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解决

　　
“李总，你祖籍哪儿啊？”众人屁股刚坐到椅子上，李老爷子就和气地对李梁山问道，与刚刚动辄就喊人扇大嘴巴子的威严老者，判若两人。
“回李老爷子，祖籍锦屏镇四方村。”李梁山客气的回到。
“嗯，四方村能出你这么个人中龙凤，不错，不错。”李老爷子点评了一下，就继续问道：
“怎么今天到这儿来了？”
李梁山老老实实地，将缘由向李老爷子陈述了清楚。李老爷子一边听，一边时不时的点点头。李梁山说完后，李老爷子没有发表任何评论，只是转头看向李察说道：
“帅小伙叫李察是吧？我这个快退休的老爷子想嘱咐你两句，你听听可以不？”
“老爷爷，您请。”李察表面服服帖帖地，礼貌地回道，内心却在怒吼：“你个老不死的，坏了你小爷的好事。”
李老爷子将李察的神色和动作看了个了然后，继续平静的说道：
“你在美国生活习惯了，一时看不上你的故乡，我也不怪你。有些反常的举动，也很正常，你在锦屏镇，在梁山县，乃至在整个山城市，怎么混账胡来，我都不会管。但是，这大水中学是我的母校。所以，无论你在哪儿，只要你胆敢做一件对不起学校、对不起同学，对不起老师的事情，我让你哪儿来的，回哪儿去。我对你要求不高，就是希望你遵纪守法一点。任性、调皮的孩子我们都能接受，至于那些违法乱纪的，别人不敢打，我这个老头子，以及我身边的这个侄子，第一个就不放过他。”
还没等李察回复，坐在李老爷子边上的古乐，就转头摇了摇他的胳膊，跟小孩子找长辈撑腰一般地说道：
“大伯，你这要求是不是太低了？倘若他平日横行无忌地，就是不做犯法的事，这法律管不了他，道德也不能约束他的话，那直接跟放一个人渣到学校里，有什么两样呢？还是早点把他送回去吧，不能把他耽误了。这天高皇帝远的，又有PL国身份加持，谁敢动他啊？并且他也不是个光明磊落的种，明明自己要死要活的，却跑过来兀独独地，想讹我一把，这种人，我想想都怕啊。俗话说：这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啊！”
古乐一边对李老爷子撒着娇，一边痛打落水狗的说道。此时的李察，丝毫也不掩饰他对古乐的愤慨，双目圆睁地盯着对面的一老一少。古乐还想再补一刀，就被李老爷子打断了，李老爷子先哈哈大笑了一声，再瞄了一眼对面的李梁山父子，就慈眉善目地对着古乐说：
“呵呵，小老幺，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小孩子间的争斗，我们大人不参与。”
“对！对！对！小孩子之间的事情，我们大人不参与。”李梁山见机接话道。
“好了，古乐你起来，先跟李察握个手，你俩还要同学一年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李老爷子很高兴，很明显，古乐也发现了一些李梁山父子的猫腻，不然不可能会配合他说那么一通话。
“李察你好，我是古乐，今天就到此为止，我们化干戈为玉帛吧。”李老爷子刚吩咐完，古乐就站起身来，向李察伸出了右手。
“哦，好。”李察也随即伸出了自己的右手，他很后悔没有从PL国带来自配的毒素，他很想乘此机会，把对面一直笑着的古乐，悄无声息地送去见上帝。
两人手刚一握住，一旁的李老爷子就发话道：
“这就对了嘛，大家都是炎黄子孙，要相亲相爱。”
办公室里的其他人见状，都松了一口气，觉得这老爷子，好像还不错，虽然刚刚确实太狠了点，不过好像情有可原，不是么？
两人一握完手，李老爷子就对着李梁山父子吩咐道：
