上!”

        “客爷,您真是海量,小的真是开了眼了,自打我在这店里当伙计,就没有见过像您这样的好汉!好咧,您稍等,我这就给您上酒。”

        “来啦!客爷,您要的好酒!我给您满上!”酒保从楼下柜台处又抱来一坛子酒,这一坛差不多得有十来斤吧,打开封坯准备筛酒,却被徐世珍一把夺了过去,然后抱起坛子仰头就喝,一口气连喝十几坛,这酒还在继续。喝的酒保和掌柜的都吓傻了,自打从娘胎里蹦出来,还没见过这种场面。这种奇特的场面也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酒店里的伙计什么都不干了,一个个的都在一坛坛的给珍哥搬酒,一眨眼的功夫这一坛酒就下肚儿。徐世珍这左一坛右一坛这通喝哟,喝的那些酒楼上的人们,喝酒的也不喝酒了,吃菜的也不吃菜了,唠嗑的也不唠嗑了,聊天的也不聊天了,斗嘴的也不斗嘴了,划拳的也不划拳了,行令的也不行令了,都来观看这场惊世骇俗的喝酒。

        “哎,这位爷都喝了一百多坛了,还在喝呢,连东家都惊动了。你们看楼梯口那位穿员外氅的老者就是东家,眼见店里的酒就要喝完了,东家下了命令,今天的酒钱一切全免。并且派了人去桑家酒坊用大车往店里运酒,今天一定要看看这位爷到底能喝多少。东家说这位爷不是凡人,肯定是酒神下凡呐!”酒楼上一位酒客跟旁边同来的弟兄低声说着。

        “酒神?可不是嘛,可呐了纳了。这位爷的肚子是怎么长的,这么多酒往哪儿盛啊你说?真是奇怪了了,要不是酒神,谁有这样的海量啊!”

        人们见徐世珍众人都背刀带剑的,又见这位好汉气度不俗,五位姑娘更是一个个的长得跟一朵鲜花儿似的,再看这架势就知道不是一般人。一开始不敢高声,只是切切私议,后来人越聚越多,胆子就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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