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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番外11


第11章  番外11



        景如是却伸手拦住了他,提醒道:“这里是被墨家废弃的机关冢,墨家机关术有个特点,他们会预留自毁装置。也就是说,你要是打不开这扇门,我们或许就真的永远被关在里面了。”

        “那你能打开吗?”康惜赐问道。

        “我能打开就不会问你了。”景如是白了他一眼,“我虽然博学多才,但对于机关术却是没有研究的,你就发挥下自己的聪明才智破解下了。”

        康惜赐从鼻翼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表明毫不认同她所谓的“博学多才”,但她说的没错,这次真的只能靠他了。

        战国时期百家争鸣,到了汉武帝就独尊儒术,然而虽说儒术成了正统,但各家高人却也隐存。

        他的外祖父便精通木工活,虽说老人逝世得早,但在世时却教了他一手外人觉得很不入流,他却觉得很有趣的技巧——开锁。

        眼前这扇古门采用的是一种榫卯结构的方形锁芯,俗称鲁班锁。虽然复杂,但恰巧的是他曾经见过这样的锁。

        他找来一支细长的木签,小心翼翼地伸入锁芯,并仔细听里面的响动。

        景如是颇有些好奇,见他动作娴熟,似乎对开锁这种“下等事”并不陌生。

        捣鼓了一阵,随着“咔”的一声脆响,锁还真被他给弄开了。

        景如是不由得夸赞道:“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等手艺,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康惜赐也不理她这明褒暗贬的话,慢慢将门推开,一道刺眼的阳光便射入了瞳孔之中。

        前面是一道狭窄细长的甬道,好在没有了机关陷阱,当两人终于从坍塌的洞口爬出去时,景如是激动得都要快跳起来了。

        但乐极生悲,她的脚下突然一滑,整个人往前一扑,摔了个嘴啃泥。

        更倒霉的是,她的肚子刚好磕到凸起的石块,顿时疼得她话都说不出来了。

        康惜赐嫌弃地扫了她一眼,就大步往前走去。

        走了几步,身后仍然没有动静,康惜赐又停下了脚步,他转过身,声音冷冷的:“还不起来?”

        景如是按着肚子,有些吃力地爬了起来,小脸皱成了一团,心念道:肚子怎么这么痛,不就摔了一跤,不至于吧。

        然而当一股温热自她腿间流下时,她瞬间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惊惧害怕、寒冷交替,再加上多次外力作用,她的初葵竟然突然间就来了!康惜赐见她脸色苍白,有些奇怪,他往前走了一步,想看看情况。

        “你别过来。”景如是大声喊道,条件反射自己就后退了一步。

        康惜赐更疑惑了,他察觉到她的神情有些异常,似乎有些害怕又有些惊恐。

        “你怎么了?”凤眸微眯,他发问道。

        “没什么。”景如是调整了下情绪,语调平静下来,但身子仍然一动不动,“你往前走吧,我有些不舒服休息会就来。”

        康惜赐不信,他直觉景如是在隐瞒什么,于是他故意说道:“我扶你。”

        说着,便朝她走去。

        “说了不用,我自己能行。”景如是又后退几步,姿势明显不自然。

        该死的!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这个时候来!她不仅一点预防措施都没有,而且“流量”还有些凶猛,褥裤也沾上了,要是康惜赐再走近点,肯定会被他看出来的!

        康惜赐还是执意走来,眸中的怀疑之色越发明显。

        景如是一时紧张,竟打算拔腿往后跑。

        然而,一道寒芒突然自身后激射而来,他反应极快地向后一仰,一枚黑色的流星锥便从他面前划过!

        景如是也被吓白了脸,因为暗器正好擦过她的脖子,钉在了墙壁上!

        四五名蒙面人从天而降,一拥而入,举刀便劈来!

        “还不跑!”被这突发情况吓蒙的景如是经康惜赐一喝,才知道要逃跑,这里很狭窄,跑上去才有生机!

        景如是一咬牙,冲进刀光剑影,惊险地躲过一次次攻击,跑到了开阔地上。

        而此时的康惜赐也和蒙面人缠斗在了一起。他的武功虽然不错,但毕竟赤手空拳,更何况对方还有五个人!

        一人趁着康惜赐露出空挡的机会,大叫一声,袭向他的后方。

        “小心!”景如是头脑一热,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竟不顾危险就冲上前去,死死抱去了欲偷袭之人!

        “找死!”蒙面人大怒,手中明晃晃的大刀掉转方向,便砍向景如是的后背!

        景如是闭上眼睛,等着即将来临的巨痛。然而她等来的却是一道足以让她激动落泪的呼唤声:“少主!”

        她的影卫们,她忠实的保镖们终于赶到了!

        虽然在地下的时候,她无数次地埋怨这些拿着高薪办事却不高效的蠢货们,但他们终究还是在这样危急的关头及时赶到了,于是她决定:回去之后给他们一人奖励一只鸡腿!

        影卫们的参战,很快就让蒙面人一方落入下风。

        未几,康惜赐的护卫队们也赶到了,毫无悬念的,蒙面人们死的死,伤的伤,战斗很快就结束了。

        “殿下,你怎么样了?我们足足找了你一晚上!”匆忙赶来的巢文彦像个久候丈夫未归的小媳妇般将康惜赐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仔仔细细地查看了个遍,关心之情溢于言表地询问道,“究竟发生了何事?”

        康惜赐淡淡地摆摆手,似乎这几个小时他只是去散了会儿步,没有什么好提的,“回去再说。”

        巢文彦此时注意到景如是的存在,他见她与康惜赐一样都是一身污垢,于是不分青红皂白地质问道:“景如是,是否又是你干的好事?”

