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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五章:怀疑自己


“夏蝉。”上官诩看着难过的她,也心痛如绞,不知道要怎么去安慰她。

        只是长长地叹气,看着湛蓝的天心间也好生的难受。

        夏蝉轻抚着白虎的毛:“上官诩,其实白虎,一直都跟着我,皇上让献它,我撒谎,我拒绝。”

        “你告诉我这些为什么?”

        “我是说,你也可以去举报我。”

        “我看你有些疯了,头给冻坏了吧,快进来,它死了,你挖个坑,把它埋了。”

        “我不。”她用力地抱紧:“它总是自己,太孤单了,它不喜欢那样,其实它喜欢跟人相处的,它最喜欢跟着我了。”

        “夏蝉,你是个冷静的人。”只是太悲伤了啊,他也不知要怎么劝。

        只是撑着身子,拿着她的衣服爬到她身边,把衣服披在她的身上:“哭也哭过了,难过也是难过了,但是该放下的,还是要放下的。”

        “上官诩,你现在肯定看不到,这雪地里有多少的陷阱,我是做错了什么呢?为什么总有人要置我于死地,难道有时候善良与恻隐之心,也是错的吗?”

        她真的不太懂了,她半路上看到那老翁,她看到那老婆婆伤得那么严重,她真的无视不了。

        上官诩用力抓了抓她冰冷的手:“你没错。”

        “那我没错,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她迷惘地问他。

        他张张嘴巴,什么也答不上来。

        是啊,为什么?为什么呢?

        “你进去吧,我还想陪着白虎再呆一会。”

        她抱着它,不舍得撒手,从日头落西,从星星闪烁。

        从前好多的画面,清清楚楚地在脑子里闪过。

        她骑着它在山林里跑,它追逐着动物,它想吃烧鸡了,讨好地给她叼回来,然后趴在地上,像族长家养的狗一样乖巧。

        它也会吃糖的,她给它,它都吃。

        它吃坏东西了,也会拉肚子。

        很多人都怕白虎,觉得它很凶,可是他们不知道,人比虎要厉害多了。

        冷得身子也麻了,擦擦泪起身,挥起了锄头,在那大树边上挖了个坑,把它埋了进去。

        它从山中来,就让它睡在山里。

        回去帐蓬里,也是抱膝静待着,实在是困得不行,便就低头靠着膝睡。

        金灿灿的阳光里照了进来,似暖却又冷极。

        她听到了咕咕叫的声音,一张开眸子就看到上官诩尴尬得脸都红了:“抱歉,吵醒你了。”

        “没,也是时候该醒了,我给你弄些吃的。”

        她不吃,他一个大男人,也是必须吃的。

        昨天他几乎一天都没有吃什么,却强忍着饥饿不打忧她。

        白虎已经走了,她的路还是要走的啊,她还要带着上官诩走出这困境呢。

        出去煮了些面端进来给上官诩吃,他现在伤得严重,要吃容易消化的,她就着干粮啃几口,喝些水便行了。

        今天,她就要带他走出这里。

        哪怕现在没有下雪,但是温度还很低,待雪融之后再出去的可能性是比较低的。

        她也好生担心留在村里的小谷,不能再在这里等了啊。

        “上官诩,你躺在木板上,我会拉着你出去的。”

        “我可以与你一块出去。”上官诩一脸冷肃:“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她认真地听着。

        “若是遇到会有不对的状况,或者感觉不妙,立马放下我,你自己走。”

        她看着他,并没有说话。

        他大声地说:“答应我,夏蝉,我不管你现在是郡主还是什么,我先前就是你的主帅,你就得服从我的命令。”

        “现在是命令吗?”

        “是。”他大声回答。

        夏蝉垂下眸子:“再说吧,如今还没出去呢,指不定那天晚上用光了我们这一辈子的运气,现在要出去,也是难。”

        上官诩看着雪地上插着的绿枝,心里也难受,那是她做的标记。

        先前打仗的时候,她也有这般做过,他记得的,那是代表危险的地方。

        他有些沉,哪怕是她拼凑做起来的木板比较宽,承受压力的面积大,但是上官诩躺在上面,积雪还是往下沉了几分,她要拉着他走,有些难。

        这些难却不能让她打消念头,双肩负着绳子,铺好木板用力地拉着他在雪地上拖行。

        日头照得叫人眼花缭乱,双眼好生痛疼。

        她也顾不上那么多,戴上护目镜。

        离那大树,越来越远了,她想约莫是上了山峰吧,因为往上沉的雪也低了一些。

        那峡谷里,绿枝在招摇着,似在嘲讽她。

        总是自以为是啊,总是以为人心不坏。

        渴了就喝灵泉水,饿了就吃些干粮,也没有时间去煮东西给上官诩吃了,只扔给他二个鸡蛋让他先凑知着。

        站在山峰之上及目往下看,不远的村子也几乎半陷在白雪里,只看见一些灰扑扑的瓦片,别的一概都看不见。

        “夏蝉。”

        她回过头看上官诩:“是不是伤口痛?”

        “歇会吧。”

        “不想,我估莫着这一段路好走一点,想趁这时快些下去。”越是到山脚那儿,才越不好呢,一是有陷阱,二是积雪深得很,还得用木板铺出路来,再拖着他走。

        “你歇一会,观察看看。”他很是担心会有人埋伏。

        一手撑着木板,支起身子四下看着,只是烈阳与白雪,让他双眼有些发黑,看不太清楚。

        “你这样很伤眼的,我会观察的,快拉好被子盖住头,上官诩你相信我吧,你一定能出去的。”当时在峡谷,现在都走上山峰了,她有信心带他出去的。

        爬上了树,拿出望远镜往下看。

        调好焦距,细微的东西都能入眼了。

        她看到了,山脚下有着密密麻麻的木,拿着东西在…清理积雪。

        眯起眼再认真地细看,有官兵,也有百姓,带着的赫然就是她的表哥,那倒是好,她也可以放心了。

        “上官诩,有人在山脚上。”

        “何人?”

        “我表哥。”

        上官诩也是长长地松了口气:“好,走吧。”

        阮盛和的为人,他倒也是清楚的,不管他面对什么状况与压力,他绝不会害夏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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