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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2章【修改】


恍惚间她好像看见一座宫殿,殿内一片死静,年轻的帝王高座其上,良久,才慢条斯理地拨了拨手上的扳指,冷眼看着她:“你骗我。”

        ……

        如今已是深秋时节,天气转凉,尽管在屋内烤着炭火却还是冷的夏玉房打了好几个喷嚏。

        算起来这是她来到这个鬼地方的第七年了,再过不久便是嬴政返回秦国的时候了。

        自七年前的那个夜晚睡着后,再次睁眼就来到了这个地方,还成了个婴儿。

        但是关于前尘旧事,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有些事就逐渐淡忘了,她不知道她为何来到这个世界。

        父母为她取名,夏玉房。她记得的,是历史上的那位阿房女。

        如今,她还身处在赵地。家中人并不多,除了她,便只有夏父夏母了。

        在她来到这个世界前,有个声音告诉她,需要嬴政爱上她,她才能回到原来的世界。

        嬴政在赵为质期间的境遇并不好,因为质子这个身份,常常遭到欺负。夏玉房深知,要攻略嬴政这个疑心慎重的人,必须要在他小时候给他留下印象,否则今后可谓是十分之难。

        从前夏父夏母总是以她年岁过小而不放她出去,可如今她已经七岁了,在这个女子可以十三岁嫁人的朝代来说已经不算小了。

        如今在一个小孩的躯体之中,更不应该表现出不属于小孩的成熟,组织下语言,她开了口:“阿父,今日玉房想要自己去集市购买药材,不知阿父可否应允”

        女孩的嗓音带着孩童的稚气,却又十分清脆。

        本来想拒绝,可看见粉雕玉琢的小丫头用祈求的眼神看着自己,夏父心软了。

        他摸了摸玉房的头,从怀里摸出布币来,“玉房长大了,这是待会儿买东西要用的货币,今日便辛苦玉房了。”

        “玉房不辛苦。”

        其实布币,也不过是一种形状似铲,用青铜做出来的东西,在大学期间看过的一部纪录片就曾经介绍过这个东西。

        夏玉房从夏父手中接过布币,一想到嬴政,却有一种异样的感情从心口涌上,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集市人很多,她按照夏父的嘱托购买完药材之后,就开始在集市各种闲逛寻找嬴政。

        这种方法的确很有效,不知道逛到哪里了,只听见几句不堪入耳的话语,夏玉房几乎是下意识的停住步伐。仔细一瞧,才发现是几个人正在欺负一个小男孩。

        男孩瘦瘦弱弱的,看上去年龄与她差不多的,模样未曾张开,但是依稀可见其容貌之惊艳。

        不知是他生的过分好看,还是她于心不忍,便放开大黄,指示它去救那个男孩,随后好整以暇的在一旁看着大黄朝着那堆孩童狂吠。

        见众人散后,夏玉房来到少年身边,只见他身上有许多伤痕,有些新添的估计就是刚刚逃跑的那一堆人干的。

        “你没事儿吧?”夏玉房有些关切的看着男孩。

        “”他没有回答。

        许是记着要营造一个圣母的人设,夏玉房又道:“坏人已经被大黄赶跑了,你有地方住吗?需不需要我”

        她话还没说完,却被打断了。

        “不用。”男孩从地上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便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真是个怪人。

        看看天色,夏玉房暗道不妙,今儿个耽误的时间太久了,回去晚了,夏父肯定会担心死的。

        果不其然,一到家便发现夏父满脸忧愁的坐在屋子内,看见她来了,眼睛亮了亮,将她抱在腿上。

        夏父揉了揉她的头,满是幸福:“你阿母正在堂前做饭,待会儿便好了,今日玉房回来的有些晚,下次可不许这样了。”

        她应声,“好。”随后不知想到什么,又道:“对了阿父,你可知秦国质子?”

        夏父似是没能想到夏玉房为什么问出这个问题,只是摸摸她的头,笑道:“玉房问这个做甚?”

