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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章 大公子追着安四爷走了


从下属传来的消息,安家兄弟知道了那些人去了宰相府之后的事情。

        当几个木板将人抬到宰相府门前时,宰相府就已经围了不少人,大家都想看看这些人在去通判那里告了一状之后被打发出来,到宰相府这儿又能闹出什么花样。

        不少人已经知道他们是被谁打的,却都明哲保身地认为不能让那些打人者看到他们跟这些人通风报信,于是都选择了闭紧了嘴。但又都实在好奇最后他们能闹出什么花样来,又都跟着这些人一路去了通判府,又一路来了宰相府。

        这几人躺在木板上还疑惑着:难道余奚县里一年到头真没什么热闹可瞧?他们被打了一顿就能让人如此关注。

        到了宰相府门前,那些人坐在木板上,抬他们来的人已经拿了他们许的好处跑得远远的,不管一会儿宰相府怎么打发他们,那几个人都不愿在这里给他们壮声势,万一被宰相府的人认为他们是一伙的可咋办?

        虽说被打的很重,却也不至于连路都走不了了,见那些人拿了钱就跑,连个去敲门的人都没有,无奈之下,那个指认安宜新的人只能自己撑着起身,到了大门前用力地砸。

        不多时府门被打开,露出一张惊诧疑惑的脸,大概是没想到什么时候宰相府门前围了这许多人,还有这个瞧着就像是被打得很惨的人是怎么回事?

        见府门被打开,敲门的‘扑通’一声跪下,对着守门的下人就磕头:“请小哥替我等给宰相回禀一声,我等在这里请宰相给申冤了。”

        守门的下人愣愣地道:“宰相病了,如今在府里养病,一般事务都不能劳动大人,你们有冤情去找县令申冤就是。实在县令做不了主你还可以去找通判,又或者平王和世子也都在余奚,总有能替你们申冤的。”

        那人摇头,“此事与通判大人家的四爷有关,通判不肯替我等申冤。”

        守门下人一听便来了精神,他知道自家宰相到余奚后与世子明争暗斗一直都没占着上风,若此事真与通判家的四爷有关,那不也就是跟世子有关?这些人要告安四爷,想必宰相会很愿意受理此案。

        于是,让这些人在府门外等着,他进去回禀宰相去了。宰相正坐在后院喝茶,其实他的病早就好了,只是因他一直在余奚这边没有多大建树,功劳还都在安宜阳的手里,他怕回去皇上降罪,干脆就来个装病,这样皇上见他病的严重,再气他不争气也会心软了。

        但心里难免不甘,这些日子在府里除了美人环绕之外,想的最多的就是怎么暗戳戳地给安宜阳和安宜武添堵,可平王府和安家那边愣是让他一个把柄都抓不住,让他凭添了许多白发也没想出个损人利己的主意,真是让他食不下咽。

        正跟何姨娘叹气,就听下人来报,说是外面有人来请宰相申冤,宰相第一个反应就是轰走,他这又不是县衙,若是管了这次,往后还不总得有人登门来烦?

        下人见宰相不耐烦了,忙陪着笑脸道:“那些人说事关安四爷,县衙不敢管,他们去了通判府又被赶了出来。”

        “此话当真?”宰相当时就打起十二分精神,他正愁找不到安家和平王府的把柄,这不就有把柄送上门了?若是能借此让安家或平王府伏低做小,余奚县的功劳可不就被他尽收手底了。

        下人忙不迭地点头,“那些人是这么说的。”

        为显示自己亲民,也是为了让余奚百姓更深切地认识到平王府及安家的为所欲为以及目无王法,宰相让何姨娘及几个丫鬟扶着自己亲自到府门前,他要当着余奚百姓的面前审理此事,也让余奚百姓看看他是如何秉公处理此事。

        出了府门,本来还想着让下人再去宣扬一下,多招些余奚百姓过来围观,结果看府外已经人山人海了,宰相很是满足,这黑鸦鸦的人啊,往后谁跟他说余奚人少他就跟谁急。

        宰相故意装出一副颤巍巍的模样在府门前站定,未说话先喘了半天,身后的下人赶紧搬了椅子放在身后,何姨娘扶着宰相坐好,宰相才有气无力地看了跪在下面的几人,那被打得惨哦,一个个都看不出本来模样了。

        宰相喘道:“你们且说说是何冤情,本相虽重病缠身,却定会为你等做主,无论对方是什么来头,本相向你们保证,绝不会徇私枉法。”

        几人趴在地上连连磕头,磕完了头才道:“草民是城外种田的农户,因今年将田地改成稻田又养了鱼,稻子收获后鱼却卖不出去,草民几人便背了几篓子鱼进城来卖,不想在酒楼门前遇到恶霸,不但将草民的鱼给摔死踩烂,还将草民几人打成重伤,请宰相给草民做主。”

        宰相听后直摇头,“这可怜见的,说说是谁打了你们,又为何要打你们,莫不是有什么冲突?”

