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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番外15


第15章  番外15



        “哦。”初一似乎明白了,他扬起笑脸拍马屁道,“还是我家少爷最有爱心,不像那些伪君子伪闺秀们,人前装得假仁假义,实际上心肠不知道多坏。”

        “你知道就好。”景如是不忘交代道,“待会我向爹告状的时候,你别忘了在旁添油加醋,我定要让爹搓搓康家的锐气不可!”

        “明白了,少爷。”初一聪明地点头应道,两主仆有说有笑地走远了。

        “景如是也真是过分,竟然逼康家小姐抛头露面,真不像话!”在酒楼上将刚才发生的一幕尽收眼底,李采青打抱不平道。

        “她也就只有搬出景从之这能耐了。”骆行书嗤之以鼻。

        “殿下,刚才你为何不让我们下去主持公道?”薛尚德不解地询问道。

        不是冤家不聚头,那头景如是刚与康惜赐在皇孙府闹翻,这头他想来酒楼透透气,便又撞见她在教训康芷馨。

        “你们真觉得景如是是错的?”康惜赐淡淡反问道。

        “景如是虽有不对,但那康小姐却是有错在先。景如是不过是打抱不平罢了。”就连巢文彦也忍不住说了句公道话。

        听康惜赐和巢文彦都这么说了,其余三人也不好多说什么,只不过他们却觉得奇怪:殿下不是素来和景如是不对盘的吗,而且上次刺客一事据说也是景家为之,但现在他为何要帮景如是说话?

        不仅他们有疑惑,巢文彦其实也心存不解:这景如是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大逆不道、蔑视皇权,但有时候看着却不似那么坏。他真的越发看不懂她了。

        经过景如是添油加醋地将康家小姐对她的无视、轻蔑甚至康家下人都对她大吼大叫,威胁要揍她的场景告诉景从之之后,翌日一封弹劾书就递到了皇帝手里,上面写着康尚书在任多年无能无为,既无利民之举又无崇政之心,不仅浪费朝廷俸银还挤占了官员名额,本着为国为民之念,建议尚书一职改由有能力之人担当。

        当皇帝看到奏折上洋洋洒洒几千字时,第一个反应便是派人去调查康家是不是把景家给得罪了,当得知导火索是因为景如是和康家小姐闹了点小矛盾,皇帝怒了:“好你个景从之,朝堂之事竟当做儿戏般胡闹,简直混账!”

        然而生气归生气,但皇帝忌惮景家啊,他思来想去,觉得不能为了个康书第就把景从之得罪了,毕竟那件事情还得靠景家配合,但康家又是皇后的娘家,此事要是传入后宫被皇后知道了,她还不得烦死他啊。

        皇帝苦恼,这时高公公出了个主意:“皇上,奴才听闻前几日康尚书的旧疾又发作了,陛下不如就以修养之名让尚书‘歇息’一段时日,选名官员代替处理几月政务,这样两方不都无话可说吗?”皇帝大喜,夸奖道:“聪明,就这么办!”

        然而,消息传回景府,景如是却没想明白,她磕着瓜子,喝着凉茶,自言自语道:“皇帝不是在对付景家吗?怎么爹一封奏折上去,他立马就让康尚书回家歇息了?这老皇帝是不是人格分裂啊?还是说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越想越觉得可疑,景如是拍拍屁股站起来,决定偷偷潜入到景从之的书房看看有没有线索。

        然而,当她蹑手蹑脚地靠近书房时,初一那大嗓门突然出现了:“少爷,有人找你!”

        “死初一,你想吓死我啊!”景如是惊魂未定地拍拍胸口,对着初一就踢了一脚,骂道,“走路没声没息的,你属贼的啊!”