“李总，你俩父子的事情解决了，就请你们先行回避一下，因为我这往下要说的，你们不方便旁听。”
“没问题，没问题，李老爷子，您请便。”李梁山立马站起身来，拉着李察一起，跟着刚刚泼了何主任一整杯凉茶的人走出了办公室。三人一出办公室，刚刚泼凉茶的人，就守在了办公室门口，然后开口说道：
“你们确定要听么？这可是国家机密，不想被我们带回去的话，就离远一点。”
李梁山父子听了，立马不动声色地往楼下走去，二人刚刚走到楼下大厅，就听后面有人喊道：
“李总，你们稍微等下，我带你们先去学校给李察安排的房子，请跟我来。”后勤主任蒋志清追了上来。蒋主任心里很迷惑，刚刚余校长偷偷写字告诉，让他从新给李察安排一下屋子，就安排在校保卫处边上，学校以前用来存放体育器材的空房间，还什么都不要准备。他心里一直叹息，今天刚刚花重金，准备好的那一套上好宿舍，不就浪费了么。
……
办公室里，威严的李老爷子从新上线。
“何主任，你已经是副厅级干部了，我给你一个体面。你回去后，主动给单位写封请求支援边疆建设的调动报告，然后到我们指定的地方去报到。你下去后，他们几个会给你说清楚地名。什么时候你身上的骨头硬了，再回来继续当你的主任。你可以尝试不写，只不过被他们再次找到的话，就没有这么轻松了。”
“李老爷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能不能放我一马。”何主任哀求到。
“我们打了一辈子的仗，就是想让你们能站起来，跟世界上的每一个人平等对话。其他人怎么想我不管，但被我遇见了，我就得管。不争气的东西，你自己好自为之！”李老爷子说完，之前架住何主任的两人又走上前来，将何主任带出了办公室。痛哭流涕的何主任苦苦哀求，丝毫没用。办公室里的其他人见了，都心有戚戚焉。
“李老爷子，请您老指示。”何主任刚刚被带出办公室，余校长就恭敬地对李老爷子说道。
“我今天在学校里暗访了一天了，你们做得很不错，我很高兴。我原本想今天晚上悄悄地把我们家的小老幺带回京城就完了，结果就碰上了这么出事情。”李老爷子说到这儿，停了下来，瞟了一眼坐在自己对面的大水中学的五位领导和高峰老师，神色严肃的说道：
“任何一个地方，都不患寡患不均，我希望你们明白，这个借读生的PL国的身份不是他的护身符。如果你们胆敢徇私舞弊的包庇他，我不介意再回来一趟，把你们全换个遍。”
办公室里一片沉默。
“大伯，不用这么严肃嘛，不是有我么？我能收拾住他的。”古乐见状，就自告奋勇地，插嘴说道，办公室里的领导和高峰都给了古乐一个感激的眼神。
“呵呵，你二姐没给你说，我这趟回来的目的么？”李老爷子笑道。
“哦，知道，不过我……”古乐瞬间焉了，刚想解释，就被李老爷子打断了。
“我这次来，是带古乐直接去大学报到的，京城外国语大学和京城WJ学院二选一，我过来就是通知你们一下，你们没意见吧？”李老爷子和和气气地问道。
“哦，我们当然没意见。”余校长立即点头附和道，其他领导和高老师也不停点头称是。
“没问题的话，你们就先出去等我一下，我有两句私话要给两个孩子说说。”李老爷子吩咐道。大水中学的五位领导和高峰老师，连忙客客气气地走出了办公室。
“大伯，您一点都不民主。”李老爷子还没完全转过身来，古乐就直接撒娇式地说道。
“呵呵，党和国家选中你，就是你的荣耀，你还来跟我说什么民主。”李老爷子笑着回道，不过眼神全放在了黄丽佳身上。黄丽佳心里很担心古乐会被李老爷子直接带着，但见李老爷子正看着自己，就害羞地红着脸低下了头。
“呵呵，是个好妹仔。我们家小老幺有眼光。”李老爷子表扬了一句黄丽佳。
“大伯，您有话就直说吧。”古乐很无奈。