        说话的还是那个诬赖安宜新的人,见宰相比通判和蔼可亲多了,也就不那么怕了,“草民当时往酒楼里面走,那些人从里面往外走,擦身而过之时,草民鱼篓里的水洒了出来,洒到一位公子身上,跟着他的那些人就让草民等人赔衣服钱,草民等人没钱,他们就将草民等人的鱼给打翻了,还将草民等人给打了。”

        宰相听了捋着下巴上稀疏的胡子,问道:“你们之前说此事与安家四爷有关,打你们那些人可是受他指使?”

        几人听了忙摇头,“不是不是,此事与安四爷无关,当时安四爷还劝了那个被草民们弄湿衣服的公子,让他少与打草民的人来往。”

        宰相听了心里不快,这话听着倒像是安宜新是劝人向善的好人了,那他坐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那你们且说说打你们的人都是谁?”

        那人道:“安四爷称他孙大公子,草民听人说了他叫孙鹤轩。”

        宰相听了脸上松弛的肌肉跳了几跳,难怪今儿余奚的百姓来得这么全,这都是来看宰相家的热闹了?暗恨孙鹤轩整日在外面给他惹是生非,脸上还不能露出愤怒的表情,对那人道:“你可要想清楚了,这话可不能乱说。”

        那人用力点头,“没错,打人的就是与孙鹤轩一起的那些人,还请宰相大人给草民们做主。”

        宰相已经气到无语,何姨娘却抓住话里的漏洞,“你是说打人的是与孙大公子一起的人,而不是孙大公子。”

        那人想了想道:“不是孙大公子动的手,那时他追着安四爷走了,打人的是跟他在一起的。”

        何姨娘又问道:“那些人打你们可是受了孙大公子的指使?”

        那人又摇头,“没有,当时孙大公子只顾着追安四爷去了,安四爷却并不怎么搭理孙大公子,孙大公子并未顾得上草民等人。”

        见众人议论声音越来越大,宰相听着不像话,就要打断何姨娘,何姨娘却对着宰相笑道:“相爷,听他所言,打他们的人虽是与大公子同路,却不是受大公子指使,大公子多半也是不知情的,想来是他们自做主张动的手,还是让人去问问大公子那些人都有谁,可不能让人凭白冤枉了大公子。”

        宰相虽然气孙鹤轩当街纠缠安宜新的事儿被人说出来,这时候还是觉得先洗清孙鹤轩打人的罪名为妙,至于说他纠缠安宜新这事儿,反正都是些少年人的事儿,总比被人传出他这个宰相纵孙行凶的好。

        不多时,孙鹤轩被人从外面找回来,见了地上的人还愣了愣,虽然路上已经跟他说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但孙鹤轩真没想到那几个人会下手如此之重,地上这几个人真就都看不出模样了。

        孙鹤轩先给宰相请了安,口中说着:“孙儿见过祖父。”

        本来还想着宰相会给他们申冤,如今听了这称呼,一个个更叫苦不迭,哪里还不明白被通判给利用了,人家这是气他们胡乱栽赃给安四爷,才把他们打发到宰相府这儿来给宰相发落。

        好在,他们之前没乱咬孙鹤轩,把事情都推到同孙鹤轩一起的那些跟班身上,但孙鹤轩是宰相的孙子,他身边的人会简单吗?看来这次就算能得到药钱也别想好了。

        一个个都暗怪自己不该看不出眉眼高低,想想之前若不是他们把装鱼的水洒到孙鹤轩身上,那些人也不会打翻他们的鱼,若不是他们不依不饶,害得孙鹤轩因安宜新的教训而疏远了那些人,那些人也不会暴怒之下揍他们泄愤,所以说,这人啊没有能耐能忍就得忍。

        宰相问道:“鹤轩,这些百姓来状告有人行凶伤人,你可认得行凶之人?”

        孙鹤轩知道众目睽睽之下容不得他否认,好在那些人动手之时他并未在场,倒是可以都推到那些人身上,便道:“认得,那几人都是孙儿这几月在余奚结交的一些朋友,他们也只是见孙儿被人扬了一身鱼水才会与人理论,理论不过才动了手,虽说他们动手之时孙儿并未亲眼所见,但此事也是因孙儿所起,孙儿也有责任,就让孙儿替他们出这药钱,并赔偿几位一些误工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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