        初一敏捷地躲过“无影腿”,有些委屈地说道:“我在那边就看到你了,叫了你两声没反应,我才喊这么大声的。”

        “那你也不能突然出现在我背后啊。”景如是指着他的脑袋,骂道,“把我吓死了,我看你去哪找像我这么好的主子!你就等着天天吃剩饭,喝馊水,挨毒打吧。”

        “哦,知道了。”初一急忙拍马屁道,“少爷是天底下最好的主子,我怎么舍得把少爷吓死呢。”

        “看你态度良好就算了。”景如是挥挥手,大度地说道。

        “谢谢少爷。”初一笑得无比谄媚。

        “你刚才说谁找我?”景如是想起来了,询问道。

        “就是昨天那个挨打的小沙弥。”初一答道,“他在门外站了好久了,家丁们不让他进来,还是我刚才出去时碰巧看见才知道的。”

        “把他带进来吧。”景如是吩咐道,她看了一眼书房紧闭的大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只好随着初一离开了。

        当小沙弥出现在眼前时,景如是不得不感慨常受欺负的人生命力果真是堪比小强的,看他头上、手臂上缠满了纱布,一只眼睛肿得只剩下条缝,这个样子竟然还能出来行走,真是不容易啊。

        “景施主。”小沙弥看见景如是,立即双手合十,鞠了个45°的躬。

        “小师傅,请坐请坐。”景如是脸上扬起笑容,立即吩咐下人端茶送水。

        待小沙弥坐定后,她问道:“不知小师傅前来所为何事?”

        “小僧特意来感谢景施主昨日的搭救之恩,今日善因,明日善果。”小沙弥诚恳地说道,“待小僧回寺后,定会日夜替施主念经祈福,祈求佛主保佑施主。”

        “那倒不用。”景如是笑笑,“昨天那情景,稍有点人性的都会站出来打抱不平的,所以你也不用记在心上。若是真想感谢我,就好好保重自己,伤好后就早点回去吧,不要在京城多作停留,毕竟这里的人——”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完,小沙弥也懂了,他点点头,神情有些黯淡,但很快又振作精神,说道:“世人对出家之人有所误解,但小僧相信终有一日,他们会明白佛主真谛的。”

        景如是摇摇头,忍不住泼了他的冷水:“小师傅,恕我冒犯,佛主只是精神信仰,他不会显身,也不会救世。如今佛教徒遭受非议,无外乎是崇尚的生活方式背离了世俗伦常。你们既不能成为国家的劳动力,又不断说服其他人脱离尘世,避世远离。甚至你们的衣食都要靠化缘所得。对社会没有贡献,又不断索取,你说,国家会需要这样的人民吗?”

        小沙弥愣住了,他喃喃道:“景施主,小僧还以为你也是——”

        “我不是佛教徒。”景如是打断他的话,说道,“但我理解你们。我和其他人不一样,我并不觉得佛教一无是处。但不可否认,现在的佛教存在着太多弊端,如果能有所改进,比如从自力更生开始,至少不会被世人所诟病。”

        “景施主,并不是我们不愿意耕种粮食,而是土地里也有很多生命,耕种便会伤害到它们。”小沙弥解释道。

        “可是你们化来的食物难道不是别人耕种所得?”景如是反问道,“佛教徒不愿杀生便不耕种,却让农民替你们背上杀生之过,难道这不是更不道德吗?儒家有云:君子远庖厨,所以国子监的饭菜皆由山下食肆烹制,再每日送来。自己做君子却让别人当‘小人’,这不是陷他人于不义吗?我说的这两件事殊途同归,都是沽名钓誉的行为。也理应遭受唾弃。”

        小沙弥呆住了,完全不知该如何反驳。

        景如是见他一脸错愕的表情,知道自己又说多了把人给吓住了,眼前这小沙弥只能算是儿童,给他讲这些大道理有什么用呢,她不过是不吐不快罢了。她放缓了语气,微笑着继续说道:“小师傅,我并不是批评你们,相反我对佛教是很尊敬的。刚才的那些话你当我在胡说,全都忘了吧。你安心在这里养伤,伤好后我会派人将你们送回去。我还有些事情,就先走了,你有什么需要可以跟我的侍童说。”说完,她叫来初一吩咐了几句,然而就离开了。

        然而她不知道,今日的几句无心之话,在小沙弥的心中掀起了多大的惊涛骇浪,它像一粒种子,植根深入,待许多年破土发芽后,开出的智慧之花举世惊叹!

