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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番外73


第73章  番外73



        景如是就算再迟钝,也明白这两人杠上了,她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说道:“初一,我会叫他离开的,你先去歇息吧。”

        景如是都这么说了,初一也就不好再停留,他最后意有所指地看了康惜赐一眼,才转身走了出去。

        “你家的下人都这么没规没矩?”康惜赐不高兴地问道。

        “初一不是下人,他是我的朋友。”景如是纠正道,还意味深长地补充道,“再说,我府上的人有没有规矩,你不是最清楚吗?”“你气我擅自安排人手守在景府外?”康惜赐嗅出了她的不满,轻声问道。

        “你说得还真是好听。”景如是哼了一声。趁着这几日她被爱情冲昏头脑,就安排人来监视她,他的心机还真是深藏不露。

        “我不是想监视你。”康惜赐赶紧解释道,“我是不想我们天天见面的事情被人发现。你也知道,景家有多少宿敌,他们都在等着抓你的把柄。”景如是瞪着他,没有说话。

        “当然还有我的。”康惜赐又声明道,“我可以发誓,绝对没让他们踏入景府半步,只让他们在墙外守着。”

        景如是还是不语。

        康惜赐有些着急了,早知道会闹成这样,一开始他就应该坦白的。哎,可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影响了他们之间的感情。

        “如是,我知道我这样做很不应该,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康惜赐拉起她的手,耍起了苦肉计。

        “你当我是野蛮人吗?动不动就打骂人。”景如是抽回自己的手,面无表情地说道。

        “如是。”伟大的祁王殿下见苦肉计失败,不得不放下身段,厚着脸皮求和道,“你怎么样才愿意原谅我?”

        “我们一个月不见面好了。”景如是脱口说道。

        “不行。”康惜赐断然拒绝,将她搂入怀里,装可怜道,“一个月太久了,半天好不好?”“半天?你以为让你回去睡觉啊。”景如是憋不住了,她被康惜赐“惊吓”的表情逗乐了,伸手使劲捏了捏他挺拔的鼻子,“恐吓”道,“再敢背着我偷偷摸摸地做小动作,看我怎么收拾你。”“以后不会了。”从未被人威胁过的康惜赐竟开心地接受了她的威胁,还赔着笑脸保证道。

        “行了,天色很晚了,你回去吧。”景如是笑容中难掩甜蜜,推了推他,提醒道。

        “今晚我想留下。”康惜赐不太放心,“如果半夜你体内真气再次窜动,我也能及时为你治疗。”

        “可是。”景如是有些犹豫,毕竟孤男寡女过夜不太好。她可是很传统的人呢。

        “你在乱想什么。”康惜赐点了点她的额头,笑道,“我只是守着你,不会做其他事。”

        被看穿了心思,景如是不高兴地找借口道:“景府那么多人都知道你在,你要是一晚上都不走,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我先离开,待会再悄悄过来。”康惜赐提出解决方法,让她躺回去,细心地替她掖好了被子。

        景如是点点头,安稳地进入了梦乡。

        由于康之琦突如其来地“牵红线”,景如是莫名其妙地中了个毒,又由于康惜赐别有私心地布了眼线,中毒这件事又阴差阳错地被瞒了过去。

        不过翌日的京城也并不太平。

        “听说景如是景大人半夜跑到祁王府大吵大闹,还和殿下打起来了。”

        “我有个亲戚在祁王府里做事,据他说打得很激烈啊,把花园里的凉亭都差点给拆了!”

        “那谁打赢了?”

        “当然是殿下赢了,景如是被打得吐血三尺呢,估计现在还在床上躺着。”

        “景如是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去祁王府闹事,真该治她个大不敬之罪!”

