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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第052章送韩靖的礼


雍州兵马的厉害,  他们已经见识过,断不会以为这也是一群乌合之众。

        如果双方的战力一样,人数也一样,这就是一场硬仗!

        打仗考虑的不仅仅是前方,  还有后方。要知道他们的敌人并不是只有雍州,  一旦他们倾尽所有的兵力和雍州开战,是不是让另一方坐山观虎斗,  得渔人之利?

        “小娘子,  战事即可平,还请小娘子先走一步。”明鉴板着一张脸,  一本正经的劝萧宁,  透着不容拒绝的语气。

        “冀州的将士们,  希望我们还有再见的机会。”萧宁用着纯真无邪,却又透着得意的语气开口,  扬长而去。

        这无疑在冀州将军心里的天平上丢下了一块大石,  令他们全都倾向萧宁带领的不仅仅是两万兵马。

        “将军一定要想方设法突围。”谋士同样心惊肉跳,自不会以为萧宁这个小娘子有多沉得住气,  雍州必然是早就已经设好圈套,方方面面都已经准备齐全,  就等着将他们一网打尽,  因此萧宁才会在他们面前得意洋洋的宣告。

        “小娘子,言多必失。”明鉴又适时的加重了一句,明显不满意萧宁又再次透露出了不该透露的信息。

        这一回冀州方面再没有人认为萧宁是在诈他们,  独臂将军恨恨的道:“撤!”

        追人是想把人一网打尽,绝没有一丁点要带手下将士送死的意思。

        既然情况不对,绝不能耽搁在此。用最快的速度撤离,保全兄弟性命才是最重要的事。

        一场厮杀在所难免,  萧宁说着撤退的话,其实一直在观察冀州兵马交战,好在各自将士都不是吃素的,素日训练都是使出吃奶的劲儿。

        不过,雍州方面还是略占上风,可以说一打二不成问题!

        这让萧宁暗松了一口气。不枉这些年她挖空心思让萧谌训练精兵,付出还是有回报的!

        将近天明时,好不容易撕开一个口子,带领兵马跑出来的独臂将军,细细一品方才雍州的战力,似乎不像是有人的样儿。

        本来要跑的人忽

        然拉住了马绳,独臂将军侧头问谋士道:“这么小的小娘子,应该不会有多聪明吧?”

        这话问的让人怎么回答?

        正常是不会,可要是碰上不正常的人那该怎么办?

        “报,将军,发现雍州兵马来援。”独臂将军真想回头弄个清楚时,忽然斥候来报,只见在不远处一阵尘土飞扬,甚至亮出了不少的旗帜,这是援军才到?

        “他们这是有援军?”一看这架势,独臂将军哪里还敢迟疑,立刻让人回撤。

        这一回走的干脆利落,再没有一点点想要回头探明萧宁手里是不是有人的意思。

        萧宁熬了一夜,终于熬到独臂将军带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之前设下的营帐弃之不理,萧宁下令退出原本营帐的三十里之外,严阵以待!

        萧宁吐了一口气,“一番算计终于把人吓跑,诸位都辛苦了。”

        “小娘子,现在不是松口气的时候,盟军的军队离我们只有一日路程了。”玉毫负责收集消息,尤其死盯着韩靖他们兵马的动静。

        “挺好的,就让他们看看我们是怎么疲惫的。顺便放出话,我们这一仗损失惨重。”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想要让韩靖一方相信他们现在挺好欺负,他们就得“演”!

        玉毫来报是希望萧宁拿个主意,结果萧宁都这么说了。好吧,的确不需要太过担心。

        最难对付的冀州兵马已经退得离他们远远的,想必这边的情况也会极快的传到冀州一方。暂时他们不会再出兵,这时间就是萧宁他们对付盟军的大好机会。

        分而治之,各个击破。自知不敌,就得动脑子。

        一日之后,盟军以5万兵马来到萧宁安营扎寨的附近,萧宁当然不可能让他们靠近,请以五里外而安营。

        领军前来的人是之前奉命前来迎接萧宁的那位温和郎君,名为南宫致远。

        再次碰面,萧宁这几天没休息好,整个人的精神和之前比起来有着天渊之别,也就不需要特意装可怜。

        一照面萧宁似乎强打精

        神一般,“辛苦诸位了,只不过冀州兵马已被我击退,烦劳诸位来这一趟了。”

        如果萧宁不是一脸憔悴的说出这样的话,他们还真是相信萧宁还有余力。

        但一个人强打精神又急于将他们驱赶,这是为何?难道不值得人深思?