        “从之,如是还真是个特别的孩子。”门外,一名男子捋了捋胡子,笑着说道,“年纪轻轻思想却很独特,果真有你的真传。”

        “这孩子聪明是聪明,就是不争气。”景从之摇摇头,说道。

        “你也别对他过于苛刻了。”景安之拍拍堂弟的肩膀,安慰道,“我看得出,如是将来定会有大作为的。”

        景从之叹了口气,岔开了话题:“今日堂兄前来,莫非是有要事相商?”

        ”本家传话来了,我们去书房详谈吧。”

        ——

        国子监某处

        “吩咐你的事情办好了吗?”一名锦袍少年低声发问道,他的眉目还算清秀,但脸却有些长了,特别是此时眸子微眯,目露凶光的样子,更显阴沉。

        “少爷,都办好了。”被他问话的小厮点头哈腰,谄媚地笑道,“药粉都抹在景如是的餐具上了,只要遇水喝下去,定会让她肚痛如绞,生不如死。”

        “恩。”康世仁满意地点点头,扔了一锭金子,警告道,“拿了金子就滚,此事若是泄露出去,你小心你的狗命!”

        “谢谢少爷,奴才一定不会吐露半个字!”小厮立即跪着去捡金子,连声保证。

        康世仁这才转身离开。

        然而,他却料想不到,花丛后方还有一个人在。

        李采青弯腰将折扇捡起,说来也巧,他本是前来寻找这把题有名家字迹的花骨扇,却歪打正着听到了这一段对话,自然,他不会去给景如是通风报信,而是跑去给康惜赐报告这个“喜讯”。

        孰料,当康惜赐听到这个消息时,不仅未见一丝笑容,反而立即起身,直奔景如是的寝居。

        景如是端起汤碗,正欲喝第一口时,一阵旋风冲进,猛地打翻了她手中的碗。

        “康惜赐,你做什么!”滚烫的汤水溅了几滴在她的手背上,景如是惊得跳了起来,待她看清来人了,顿时火大吼道。

        “汤里被下了药。”康惜赐言简意赅,看了她一眼,扔下一句,“你曾经帮过我,这一次我还了,自此两不相欠。”

        说完,转身就走。

        景如是从震惊中醒悟过来,看着地上那一摊残余的汤汁,过了几分钟,汤水果然开始不正常地冒起了小泡,显然是里面的毒素开始起作用了,她生气地把一旁的初一叫来:“这怎么回事?”

        “少爷,我也不知道啊。”初一忐忑不安地走过来,低着头,脸色惨白。

        “除了你,还有没有人碰过我的饭菜?”景如是质问道。

        “没有。”初一飞快地摇头,说道,“老爷吩咐我每顿饭菜都要事先用银针试毒,我是确认没有异常后才端来的。”

        “那这些餐具呢?”景如是指着地上的青瓷碎片又问。

        “它们都是由我在保管。”初一突然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哭丧着脸说道,“少爷你不会怀疑我吧。”

        “我说了是你吗?”景如是瞪了他一眼,“一定是有人趁你不备,偷偷做了手脚。把这些汤汁收集起来,我要查出这是什么毒,还有谁给我下的毒!”

        先且不论巢文彦的神逻辑有多么离谱,单说景如是从宋夫子那里出来之后,真的比见了亲爹还高兴。

        她一路眉开眼笑,步履轻快,见了同学还主动打招呼,惊得大家都以为她撞邪了。

        不过心情好是一回事,该收拾的人她也没有忘记。一则口信带回了丞相府,景从之淡淡说了三个字:知道了。语调平静,无波无谰,如一汪深潭般教人看不通透,然而近侍们却知道那天晚上他连最爱的翡翠玉扇都没动一口,整个人散发出的气息足以冷冻结冰。

        打完“小报告”的景如是很快就将此事置之脑后了,因为她有了更重要的事情要忙,那就是有事没事去找宋夫子聊天谈心。

        说来真是相逢恨晚,景如是学的是历史,自然着迷于古老的东西,宋夫子也是个古玩爱好者,他的房间里搜集了很多青铜瓷器,名家字画,景如是一见到那些散发出浓浓历史气息的文物时,两眼立即放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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