“小妹仔，你叫什么名字啊？能跟我说下你的生日么？”李老爷子根本不搭理古乐，向黄丽佳问道。
“哦，我叫黄丽佳，我的生日是1983年，农历X月X日。”黄丽佳老老实的答道。
李老爷子了默算了一阵后，开怀大笑，对着黄丽佳不停地的说道：
“好！好！好！那个小佳佳，你先在门外等我们一小会儿，我再单独给他说两句。”
黄丽佳听了立地站起身来，准备提了东西离开，就被李老爷子喊住了。
“就放那儿吧，等会儿我让人帮你提回去。”
黄丽佳点点头，走出了办公室。留下的一老一少陷入了片刻的沉默，古乐看了眼，还在办公室角落里待着的那人，也没有主动说话。
“那是赵老四，我以前带过的兵，脸皮厚，非要跟着我这个老头子。自己人，你叫他四哥就行了。”李老爷子主动解释了一句，随后对古乐问道：
“怎么看出问题的？”
“太完美了，一切也太巧了。所以，他们忍了两个多月，感情是在这儿等着我呢。要不是您老，今天刚好赶到，我今天不死也得脱层皮，我想，我应该是他们的目标之一。只是他们见我年龄小，大意了，所以用的计谋就看起来太糙了点，但他们做得很不错，把一切都演得又合情合理。不过还是您老厉害，要不是您老那么样子警告李察，我也反应不过来。”古乐想了想，认真的回道，顺带拍了李老爷子一记马屁。
“怎么看我这样处理何主任？”李老爷子继续问道。
“是为他好，他应该庆幸，您老今天在现场。我想因为您的因素，山城市和梁山县对待他们父子俩的态度就会改变许多，至少两级领导都会更加谨慎。不然，出了问题，这何主任第一个脱不了干系。”古乐不假思索地回复。
“老四，你说我是不是该直接把他架回去了？”李老爷子，满脸欣慰，转头对赵老四问道。
“哦，那倒不用，我们四个把他请回去就行，保证完成任务。”赵老四笑着看了眼古乐，郑重其事的回道。
“大伯，我知道你干情报出生的，但我想，你为革命工作奉献了几十年，立的最大的功劳，应该是在你当参谋时取得的，对吧？”古乐灵机一动，对着李老爷子问道。
“哦，你怎么知道？”李老爷子来了一丝兴趣。
“如果你没有在当参谋期间立功，很大程度上，就会跟现在待在屋子里的四哥一样，而不是你现在这个样子。”古乐既拍了李老爷子马屁，又暗贬了赵老四一下。
“呵呵，还是个滑鱼鳅，不过，你若不能说出个一二三来，今天你就老老实实地，跟我走吧。”李老爷子威胁道。
古乐抚了抚额头，对着李老爷子说道：
“大伯，外面一群人还等着的，等下到我屋子里慢慢说，行不？”
“好，先去把他们打发了。”李老爷子说完，就站起身来。赵老四立马过来提了古乐和黄丽佳买回来的大包小包。
等三人走出办公室后，李老爷子就对一直在办公室外等着的，大水中学的领导们和高峰，吩咐道：
“今天，就这样吧，我这边事情完了，大家都散了吧，老围着我这个老头子做什么。”
大水中学的领导们，包括刚刚赶回来的后勤主任蒋志清，就带着高峰一起离开了。蒋志清在路上很想开口说上两句，但见其他领导尤其是三位校长都闭口不言，也就跟着沉默地随大家散去了。蒋志清当然清楚，古川不是古乐的亲身父亲，只是想不通，为什么明明有个这么犀利的伯父，这古乐怎么还是被送到了古家。回家路上的高峰，到现在才真正明白，上次古乐对他说的那句：不知道还能不能留下来。
……
等所有人走远了，李老爷子就给古乐介绍道：
“这是张老三，你叫三哥就行了。”
古乐还没来及开口打招呼，李老爷子就继续吩咐道：
“老四，你先跟着古乐把小佳佳送回家吧，小老幺把你屋子的钥匙给我，我们先去你屋子里等，你快去快回。”
古乐乖乖地把钥匙递给了旁边的张老三，然后拉起黄丽佳的手，默不作声的往前走。在和黄丽佳的分别时，古乐在黄丽佳耳边轻声说了句：