        “不过我觉得,事出必有因,她也不会无缘无故去闹事吧。”

        “好像是殿下罢黜了景派的一个人,景如是气不过就跑去理论了。”

        “我还以为殿下和景如是一同击杀了冒顿,会冰释前嫌,没想到这么快就闹翻了。”

        “这就是本性难改啊,景如是一贯放肆嚣张,连皇亲国戚都不买账,现在又立了功,当然更自命不凡了,哪会把殿下放在眼里。”

        ——

        街头巷尾议论纷纷,做小买卖的、买菜的、听书的、走路的......消息越传越广,连皇上都知道景如是为何今早没来早朝了。

        “这景如是也太放肆了,朕非治她罪不可!”皇帝气得一拍桌子,白玉青瓷盏震了几震,惊得宫人急忙跪下。

        “父皇,息怒。”正陪皇帝饮茶的太子听到这个消息,狭长的双眸闪过一丝精光,劝道,“保重龙体要紧。”“她现在都随意跑到祁王府闹事了,他日难保不敢大闯皇宫。不行,朕一定要让她知道什么叫规矩!”皇帝让身后的高公公去拿笔墨。

        “父皇,儿臣倒觉得不该治她的罪。”太子心中冷哼:什么规矩,不过就是顶撞了你最爱的孙子罢了。不过这也是个好机会,景如是的态度一直若即若离的,趁着此次帮她解围,也让她心存感激,知道该依附谁。

        皇帝略显浑浊的老眼看向太子,语气不太好,问道:“为何不该?”太子不慌不乱地回答道:“景如是去祁王府吵闹,那是心中有气啊。她对皇室不满,但又不敢在父皇您的面前表现出来。所以才会找个借口去惜儿那闹腾。”“她对皇室不满?”皇帝的眼睛眯了起来,模样很不爽了。

        偏偏太子像看不懂他的脸色一般,接着说了下去:“是的,这股气是从凉州回来就有了。”

        “还是关于朕没有赏赐她之事?”皇帝一脸不耐烦地摆手道,“朕听够了,莫要再提。”

        太子却突然跪下,朗声道:“儿臣认为为了大楚的江山社稷,此事不得不提。”

        皇帝染上愠色,却没有立即发作,他盯着太子半晌,默不作声。

        太子知道说到这份上了,也只能继续。于是他拱手继续说道:“景如是聪明有余,却成事不足,不为大患。但景家却是家财雄厚,并未没落。前些日子,儿臣听说凤栖斗富,有人万金撒雨,有人灵兽巡游,而那胜出之人更是大手笔将那沧浪山山底打通,开渠通海。历来只有朝廷才有这样的财力为之,民间若出现一人便真可谓是富可敌国了。经过儿臣调查,此人竟是景如是的一名家丁。斗富也是依照她的意思去做的。儿臣原本觉得讶异,不过想来,景如是前些日子能送一座铁矿给父皇,那她难道就不可能藏着座金山银矿吗?”

        这些话不过都是从太子妃那里记下的,但皇帝没有听过,常年身居皇宫的他,对民间的事迹都是通过地方大臣们的奏折中得知。所以他甚至都不知道还有凤栖斗富这一说。

        “景家当真还有如此财力?”皇帝心中也是一惊,但却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很平静。

        “景家是帝国的跗骨之蛆,数百年来蚕食了我国我朝数不清的金银财富。而景如是又是表面无害、心思深藏不露之流。所以细想来,也属正常。”太子见皇帝已有动摇,再接再励道,“虽然传言景家已经没落,现在不过是仅能维持表面风光的空壳子,但儿臣更认为,这是景如是特意放出的假消息,目的就是让父皇轻视乃是忽视她。”

        “这对她有何好处?”皇帝疑惑地问道。

        “儿臣有一个推测,不知当讲不当讲。”太子语带迟疑地说道。

        皇帝立即催促道:“讲!”

        “儿臣觉得景如是一直在和江湖人勾结。”太子替皇帝解开疑惑,“自从她从京城回来后,朝廷官员当中多了许多出身外地高族之士。儿臣暗中调查过,发现这些人的身份都难以鉴定,而且之间似乎存在着某种联系。再加上儿臣注意到,这段时间江湖中过于太平,连纷争都很少出现。所以儿臣才会将两者联想到一起,才会去调查景家这五年都同哪些人接触过。这么一查下来,果然发现有不少江湖人在同景家联系。试问一个世代高官的家族为何要同江湖人士牵扯不清,这其中难道没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吗?”“你是说景如是同江湖人勾结,意图谋反?”皇帝听出了这言外之意,脸色顿变。

