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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第67章


第67章哈哈哈

        赵成锡当然不相信自己老婆能一手捏碎一个正常的搪瓷缸。

        他觉着那一定是那个搪瓷缸有问题。

        就像当初农场里面传着他老婆曾经一脚踢飞那个叫什么孙友刚的男知青,  他当然也不觉得自己老婆有什么问题,那当然是那个男知青有问题。

        他揉了揉颜欢的小手,道:“流言的事我会跟学校交涉,  让他们严肃处理。”

        捏搪瓷缸什么的还是算了。

        颜欢抬眼看他,  道:“我好像听系主任说什么赵老将军打电话给学校了,  是爷爷打的吗?爷爷怎么会打电话给学校?”

        赵成锡看她羽扇般的睫毛和清亮的眸子,她就这样抬眼看他,  他的心就软得一塌糊涂,  根本没有任何抵抗力。

        他捏了捏她的手,道:“学校那些流言,不处理的话对你影响不好,  我是当事人之一,  投诉大概也不会有什么用,本来那些人传的的就是我们的婚事不被我们家认可,  让爷爷出面比较好。”

        颜欢轻笑一声,  伸手就拽着他的衣服往他怀里钻了钻,  笑道:“我以为你这么骄傲的人,不会请家里人帮忙呢。”

        赵成锡揽住她。

        他自己的事的确从来不会需要家里什么人出面帮忙。

        但他从来都是十分理智清醒的人。

        这件事本来就是赵家惹出来的事,他不想她被人诋毁,当然会用最有效最直接的方法。

        “可是,”

        颜欢突然想到什么,道,“你怎么会知道学校的那些流言,  还特地请爷爷去帮忙呢?”

        就是她,  以前也就是偶尔听到大家调笑,  说她长得漂亮就是好,  有爱人好好养着就成了,  大学都比别人上的轻松,也没人直接跟她这个当事人说过那些恶意的流言。

        一直到上学期期末考试,她才听青州城同乡会的师姐跟她说了卢妙妙跟唐骥表白时喊出来的话。

        但也只当她是恼羞成怒,嫉恨之下喊出来的。

        还真不知道外面那些处心积虑的流言。

        赵成锡垂了垂眼。

        他当然不会告诉她,她在学校的情况他可能比她自己知道的还多。

        只是简单道:“那边有个老战友,他听到了之后跟我说的。”

        颜欢“唔”了一声便也没再深究。

        她只是搂着他撒娇道:“你什么时候完全不用去农场那边了?暑假天天在一起回来学校就不习惯了。”

        说的好像他调回来她就可以不住学校天天跟他在一起一样。

        可偏偏赵成锡就吃她那一套。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侧脸,就道:“下个月就回来了。是想我,还是想我什么?”

        颜欢就笑出来,娇嗔着侧开脸避过他的下巴,道,“你又没刮胡子,好疼,我也不知道,是哪里都想。”

        “真乖。”

        他低声道。

        说着就埋头下去,惹得颜欢紧紧抓住了他。

        周一回到学校时,班主任郑老师就让人叫颜欢去了学院办公室。

        推开门,一排的院系领导和几个系里的教授老师,姚教授也在,还有一个校领导和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

        众人看到她倒是算得上和颜悦色,姚教授微板了脸,唯有那个中年男人,看到他却是蓦地睁大了眼,颇有一点震惊或活见了鬼的表情。

        不过不太有人注意到她,唯有颜欢看到,微挑了挑眉。

        姚教授也侧头看了一眼那个男人,嘴角闪过一抹嘲讽的笑意。

        系主任和郑老师都招呼颜欢去前面坐。

        系主任给颜欢介绍了那位学校的领导,是管理学生事务的副校长,姓常,常副校长。

        系主任一改上周对着颜欢没好气的样子,温和道:“颜欢同学,关于在校有学生恶意传播你流言的事,学校已经基本调查出了结果,但这源头却可能有些误会,其一是你们班级卢妙妙同学,她跟你一样以前都是青州城人,因为偶然得知你青州城的一些旧事,跟你自己说的不符,加上她自己的揣测,传出了关于你以前在青州城的一些流言,其二是乔真同学,她因为听到一些长辈的闲言碎语,不慎把这些闲言碎语当成事实真相传了出去。”

        “因为她们或主观或无意的言行,对你在校的名誉产生了极坏的影响,对这事学校也十分重视,学校调查过后也已经分别和她们或者她们的家长谈话,他们都表示愿意为她们的错误向你道歉,也愿意极尽所能澄清流言,降低过往这些流言对你造成的影响。今天叫你过来,就是想问问你的想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接受他们的道歉?”