        和南宫致远前来的,还有一位是在京城有过一面之缘的韩将军。

        “尚未抵达,便听闻小娘子跟冀州交战,似是损失惨重。不知小娘子手中的兵马所余几何?”韩将军问得直接,落在南宫致远的耳朵里,很想阻止这一位继续说下去。

        “韩将军可以放心,就算你们5万兵马出手,我要对付你们绰绰有余。”萧宁一双明亮的眼睛盯着韩将军,目不转睛和他说出的这句话,落在韩将军的耳朵里,不过是强弩之末,不肯示弱罢了。

        “事到如今,小娘子竟还这般大的口气,如此说来,我们可以打道回府了?只是不知,既然小娘子这般有骨气,又为何派人前去向我们求救?”韩将军似乎一直在等着看萧宁的笑话,如今真正看到,又不喜于萧宁这般强撑,费尽心思想将萧宁踩入泥中。

        可惜萧宁并没有因为他的咄咄逼人而不喜,只是侧过头,“你猜。”

        志得意满,本以为可以看萧宁笑话的人,被这两个字噎得不轻。

        “韩将军若是能猜得出来,就不必屈居于你的兄长之下。想必在你来之前,你的兄长一定再三叮嘱了,一定要听你身边南宫郎君的话。”

        萧宁洞若观火这一行人的关系,毫不客气的当着他们的面挑拨离间,她倒要看看南宫致远能如何应对。

        韩将军的脸色瞬间变了,纵然是那位南宫致远也意识到不妥。

        可是有些话,韩靖的确是当着他们两个人的面说的,就算想要否认,如何能否认。

        “果然。看你也年纪不小了,竟然比不上一个外人,你的兄长宁可相信外人,也不愿意相信你。你如此无能?”萧宁火力全开,埋汰人能把人气死。

        韩将军握紧

        了拳头,似在隐忍着满腹的怒火。

        “是以韩将军要不要试试看,离开你的兄长,离开你兄长给你安排的人,你能不能做成一件事,好让你的兄长对你刮目相看?

        “天下人皆知韩靖之名,有谁知道你之名?韩将军,连我,我也不知你叫何名。”

        萧宁的确要刺激人,尽往人的心口上扎刀,扎得人刀刀见血,痛得他生不如死。

        “闭嘴。”没有一个男人不想扬名立万,功成名就。

        人不怕不比,就怕有对比。

        有时候孩子说出口的话,杀伤力更比成人大。

        萧宁完美的诠释这一点!

        “不过是几句实话,你韩将军便听不得了?若是韩靖在此,纵然我将唾沫吐到他的脸上,他也能唾面自干。”萧宁说的是实在话,并没有一点点的夸大。

        但就是这些老实话却刺激着韩将军。

        从小到大一直被受韩靖压制的人,就算到了现在,他已经长大成人,做任何事情还得征询韩靖的同意。

        就算这一次出兵应对萧宁,该是他扬名立万的大好机会,韩靖还得派个人盯着他,生怕他出差错。

        如此的不信任,恰恰验证了萧宁说的话。

        在韩靖的心里,韩靖就是不相信他,就是处处管着他。

        人活到这种地步还有什么意思,连一丁点做主的可能都没有。

        韩将军再也无法忍受,转身拂袖而去,南宫致远急急忙忙的跟上,“将军,不可。”

        萧宁立刻低头一笑,默默的数着数,坚定某人一定会炸毛。

        “有何不可。我连走出这个门也要你们管?”韩将军不负萧宁所望,大声地质问这一句。

        南宫致远也意识到,他这一句话对韩将军来说更是一把火,急急忙忙的解释,“请将军勿动怒,在下并非此意。只是请将军莫忘了此番我们前来的目的。”

        韩将军毫不客气的反怼一句,“有你在,就算我想忘,我能忘吗?想必你也不需要我留在此处,再留下听她说话,我会杀了她。”

        修长的手指指

        着萧宁,不用说,韩将军现在最迫切想杀掉的人就是萧宁。

        “你一定要相信我。在我的军营中,你敢动我一根汗毛。必叫你们有来无回。”萧宁十分诚恳的开口提醒着他们,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后果绝不是他们能承担得起的。

        韩将军冷笑一声,目光如同毒蛇吐信,落在萧宁的身上,不难看出他对萧宁的怨恨。

        可惜萧宁根本不把他的怨恨当回事,眉开眼笑的望着他,似乎瞬间变得精神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萧宁根本就是有意激怒韩将军的,偏偏只有正主不明白这一点。

        眼看韩将军这就要动手,南宫致远岂能坐视不管,赶紧出手拉住对方。

        “将军心存怒火在下明白,可这分明是小娘子的计谋,倘若我等落入小娘子的彀中,将军想过此番前来的目的不能达成,对我等而言意味着什么?”南宫致远没办法,只能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希望这一位千万不要为了一时意气,不管不顾。

        显然韩将军还是听得进一些话的,思来想去,终究还是决定暂时忍耐下。

        来日方长,他就不相信,将来有一日不能亲手了结萧宁!