“别担心，我不会走的。”
……
古乐和赵老四回到实验楼前，就见张老三已经在大门守着了，赵老四连忙示意古乐进屋后，就默默地守在了实验楼大门的另一边。
古乐走进实验楼后，就看见之前架住何主任的两人守在了自己屋子前，两人看到古乐回来后，就一脸善意地对着古乐笑了笑，然后用眼神示意古乐快进屋。
古乐随即笑脸如花般地走进来屋，礼貌的说道：
“大伯，我回来了。”
“那你就说说吧，我得好好听听。”李老爷子吩咐道。
“那，大伯先等一下。”古乐回复道，然后就打开屋里的电脑，随即拨通了网络，点开了自己发在猫扑上的帖子，然后再打开了自己这一个多月来总结的，存在电脑里的，相关分析稿件，最后才对着李老爷子说道：
“大伯，你先看看我这一个半月的推研成果。”
李老爷子出于好奇，就看了眼，古乐发在猫扑上的帖子，刚看到开头，李老爷子就非常生气，怒骂道：
“你个不争气的东西，给我看这些做什么？”
“大伯，你继续看，看完后再骂我也不迟。”古乐回复道。
当李老爷子看到论坛上的两个人，“就是玩儿”与“就是好玩儿”，你一贴，我一贴的把小白鹅家的形式说了个通透时，就忍不住对古乐问道：
“小老幺，这俩是谁啊？”
“大伯，这俩都是我。”古乐老实地回答道。
“哦，那你今天必须跟我走，你待在学校里浪费了，我决定了，把你送到指挥学院去。”李老爷子很激动。
“大伯，你先不慌嘛，你把我的分析材料看完了再说好不好？”古乐求了一句。
李老爷子耐着性子将电脑里的总结报告看完了后，就对着屋子外喊了一句。
“阿大，你进来下。”
屋外的阿大，刚进屋，李老爷子就指着电脑对阿大说道：
“你先看看电脑里的那几份总结报告。”
阿大依言，快速地将文件浏览个遍后，对着李老爷子，一脸谄媚地说道：
“老首长，你让我把古乐带走好不好？我保证给他培养成材。”
“呵呵，你倒是打的好算盘，不要脸，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李老爷子笑骂了一句后，就对着古乐和蔼地说道：
“小老幺，说出你的理由吧，你只有一分钟的时间说服我，不然你就得马上跟我走了。”
“大伯，首先，我不想离开学校，因为我给黄丽佳承诺过，我要带着她一起考出去，我想我这保送的名额，不会就这么没了，您说是吧？其次，我在学校里继续学习，是可以避免过早的形成像这位叫阿大的大哥一样的思维。我在局外，也许能看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我相信自己的能力，您老也应该知道我们家的传统天赋，不然二姐也不会被六叔和邢捕头说成是老家的同志了。最后嘛，这个对你来说就不是个问题，但是对我来说正是个锻炼的机会，就今天刚刚给我演了一出好戏的李察，我不陪着他的话，你觉得这大水中学，经得起他这有钱有势又有身份保护的，混账汉奸，折腾么？大伯您说对不对？”古乐心中十分惧怕李老爷子直接把他家走，就连珠炮一般的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李老爷子沉吟了半天后，没有说话，然后冷不丁的问了古乐一个问题：
“你管谁叫六叔？”
“哦，他说，他叫燕小六。”古乐老实回答。
李老爷子没有说话，笑着看了下阿大，阿大随即像变了个人一般跳了起来，愤愤地说道：
“你叫他六哥都算抬举他了。他小子，居然瞒着，不给我说你的情况，看来他好久没被我们收拾了，他这是皮痒了。”
李老爷子，抬了抬手，阿大就闭上了嘴，随后走到了屋外。李老爷子盯着古乐看了很久之后，仿佛突然间就想起了什么一般，对古乐说道：