        “不愿意。”

        颜欢直接了当道,“如果在背后插人两刀,道歉就能了事的话,我相信不管是学校还是社会,肯定治安大乱,人心惶惶了。”

        众人:

        颜欢又道:“我不接受道歉。我想她们能在背后做出恶意构陷和污蔑我的言行,想必对我积怨已久,也并不在意我接不接受我的道歉,所以这一步直接跨过就行了,我只希望学校能对这种行为做出严惩,以肃清学校校风,避免类似这样的事件反复发生。就我所知,我们学校过往十几年,就有数位学生因为同学的恶意构陷污蔑而承受不住精神和身体健康出现严重问题,甚至自杀而亡的。我也希望这种事情学校能够足够重视,并且有相关的部门,在有学生遇到这类问题时能让他们及时求助,避免悲剧再度发生。”

        “还有我也不需要那些曾经构陷和污蔑我的人去澄清那些所谓的流言,我不信任他们。我只需要学校官方能直接发表通告,通告她们的恶意构陷和诽谤,对她们做出相应的行政处罚,我相信这比她们私下说些似是而非的话要有力有用多了。”

        “至于她们这样的德行是否还符合西州大学学生的标准,这就不属于我的考虑和判断范围了。但我想我要求一个官方通告,这个,不算过分吧?”

        随着颜欢一句一句的话,学校和院系领导原先统一的和颜悦色的表情都变了。

        或变得凝重或变得不悦。

        这样的学生,未免也太过咄咄逼人和目中无人了些。

        而那位唯一在场的,非本校的中年男士,也就是乔真的父亲乔振兴,面色跟着颜欢的话更是数变。

        就是原先初初见到颜欢,因为她肖似赵兰萱的相貌而产生的惊疑都被强烈的不悦压了下去。

        要是学校以恶意构陷和诽谤对他女儿进行通告批评,甚至做出行政处罚,那不仅是这个女儿要被毁了,就是乔家的名声都要大受影响,他们乔家以后都要因为这个被蒙上污点。

        他面上的冷意都要结成了冰。

        他转头看了一眼几位院系领导。

        其中一位孙姓的副院长就皱了眉,道:“颜欢同学,根据我们的调查结果,卢妙妙同学和乔真同学虽然都对外传了一些不实的流言,但这些也是她们听来的,其中主要还是误会和信息误差的成分在,尤其是乔真同学,卢妙妙同学还可以说是因为个人情绪原因,带了个人情绪色彩,而乔真同学,她只是因为误听了长辈之间的闲言碎语,后来也只是跟同学闲聊之间,透露了出来,并非是刻意恶意传播,这在日常生活中是时有发生的事,只是因为颜欢同学你长相特别,日常行为也有异于普通同学,这才令流言越传越广,造成了较大的影响。但不能因为这个就对最开始只是随口一提的同学进行通告批评甚至行政处罚,这是极严厉的处罚,她们只是有错,还够不上大错甚至有罪的程度。”

        颜欢看着这位面色严厉的副院长,并无半点畏惧或退缩。

        她道:“孙副院长,所以在你看来,造成现在这样的恶劣影响,都是因为我长相特别,日常行为也有异于普通同学之过?”

        孙副院长皱了皱眉,觉得她这是断章取义,但他该说的他都已经说了,就懒得再费口舌,所以沉默着没有出声。

        颜欢“呵”笑了一声。

        她道:“且不说卢妙妙同学,你说了半天,想帮忙洗白的也就是乔真同学吧?”

        她又问:“孙副院长,请问您知道乔真同学是我同一个宿舍的同学吗?”