        “既然小娘子认为不需要我等,那我们并就此告辞。”南宫致远一看,韩将军终于平静下来,暗松了一口气,同时也不忘抓住萧宁的把柄。

        “不错,这句话是我说的。只盼阁下一走是真走才好,千万莫要再回来。倘若我在此处再见你们的兵马,我且当你们来者不善。和冀州兵马一般无二。”萧宁有言在先。

        这群人是何德性她心里有数,想抓住他们的把柄,必须不能放过任何机会。

        南宫致远眼中流露出了难以觉察的警惕。说实话,碰上萧宁这样的人,没有人能不谨慎小心,尤其萧宁对阵冀州兵马,听闻损失惨重,就算冀州亦吃了大亏的吧。相对冀州方面来说,雍州兵马损失是小巫见大巫。

        萧宁摆明阵势不需要他们相助,他们这一走的确不会有人指点道是非。

        这种情况下南宫致远

        其实在考虑一个问题,萧宁究竟为何而来?

        这个问题萧宁断然不会告诉南宫致远。到如今他唯一能做的也仅仅是想方设法拦住韩将军,不让他做出任何落人口舌的事情来,只要韩将军不犯错,萧宁就抓不到任何机会。

        可是南宫致远还有一层顾虑,那就是萧宁这么义正词严的拒绝他们的靠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究竟萧宁对阵冀州方面现在是什么情况?雍州到底能不能和冀州兵马抗衡?

        要知道在雍州兵马并未赶来之前,所有人都以为真正能跟冀州兵马抗衡的只有雍州兵马,如果雍州作为唯一的希望,最后还是不能指望,那他们这个仗还怎么打?

        难道当真要放弃所有的挣扎,任由逆贼猖狂,把持朝政,天下不宁?

        南宫致远显然是个心怀天下的人,想到这个可能,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

        “好,既然你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从今往后你们雍州是生是死,都跟我们没有半分关系,你们好自为之。”这一刻的韩将军似乎在期待着雍州和他们撇清关系。

        能得一句准话,他们也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离开,出什么事也跟他们半点关系。

        “好走不送。”萧宁挥挥手,迫不及待的希望他们离开,不自觉间,亦是舒了一口气。

        这般模样,韩将军看在眼里,眼中闪过一道冷光。

        有些事情南宫致远所知不多,可身为自家人却清楚的。

        很多事情可以让南宫致远出谋划策,也是因为这是一个聪明人。但有许多事不能为南宫致远所知,须韩将军拿主意。

        韩将军比谁都更清楚他这一番来此目的究竟是什么。这恰是南宫致远所不知的。

        萧宁急于让他们离开,是不是从侧面更证明了一些事,那就是眼前的雍州兵马损失得远比传言更重。强作精神不过是为了不让人看出端倪,是为迷惑于人?

        雍州兵马,并没有传说的那么好,又或者与冀州交战,他们损失惨重,状态极差。

        差的可能稍微只要一点点,一点点的兵

        马杀来,就能将他们一网打尽,一个不留?

        韩将军想到这个可能,再也按捺不住,头也不回的离开。

        南宫致远微微一顿,好在很快反应过来,追上韩将军一起离开。

        等他们一走,旁边的帐中走进了好几个人。

        “他们会中计吗?”一群人心里其实七上八下的,实在拿不准。

        “韩家的心思不敢对外言明,可他们自家人,大概可能韩靖得天地之精华,吸取韩氏所有的灵气,故而长得一颗七窍玲珑心,绝顶的聪明。旁的人却是自以为是,目空一切,还以为自个儿是集天地造化所生的顶顶聪明人。”

        萧宁嘲讽起韩家,半点不曾留情,落在一群人的耳朵里,皆不禁掩口而笑。

        “急于立功者,最不可能放过任何机会。让人若有似无的透出些信息给他,他一定会迫不及待要将我们一网打尽。”萧宁就盼着韩靖派个蠢蛋来,思来想去,能让他信任又能费尽除萧氏的人也只有韩家人。

        上不了台面的事让别人来做,只怕他才刚开口就会遭受万人唾骂。

        萧宁敢保证,韩靖跟曹根谋划的事,绝对不为世族众人所知。

        一个早就习惯去欺上瞒下,又擅长脱罪的人,将世族玩弄于股掌上,这份得意会刻在骨子里,时时刻刻让他自觉忽略世族。

        再者,他这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落在太多人的眼里,难免会让他们心生畏惧。

        “如此卑鄙无耻的小人,必要给他一个永世难忘的教训。”明鉴也是世族出身,绝想不到世族中会有韩靖这样的败类,笃定主意让萧宁教训韩靖。

        “这一回,必让他们有来无回。”

        萧宁筹备许久,就差临门一脚,既然韩靖派了这么蠢的一个弟弟来,不拿他的人头回敬韩靖,韩靖是真当他们萧家都是死人!