“罢了，罢了，我曾经安排了你三个哥哥，但没有一个按照我的安排来，还惹出一大堆麻烦。你比你那几个哥哥要沉稳多了，我不带你走了。不过，我这边有个问题，你现在推导的那些形势，与我们有关么？还有你在网上这么做的意义何在呢？”李老爷子其实心里早就明白，他今天带不走古乐，就放了手，转而问了他现在最想弄个清楚的问题。
“大伯，在网上讨论这个，是为了发掘人才。现阶段能上网的家庭都不简单，这里面藏龙卧虎的。要是我找到一两个战略或谋略的高人，你们不是就可以顺着电话线招贤纳士了么？就不用盯着我这个未成年了不是？根据我现在的推断，这老鹰为了自己的利益，一定会伙同众帮凶把局势搞烂，搞乱，甚至还会拖兔子下水。您老想想，如果兔子提前布置好了，来个将计就计，是不是就能从老鹰嘴里抢下一块肉来？”古乐不停地诱导李老爷子。
“怎么抢？”李老爷子问出了关键。
“哦，我打个比方，一个车子追尾了前车，然后前车打开了后备箱，一车的瓷器碎片，还有个明青花的正品鉴定证书，您老说这后车得赔多少？”古乐双眼含笑的说道，狡诈尽显。
“那你的推导结论，什么时候能出来？”李老爷子也笑着问道。
“今年年底吧，有些证据还找不到。”古乐思索了一下回到。
“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判定老鹰一定会搞事情？”李老爷子问道。
“哦，这个例子就太多了，南北棒子、东南亚猴子、脚盆鸡……所以现在大白鹅家这种情况，老鹰若不插手，我都有点看不起他了。但您老知道，老鹰家的顾问团里，也是有黄皮肤的，若果我们不把他们算进去，您说，我们是不是很有可能就得吃大亏。”古乐细细地说了一大堆栗子。
李老爷子沉吟了半天后，压住了心里，想立马把古乐绑回京城的念头，最后郑重地对古乐说道：
“有什么发现，就直接找梁山县国安，晚点我会过去给他们打个招呼，你还有什么要求没？”
“要求，倒是有一个，就是国家能不能给我报销下网费啊？”古乐厚着脸说道。
“你，你不是刚领了一大笔奖金么？”李老爷子气道。
“上缴了啊，就像你一样。反正，我是不相信你身上现在就能拿出什么钱来，很有可能就跟我一样全身上下荷包都一样重。您老就不该说，四哥他们脸皮厚，老要跟着您。我想要不是他们跟着您，您老连个车费都掏不出来。不然你也不会每次回来，我们几兄妹连个像样的礼物都看不到，要不要下次我见了大娘给你说两句好话，让他多给你点零花啊？嘿嘿。”知道自己不用去京城，古乐就大着胆子开起了李老爷子的玩笑。此时，守在屋子外的两人，艰难地捂着嘴，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李老爷子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然后使劲的敲了古乐一栗壳钻儿，再揪了揪古乐的脸蛋，没好气地说道：
“你信不信？我现在马上叫他们四个把你给绑回去。”
“我信，我信，大伯，我错了，我错了。”古乐连忙求饶。
“好了，你就好好留在学校，把这里的问题全给我解决掉，我们会安排一个人过来协助你。如果，你做不好，或者做不到，就别怪我再过来绑你了，我想至少门外的阿大是非常乐意过来走一趟的。你说是吧？啊大。”李老爷子在教训古乐时，瞟到了正捂着嘴不停抽着身子的阿大，就顺带问了一句阿大，以示警告。
“是，老首长，我愿意。”阿大立马站直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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