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试一试（十更）
现在的出版行业本身不是很景气，所以CJ要想发展壮大，面临的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是经营的多元化，这也是他这几天一直在考虑的问题。
今天在彼岸，他们只是就经营多元化的必要性、可能性以及大体的发展方向做了初步的探讨，更进一步的举措，还需要认真地研究。
对于他们未来将要发展的领域，除了需要安排一些必要的调研之外，紧接着还涉及到人才的招聘等一系列的问题，这些环节，每一步都需要进行认真地思考和周密的安排，毕竟一旦操作起来，那就只能前进不能后退，否则带来的就只有失败和损失。
“你不来就算了。”
虽然对宋清墨的态度有些恨恨的，不过上官衡也知道他平时很忙，而且很不喜欢这些应酬，也就没有勉强他。
就在宋清墨以为上官衡会就此打住，而准备挂电话的时候，他又犹豫着开了口。
“清墨，你说阿哲那天说的话是认真的吗？”
听了上官衡的这句话，宋清墨的手不由一顿，心里陡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什么意思？”
他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比之前更冷了，只是此刻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上官衡并没有注意到。
“就是关于小晚的事。”
想到顾明哲说的话，上官衡不由有些沮丧。
他虽然平时有些不羁，可这一次却是认真的。
只是他的黑历史似乎太多，以至于一时半会儿很难将人们对他的印象纠正过来。
这也难怪，以前的他，根本没有想过要跟一个人怎么样，可是自从知道沈晚晴回来之后，不知道哪根筋被触动了，他就起了这样的心思，甚至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心，从此以后不再像以前那样混着过日子了。
只是......
他还有机会吗？
以前没见到沈晚晴的时候，他只觉得她好，等真正见到她的时候，一向心高气傲的他竟然觉得有些心虚。
她是那么的美好，上官衡只觉得自己有些配不上她，可是让他就这么放弃，他又有些不甘心。
听到上官衡的话，宋清墨只觉得心里一沉。
虽然刚才他已经差不多猜到了，只是没有戳破而已，可现在真的听到这个答案的时候，他的心里还是涌起了一股莫名的烦躁。
“你说呢？”
沉吟了片刻之后，宋清墨终于出了声。
只是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上官衡突然感到周围的空气一下子变得冷嗖嗖的。
虽然是夏天，他还是禁不住打了个冷战。
这家伙真是的，隔着电话都能释放冷气。
不过......
他什么时候说话变得这么阴阳怪气了？
那天顾明哲的态度虽然粗暴了一点，可上官衡表示可以理解，也可以接受，那毕竟是人家的亲妹妹，为她担心也是应该的，可宋清墨这又算什么？
还有，说话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阴森森的，莫名让人觉得瘆得慌。
不过即便是这样，上官衡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多，毕竟他此刻的心思在其他方面。
他打了个哆嗦，释放掉这种让人有些不太舒服的感觉，随后尴尬地咳嗽了一声，似乎犹豫了片刻之后，这才谨慎地说道，“那要是小晚喜欢我呢，他总不能棒打鸳鸯吧？”
说完之后，他莫名觉得有些心虚，眼神不由瞄向沈晚晴他们刚才离开的方向。
见几个人还没有回来，上官衡不由松了一一口气。
要是被她听到的话，那可就糗大发了。
“她喜欢你？”
听了上官衡的话，宋清墨的语气似乎更冷了。
他慢慢走到窗户跟前，看着外面的夜色，眼神中闪过一抹伤痛，而握着手机的手似乎攥得更紧了。
“呃......还没......我只是做个假设。”
被宋清墨这么一问，上官衡不由抬手摸了下鼻子。
这家伙情商怎么这么低，说话这么直接，不知道要顾及别人的脸面吗？
听了上官衡的话，电话那端的宋清墨沉默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知道他本就深邃的眼眸在黑夜的映衬下，似乎更加幽深了。
感受到电话那端的冷意似乎减少了一些，上官衡不由深吸了一口气，试探地问了一句，“难道你也觉得我跟她之间不可能吗？”
除了年龄之外，他们之间.......
这句话问完之后，犹如石沉大海一般，并没有得到电话那端的回应。
“清墨......”
就在上官衡觉得宋清墨可能懒得理会自己的时候，电话那端突然传来了他的声音。
“你是认真的？”
“当然！”
感受到宋清墨言语间对自己表现出来的质疑，上官衡毫不迟疑地答道。
“你真的喜欢她？”
对于上官衡的回答，宋清墨未置可否，而是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难得宋清墨会说这么多话，上官衡竟然有些感动。
看来自己的兄弟还是关心自己的，所以也就自动忽略掉他此刻的态度，认真地说道，“当然是真的，不然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吗？”
宋清墨：“......”
“今天她也在，和几个朋友一起，清墨，你说我能不能趁着阿哲没在这段时间试一试？”
没有留意宋清墨的发应，上官衡自顾自地说道。
“谁？”
上官衡的话音刚落，宋清墨的声音就陡然响起。
保持沉默的某人在这一刻突然有些绷不住了，语气中带着明显的震惊还有警惕，即便这个问题问出来本身就有些可笑。
还能是谁？
上官衡不是说的清清楚楚的？
可一向以高智商示人的宋先生，此刻脑子似乎有些宕机，智商显然不在线。
“当然是小晚啊，不然还能是谁？”
对于宋清墨的这个问题，上官衡表示无语，不由翻了个白眼。
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好心地做了一番解释。
宋清墨：“......”
“清墨，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上官衡还在纠结着自己到底要不要采取行动，毕竟那天顾明哲说的话有些绝。
“嗯？什么？”
某人此刻的心思根本没在这个上面，所以在听到上官衡的这句话时，不免有些疑惑。
“你说我能不能趁着阿哲没在这段时间试一试？”
上官衡无奈，只能将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
宋清墨刚想说什么，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不久前出现过的一幅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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