        又是入夜,一群兵马悄无声息的靠近不远处的营帐。

        “都小声着点,别惊动了巡卫的人。”这样的一支军队里,有人悄声的叮嘱一句,让所有人都小心着点,千万不能犯错。

        掂手掂脚的靠近,随

        后终于摸到了营帐附近,小心翼翼地掀开营帐,里面果然空无一人!

        “果然没有人,这些营帐都是空的。”不断的有人掀起一旁的营帐,里面本该住满了人,现在却是空的,让他们大喜过望。

        “快去禀告将军。”得到这样的结果,令无数人惊喜,同时连忙叫嚷。

        奔相而告,一直等待消息的人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再不曾迟疑。

        “难怪那萧宁急忙忙的驱赶我们,原来她跟冀州交战,损失惨重,手中兵马所剩无几。年纪虽小,心眼不少,都死到临头了,还这么提防我们。

        “千算万算你怎么也算不到,我会怕人摸进你这空荡荡的营帐吧。这一回我定要将你拿下,以报你几次三番羞辱我的仇怨!”

        不错,派人摸入萧宁营帐的人正是某位韩将军。

        意识到萧宁跟冀州交战,冀州损失惨重,同样雍州一方也是损兵折将。

        毕竟韩将军他们明面上虽为援军,为萧宁这雍州兵马奔袭而来,相隔甚远,时间紧迫,只知两方打起来,连谁先出手都不知。

        所谓的各方损失惨重,仅仅听闻此事,具体尚未可知。不过对于韩将军而言,他更在意的是萧宁在这一战中究竟是不是损失惨重。

        观萧宁的脸色,外强中干的样儿,偏在最后她又出言不善。一时间让人实在拿不准,她究竟是有准备或是没有准备。

        按理来说,就他们两家的仇怨,无论是谁都不会轻易示弱。

        所谓的雍州兵马败退求援,叫韩靖诈出来了,那可不是什么雍州将士,分明是冀州降兵!

        以冀州降兵假扮雍州兵马报信,这番操作让人猜不透。不过并不防碍他们猜测,雍州或是对上其他赶来的冀州兵马无法以少胜多,不得不求救盟军。

        人啊,别管一开始说多大的话,生死关头,该服软就得服软。

        萧宁无论用的是不是她的人来报信,都向盟军方面透露一个信息,冀州兵马动了。

        一万兵马在兵力不及萧宁的时候败于萧宁之手,这没什么可说的。

        盟军这边其实也收到了消息,曹根已经出动兵马,断雍州后路。

        这番举动有人猜测曹根是想将他们一网打尽,韩将军知道韩靖和曹根的合计,他们是要一举灭萧氏,夺雍州。

        萧氏,韩将军认同韩靖的话,比起所谓的曹根,萧氏最是让人不喜。

        若能拔掉这眼中钉,肉中刺,他们宁可让曹根多活些。

        韩靖想寻一个好机会,韩将军何尝不想。

        一个萧宁,小不点的人儿,目中无人,敢一再折辱于他,若不趁此机会于她危难时落她的脸,叫她面上无光,他如何一报还一报?

        来之前韩靖再三叮嘱于他,定要小心再三,萧宁虽小,绝不可小觊,凡事多听温南宫致远的劝告。

        韩将军原心情不错,一想到韩靖的叮嘱,以及萧宁的冷嘲热讽,脸立刻变了。

        听南宫致远的劝告吗?分明连他们跟曹根的合谋都不能为外人所知,如何能听?

        “兄弟们!萧氏无人,冲,将他们杀光,生擒萧宁。”韩将军最后满脑子唯有一个念头,不惜一切,不择手段,他要杀光雍州兵,擒下萧宁!

        “杀!”5万兵马,全部出动,尽往四处的营帐而去,帐下根本无人,零散散的黑衣玄甲惊慌而逃。

        韩将军领军看到四散倒落的营帐,本来灯火通明的营帐,似乎人满为患,实则空无一人,韩将军冷笑地道:“好一出空城计。你怕是想不到,我竟然会识破你这一计吧。”

        得意洋洋的人欢喜无比,“追,追上去,萧宁定在其中。”

        不错,究竟萧宁剩下多少人没有关系,最重要的是,萧宁在何处。

        萧宁会是最好的诱饵,能够让雍州的人前赴后继,正好给他们韩家机会将他们一网打尽!

        韩将军想到韩靖心心念念要捉到的萧宁竟然叫他捉住,他可以想像,当他将萧宁捉住出现在韩靖面前,他能骄傲的告诉韩靖。他早已经长大,不需要兄弟的庇护,他也可以帮忙撑起韩家。

        有些人,拼尽所有,只为能寻一个机会,得到兄长的一句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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