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六
一
丑陋者以自己为上帝
他们总有最自由的生活
丑陋是他们的座右铭
高尚者以自己为上帝
丑陋者被高尚者纵容
丑陋者本已冤枉
却也不得一个洗刷的罪名
高尚者是凶手
丑陋者的坟上只有高尚者送的花
丑陋者不表扬高尚者
高尚者却有孤独
二
蚂蚁遇见蚂蚁
落叶遇见落叶
大树遇见大树
大象遇见大象
星星遇见星星
蚂蚁遇见小虫
落叶遇见小草
大树遇见大风
大象遇见狮子
星星遇见月亮
我遇见谁？
我遇见谁？
三
这少年
看着蓝天白云
一股脑儿地冒着黑暗
蓝天来自太阳
我到了太阳上
黑洞也没看见
黑洞在太阳的远方
太阳也照不进。
四
当一个丑角，和所有人开玩笑
然后，骂他们
我们哈哈大笑
世界好欢乐。
五
谁把我救出这世界
大自然，人，动物，植物，兔子
走过去的人
走过来的人
是否有不是人间的飘飘白烟
看着它在空中上升
诗人会总得神经兮兮
离不开是个怪物
人笑得填满人的孤独
我从哪里来
要从哪里回去
生来活着就开始
死了不再就离开
我的尽头是什么？
扬一片天空
我看见的是白里和蓝色
要是海洋我的眼早把它看见流过
在海洋上用眼看一直飞到
高山
高山说我爱上了海洋和沙漠
海洋在我右边
沙漠在我左边
谁是幸福的人
都说高山
高山抬头望天
等下一个落日
谁把月亮送来了
唱一首月光曲
谁是奏乐者
我是指挥
一二三四
对了，孩子的笑脸露出的八颗牙齿
不是调皮的小鬼头
明天
明天得是一个长大的少年
还得活几十年
何年是死
车子，房子都没有
媳妇
人生
美名日，生活
生活？
死是重要的组成部分
它是个解决问题的决断者
不是刽子手？
你不就白活了一场
唉，好像真白活了一场
离开
往哪里离开
生都来了
死怎么走
自杀？自杀者不是死
解脱了生活
人生吧
那我又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呢
问上帝吧
老天
可终究是有没有上帝老天
有人说有的
我们不是从哪里来吗
可又有人说不是
我怀疑了
没有人听我
谁听我呢
没有人
那就没人人吧
相信科学是好的
当前都相信科学
最好这又不是一个大的谎言
我们万能的神仙我们都相信
我们被骗了
我们是些骗子
骗子万岁
那就让人过得舒坦和安静
这需要何种谎言
神？
科学？
神和科学？
等
等他们说风来了
我也不在做一个少年
谁把他救走
这里也是深渊
爱吃菜的小白兔
不记前闲
我也坠入深渊
坠入深渊的人
六
鼻子
鼻子会烂的
你不要不信
你没看见小丑？
你以为呢？
把人抬到天上去了你就现站在舞台
大地不亲吻你的手
发臭气的脚就更不可能
谁是卖弄者
说坐在月亮上摸星星的人
我们都看不见
太阳照在西方
哦，要是它回来了呢
我会爱上阳光
天空是很美丽的
蓝天也很蓝
真好
爱你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七
我看到挤眉弄眼的人了
我又离开了
它越挤眉弄眼
我知道我宠坏它了
把挤眉弄眼者宠坏然后离开
我去大自然中一个人
闹市区里好多人不舍得离开
片刻安宁
这便是代价。
八
天都又要黑到午夜了
我还在舍不得睡
是睡不着吧
那到不是
是没打算就这样睡去
小时候我是个孩子
妈妈总会说
幺儿，快上床睡觉了，早点睡觉
明天要上课
现在我是个长大的孩子了
妈妈在遥远的家乡
还有爸爸
就他们两个人
可能刚才还说到我呢
哦
月亮姑娘你都没睡呢
星星眨巴眨巴眼睛
估计也是被天气冷醒的
妈妈也会提醒我说，天气冷。
对啊
长大的孩子了
在一个远方追着梦想
要是我想妈妈了
我就睡不着看着月亮
月亮会照到我故乡
妈妈是个老人？
小溪水静静淌。
九
要是你从东方跟着太阳来的
那也在西方跟着夕阳离去
不要为了看星星月亮
失去了太阳
有人说月亮上是太阳的光。
十
星星是黑夜送给月亮的玫瑰
一朵一朵的给她
月亮一害羞扭了下头
满天都是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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