        “玉房想听嘛。”夏玉房扯着夏父的衣袖,撒着娇。

        “阿父也只是听闻过,也不大了解,只是听说在赵国的日子并不是很好。不过,听说秦国质子有个孩子同玉房你一般大,只是听闻最近好像是不见了。”

        不见了?其实早日去集市看到的那个男孩她就已经十分怀疑。年岁,时间都对的上,包括境遇皆是一样的。

        ……

        终于接受今日所看见的孩童就是嬴政的事实,可她还是不能明白嬴政为何孤身一人出现在集市。想了许久,只觉得脑子堵的慌,所幸不想了,一头栽在床上。

        再次醒来已是深夜,夏父夏母都已经睡去,但夏玉房却睡不着,蹑手蹑脚的从榻上爬起来,推开门来到河边吹风。

        这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

        只见河边赫然出现了一具‘尸体’,夏玉房大着胆子伸手去探了探‘尸体’的鼻息。

        还有气儿,那就好。等等,这人好像是上午见到的那个男孩。

        未长开的脸充满稚气,紧闭着的双眼又添了易碎感,嘶,还真他娘的好看。

        似是察觉到实现,男孩如扇的睫毛微微颤抖,随后便睁开眼睛看着夏玉房。

        就是他。

        男孩想撑着身子站起来,却发现浑身都使不上力,脸色苍白,伤口处隐隐作痛,看来是伤口裂开了。

        “你”他捂住嘴咳了咳,似是不想让别人见到他这么狼狈的样子,于是往后退了几步。

        男孩的嗓音有些沙哑,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好像下一秒就要被风吹散了似。

        “能为我找些药来么?”虽然不知为何,他还是下意识的找她这个陌生人寻求帮助。不过,若是她想害他,他也绝对不会放过她。

        他一只手偷偷从袖中拿出匕首,月光照在上面,折射出刺眼的寒光。

        “好。”

        夏玉房显然也发现了,也知晓嬴政并不信任她,于是装作没看见赶紧跑回家去拿了几个药材。

        夜里的视线并不是很好,借着月光,夏玉房略显艰难的抓了几副药便赶快跑回河边。

        男孩的情况并不是很好,一时好奇便开口问了:“你怎么伤成这个样子,你都没有治过么?”

        “”他确实没有,一时间想不到该说些什么。

        “你自己能上药么?”夏玉房开口询问,不过瞧他这样子也不是很方便,可若是提出主动帮他上药又难免他会心起疑心,认为她居心不轨。

        男孩愣了愣,看了看背后的夏玉房,沉默许久最终还是开口了:“你能帮忙下么?”

        如果有选择他确实不想让别人帮忙的,只是他又不想让父母发现。这个人,虽然他不能对她完全放心,可现在也只能如此了。

        “啊?当然可以,你不介意就好了,放心我会轻一点的。”既然他都叫她帮忙了,自然是要帮的,每一个动作都要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

        男孩总算脱下衣服,只是当看见男孩身上的伤口时,夏玉房还是忍不住的发出惊呼:“你怎么伤成这个样子了。”

        新伤夹杂着旧伤,可瞧瞧有些痕迹,却并不像是那群人留下的。更像是刀伤。

        似是意识到夏玉房在观察他的伤口,有些慌张,随后不耐烦的催促道:“你干什么?”

        夏父是个郎中,她这些年待在夏父身边耳熟目染也只是知晓一些基础的治病方式,他这个伤她也是能稍作处理,还是得让他去医馆,不然严重了可是会发高热的。

        曾想过他身上的伤口会很多,只是未曾想多到这个地步。伤痕累累,旧伤夹杂着新伤,有些甚至还灌脓了。

        不敢再拖延,夏玉房赶紧拿出药材,将其放在嘴中咀嚼。

        见到夏玉房开始松手,男孩这才暂时放松警惕。

        夏玉房便从嘴里吐出药草,将其敷在男孩的背上,“最近不要碰水,不然今天我的心血可就白费了。”

        “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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