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赌石这种简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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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还有这种专门的赌石市场，真是热闹啊。”
虽然建设并不豪华，但是人来人往的，倒也热闹。
“你不知道，这也是京都才有这种热闹的场景，甚至有很多外地的赌石爱好者来这里玩赌石，别的地区就不一定有这么热闹了。”
“喂，你听说了吗?今天赌石王又要解石了，据说是从缅甸直接弄来的货。”
“哦？那可得去看看，万一解出个玻璃种，看着也过瘾啊。”
赌石这种行业，最吸引人的地方大概就是解石的时候了。
听到这个话，谢冬箫突然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二话不说，拉着张三疯就往解石场跑去，果然那里已经是人山人海，好不热闹。
但是气氛却出奇地安静，或者是紧张，只能听到切石机不断地发出撕拉撕拉的声音。
持续了几分钟，终于这种对于张三疯来说是一种折磨的噪音消失了，众人便一股脑地围上前去，但是都没有表现出激动的样子，时不时传出一阵叹息声。
“这块毛料体积大，我虽然是从中间切开的，虽然石头的表面都是白的，连蟒纹都没有，但以我多年的经验，这块全赌的毛料一定会赌涨，不知各位信不信。”
赌石王见第一刀不见绿，丝毫没有失望和紧张，反而和大家调侃了起来。
“赌石王，你之前十三次当众解石，都出了绿赌涨了，而且还都是全赌，不知道您是怎么样判断的。”
显然问这句话的人没什么水平，这种经验的事情，告诉你还怎么吃饭啊，赌石王一副五十多岁的模样，头发完全是花白的，但是唯有那双眼睛透露着精芒，能有赌石王之称的人，岂是等闲之辈，呵呵一笑，“这位小兄弟真是爱开玩笑啊，这种事情是经验，我也实在说不上来的，不过大家要是想买毛料，大可来找我，当然，老头子我要点喝茶钱还是于情于理的嘛。”
众人开始哄笑起来，刚刚问话的年轻人却红着脸跑开了。
“来，继续。”
抽了一根烟，赌石王通上电源，选了刚刚切开的其中一半放在切石机上，不过这次可没有直接从中间切开，毕竟要是出绿的话，损坏了就不好了。
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赌石王举起石头朝着太阳看了看，又小心放在切石机上，运了一口气，朝着石头上看似随意地划了一条线，双手稳住极其，随着线就切了下去。
“涨了，真的涨了。”
不知道谁率先喊了一句，原本安静的人群也跟着热闹起来，都拼命朝着切石机的方向挤去，想看看到底是出了什么货。
切石机旁的保安急忙采取措施拦住了众人，却看见赌石王站了起来，“呵呵，今天是老朽第十四次出绿了，这次水头还行，色也很正，可以做几十副芙蓉种翡翠手镯了，要是有意愿的公司，可以私下里来找老朽，而且，为了祝贺这次老朽出绿，在场的每个人都有五千元的看钱。”
这也是赌石市场的一些潜规则，若是涨了，最起码是要给看者一些喝茶钱的，否则是极易惹人妒忌憎恨的。
在场的不过六七十号人，这次的看钱很多，一共下来，赌石王就扔出去了三十多万，不过这块石料可以做出几十副手镯的地步，一副能卖到十万左右的价格，而买这块全赌的毛料也不过花了他几万块钱，二者是没有可比性的。
但是看钱还是很多了，毕竟赌石王才能赚个一百万，就扔出去三十多万，这也全是为了吸引和安抚人心，否则大家都针对他的话，可是很危险的事情。
“不是吧，我们怎么站在这里就拿了一万块啊。”
“注意你的用词。”，谢冬箫轻轻敲了敲张三疯的额头，“是我拿了一万块。”
赌石王做事还是很快的，当场就拿了厚厚一叠现金发了起来，钱自然不嫌多，张三疯还是领了看钱，才和谢冬箫四下转了起来。
“到时候不要乱说话，买卖毛料打的是心理战，你要是对某块石料表现出兴趣，他就一定会涨价。”
虽然张三疯已经知道了这些，但还是微笑着点了点头，来之前就强行把谢冬箫胸前的缠布扯了下来，这样毕竟是影响发育的，虽然谢冬箫已经十九岁了，不过现在看来，也亏她缠住了，才形成这个36C的合适大小。
一般的商家都会在店内卖毛料，但是也会有些人弄来一些来路不明的毛料摆地摊销售，不过出于大众心理，这些人是不会吸引到什么买家的。
一个左眼缠着黑布的络腮胡正小憩在椅子上，前面只张了一块天了蓝色的布料，上面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石头，生意冷冷清清的，光是他的长相，就没有一个人敢停留在这里。
张三疯是不走寻常路的人，突然拉着谢冬箫停在了前面。
“呐，这个人看起来好凶的，走吧。”
轻轻拍了拍谢冬箫手背，蹲在络腮胡面前，和他平视，络腮胡感觉到来人，微眯的眼睁大了几分，“随便看吧。”
说罢，捂住嘴使劲咳了咳。
张三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将石头一个个摸了起来，突然摸到了一个不寻常的，但是没有停下自己的手，继续向别的石头摸去。
“你有肺痨？”
“肺痨？”
“哦，就是肺结核。”
络腮胡眼神暗淡了一下，没有说什么，权当是默认了。
“这样吧，我给你一百万，这些石头我全拿走了，你快拿着钱去看病。”，张三疯似乎同情地看了络腮胡一眼，心中还是有些许同情的。
“我的石头可不值那么多钱，这加起来，给我五十万就可以了。”
络腮胡也是实诚、又带着一丝骄傲的人，并不想因为自己的病而接受别人的施舍。
说着，张三疯把谢冬箫的身份证递了过去，“钱......等一会儿就给你，这是我们老板的身份......证。”
说话间，张三疯已经被谢冬箫在腰后面掐了十几下了，但在络腮胡的角度看过去，却甚是暧昧，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微微有些动容，本来要拒绝的，但是突然就答应了。
“那跟我来吧，我要当场解石，赌石这种简单的事情，就不浪费大家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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