        孙副院长不喜她质问的语气,但这么多人看着,他也不能不答,只能忍着不悦道:“是,她是你同一个宿舍同学”

        颜欢:“那我在班主任宣布我是进姚教授研究室的两位同学之一之前,我跟她在宿舍有发生过矛盾吗?”

        孙副院长:我怎么知道?

        “你不知道。”

        颜欢继续道,“那我告诉你,如果我跟她发生过矛盾,她跟别人闲谈时透露,说我抢了别人的男人,说我婆家根本不认我这个儿媳,你觉得她是不是刻意恶意,只是误会?”

        孙副院长:

        颜欢再继续:“如果我跟她同一个宿舍,跟她从来没有任何矛盾,她在我面前笑意盈盈,转头跟别人闲谈时,却说我抢别人男人,说我婆家根本不认我这个儿媳但正常品性端正的人就算是听到别人这么说自己从来没有任何矛盾的舍友,不是帮忙辩白,或者制止,就算是有疑问,也可以回来问我,反而是跟别人闲谈时透露出去?您叫这个是误会?不是刻意恶意?难道孙副院长认为这种行为是正常的,平日里你听到别人说你身边同事的恶毒诋毁流言,你不仅不加以制止,反而转身去‘无意’传播出去?您是经常这样干的?”

        孙副院长:“你胡说什么?!”

        他的脸终于挂不住,一下子沉了下来。

        “我胡说什么了?”

        颜欢耸了耸肩,“我只是根据您对于这种背后构陷污蔑行为做出的判断做出的合理推理啊!”

        孙副院长“砰”得一声拍了一下桌子,几乎是勃然大怒。

        颜欢“吓”得往后一退,面上“惊惧”,但眼中却是毫无惧色,道:“孙副院长,现在您在继洗白乔真我反对之后,就要以权压我,恐吓威胁我了吗?”

        孙副院长:

        他真想一巴掌拍死这丫头!

        但这时常副校长和其他院系领导都已经转头看向了他,并且明显带了些不悦和怒气,这才生生压了下来。

        而这时的颜欢却微抬起了下巴,面色雪白却傲然道:“是不是以前别的学生就是这么被逼死的?你说乔真是无意,没有刻意没有恶意,那那天班主任公布了去研究室的名单,已经直接说了那是教授们和院系领导共同商议的结果,可是乔真站起来说了什么?她一站起来,就当着所有老师同学的面,借着她妈妈说我抢了别人男人的话,证明我仗着爱人家里的权势抢了别人进研究室的名额,说我没有资格留在我们西州大学校园,不配为西州大学的学生,请问这还不是恶意构陷和诋毁吗?在孙副院长看来,仍是无意是误会?”

        “还有,我想问一下孙副校长,如果那天,最后没有那份专业考试答卷,没有姚教授的那番话,我是不是只能百口莫辩,生生承受乔真带领的所有同学的质疑和毁谤,然后怨愤地去以死自证清白?甚至假设如果我没有这份才能,没有专业上的技能,我入学以来,自问也是行的正坐的直,可就因为你口中我‘长相特别,日常行为也有异于普通同学’,我就该承受这些人的恶毒诽谤和流言,日常被人嘲笑羞辱,一点辩白的资格都没有?只能自己痛苦咽下,像以前那些被逼疯逼死的同学一样,去疯去死?”

        “就这样,在真相大白之际,我也没有资格要求一份公正的,官方的正式通告?在你看来,我们这样的人的一条人命,那些罪魁祸首却还称不上有什么错,更别说是罪?这就是你眼中的西州大学学生的品行标准?”

        众人:

        孙副院长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而乔厂长,那脸白得跟纸一样,又因为本身黑,而像是面如土色了。

        “啪啪啪”。

        姚教授又带头鼓起了掌。

        她冷笑道:“孙副院长,之前你极力给我推荐这位乔真同学进我的研究室,不亚于直接安排进去了,却没想到这位同学倒是在别人进了我实验室的情况之下,竟然能站起来说我亲自挑选的学生是凭着后台权势进来的,这叫无意误会?我看是以己之心夺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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