        “儿臣还调查到,如今的江湖盟主云浅雪,正是和景如是有着血缘关系的表哥。”太子继续放出猛料,“所以儿臣认为景如是在观望,也在蠢蠢欲动。”

        “如此,那朕更不能留她了!”皇帝早就对她起了杀心,只不过一直碍于景家树大根深,若不连根拔起,必定祸患无穷。若是连根拔除,又可能动摇国本。但现在看来,她还真是留不得啊。

        “父皇,景如是还没有下定决心要投靠云浅雪,所以儿臣认为暂时不要对她动手。”太子几乎能看清皇帝脑子里在想什么,毕竟这么多年了,还看不清康景两家的关系,那他这个太子真是白当了。

        皇帝一听,怀疑地抿嘴,若有所思道:“你的意思是,朕要对她示好,免得她突然倒戈,将家产都送给云浅雪,助云氏篡夺江山?”

        自高祖开国以来,朝廷与江湖就素来不和。朝廷有千军万马,江湖却多能人异士。数代来,两者势力此消彼长,或是朝廷***湖,或是江湖逼宫朝廷。但直到现在,两者还是互相仇视地存在着。

        老皇帝刚登基时,朝廷与江湖几乎各占半壁江山,冲突纷争从不间断。当时的武林世家——聂家德高望重,有着极强的号召力,带领着一盘散沙的各路人马竟打得训练有素的百万军队有去无回。

        朝廷元气大伤,皇帝宝座岌岌可危。

        然而后来聂家突生变故,聂云龙莫名死亡,才让朝廷逮到机会反败为胜。并一直将优势延续至今。

        但近几年来,江湖在云浅雪的带领下,又有发展壮大的势头,不得不妨。

        “臣忠君乃天经地义,父皇何需对她示好?”太子献计道,“不过这景如是不是常人,不能以正常人的思维去揣度。所以,不妨假装对她看重,让她看到投靠江湖人没有大的好处。待她同云浅雪决裂后,再慢慢来收拾她!”

        “这可行吗?”皇帝略有迟疑。

        太子信誓旦旦地保证道:“儿臣愿为父皇排忧解难,景如是就交由儿臣处理吧。”

        皇帝沉思片刻,点点头道:“也罢,景家迟早也要除掉,朕就让她多活点时日。”

        “儿臣明白。”太子低头,眸底闪过得意的笑意。

        待太子走后,高公公才端着徽墨紫砚出现,他低垂着头,尖细的嗓子平稳如水潭,无起无伏,轻声询问道:“陛下,还拟圣旨吗?”“不必了。”此刻的皇帝已恢复了常态,脸上的愠色褪去,他须发皆白,神情透着一丝微微的疲态,若不是穿着这一身明黄色的龙袍,他的模样和普通的老者并无区别。金德帝望着太子离开的方向,隔了半晌,才缓缓说道:“同惜儿相比,太子还是差上一截啊。”“陛下。”高公公其实将刚才的对话全都听了去,伺候皇帝几十年,他也能将皇帝的心思猜透个七八分。于是他试探着问道,“陛下的意思可是,太子殿下有些急切了?”

        “连你都听得出来,朕又怎会不懂他的意图。”皇帝的脸上看不出喜怒,那双略显浑浊的眸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矍铄,他说道,“他列举景家种种罪状,却不过是为了帮景如是解围,他以为这样做,就可以拉拢景家,为自己争取到景派的支持了。殊不知,他的想法早就显现在脸上了,真当朕老眼昏花吗?”

        高公公仍然恭敬地低着头,如雕像般纹丝不动。作为第一内侍,他对皇帝生活上的喜好可说是了如指掌的,并且在立嗣的风向上,他也比绝大部分的人更能揣度出皇帝的心意。在祁王和太子两者间,祁王凤表龙姿、头脑聪慧,又风华内敛、不喜骄奢,无论哪一方面都是储君的最佳人选。然而自古长幼有序,太子虽不得圣意,但若按照祖宗制度来讲,他比祁王继位名正言顺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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