        景如是嘴一张,气得想吐他一脸血,然而她得忍着,因为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外衣脱下来,快背我回去!”一声令下,在巢文彦诧异的目光中,景如是一句解释都没有,披上影卫的黑衣,趴在影卫的背上,一溜烟就消失了。

        此事很快就传开了,在景从之火急火燎地来接人前,景如是先将自己打理了一下,由于她很早就对这一天做好了准备,所以处理得有条不紊,不仅该有的物品一应俱全,就连那条带血的裤子也被她塞进了特质的密盒,整个过程没有让任何人看出不对劲来。

        回到景府,自然早就有一批名医候着了。景如是听话地让一众老头摸了又摸、瞧了又瞧,得出的结论是伤势无大碍,血气却很虚弱。

        她顺从地喝下了一盅又一盅补药,再三向景从之表明自己无事后,众人才散去。

        但当门扉合拢的刹那,已是强弩之末的景如是身体瞬间瘫软,昏倒在了床榻上。

        在她成为少女的第一天,接连的惊险经历和葵水初来时的虚弱早就掏空了她的体力,若不是基于此时情况特殊,她绝对不能倒下被人识破身份,她也不会苦苦支撑到没人时才倒下。

        她这么一睡就睡了整整两天一夜,景从之焦急万分,唤了一批又一批的医师前来问诊,但所有大夫都只说她脉象平稳,大约是疲劳过度了。

        景从之却不听这些话,他怒道:“尔等莫非欺本相不识医术?纵使我儿精疲力竭,又岂会昏睡两日不醒?倘若尔等庸辈再不竭力尽能医治我儿,黄泉路上你们便结伴而去罢!”

        此话一出,众医皆面面相觑,脸色惨白。但很快,他们悬着的心便落了下来,因为景如是终于有动静了——

        “爹,你不要一直在我耳边大声说话,我想睡觉——”说完这一句,不胜骚扰的景如是翻了个身,又继续睡着了。

        徒留下众人瞠目结舌,久久没有反应。

        相较于景家的一波几折,皇室就显得平静很多了。

        老皇帝只下了个“问出幕后指使”的话后便将被抓获的蒙面人扔进了大理寺,而康惜赐本身底子就强,吃了几付补药后就又生龙活虎了。

        只有伺候了皇帝几十年的高公公才知道皇帝究竟有多么愤怒,他之所以没有大发雷霆,其原因便是要揪出幕后黑手,不想打草惊蛇。

        “吾儿已死,吾孙绝不可再受加害!”厚重的殿门合上,空旷的兴政殿只余一道苍老却有力的声音。

        春风和煦,暖阳融融

        旭冉府

        湖心竹亭上,两名宽衣缓袍的少年相对而坐,一缕茶烟袅袅上升,清香馥郁。

        “殿下,那日行刺你的蒙面人招供了吗?”巢文彦手执黑子,不紧不慢地在棋盘上落下一子。

        “还未。”康惜赐执白子,棋盘上白子已占据大半江山。

        “我觉得应该是太子。”巢文彦对博弈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他关心的是案情的进展,“就目前来说,只有你对他的皇位威胁最大。如果我是他,一定会想尽办法除掉你。”

        巢文彦与康惜赐一同长大,两人情同手足,也因此敢在皇孙的面前说出这些大胆之语来。

        “当日我去后山并无人知晓,就算你们找我时惊动了太子的人,但他们又是如何抢在你们的前面来行刺我?”康惜赐提出不同见解。

        “要知晓你的行动并不难,只要在你身边安插一名眼线就足够了。”巢文彦坚持己见道,“况且蒙面人快我们一步也有可能是巧合。”

        “你说的有道理。但一日没调查清楚,便不可妄下定论。”康惜赐态度谨慎,直觉告诉他有嫌疑的不只是太子,或许还有一人。但有些话他却没有说出来。

        “也对。要是冤枉了太子,只怕他会借机大作文章,倒也头疼。”巢文彦想了想,问了个一直想不明白的问题,“殿下,你说当晚你和景如是在机关冢里共处了几个时辰,你为何不趁机将她留在下面,还将她带上来作甚?”

        康惜赐心中一怔,脸上却无任何表情,其实事后他也思索过,不过他思索的是景如是究竟是何种人,尤其是在木头人那里叫他先行离开时,他真的有一刹那被她震撼到了。

        “殿下,你在想什么?棋都下错了!”巢文彦好奇康惜赐的突然走神,但他却很高兴趁着这次失误吃了好几颗白子。

        “无妨,再来。”康惜赐淡淡一笑,很快便将景如是从脑海中甩出,专心致志地应对起眼前这棋局了。

        巢文彦见康惜赐不愿意回答,也就不再追问,康惜赐的心思一向慎密又难以琢磨,大概他是有别的想法吧。

        半柱香后——

        “哎呀,又输了。和你下棋总是输,下次不来了不来了。”

        “哈哈,不勤练棋艺还有脸大呼小叫,你羞倒不羞?”

        “谁说我没练?我就输了这么一点点而已。”

        “那好,再来一局!”

        五日后,当景如是活蹦乱跳地回到国子监时,她乐观地以为自此以后,她再也不会收到白眼了。毕竟她可是与惜殿下“患难与共”过的革命战友,其他人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多多少少会对她心存一丝敬意的。

        然而很快她就知道自己又错了。

        当看到床褥上那屎黄屎黄的不明液体时,再看看一旁心惊胆战的初一,景如是终于爆发了。

        她一把拽下床单,直接拖到巢文彦的房门口,然后飞起一脚将门给踹开了!

        无辜的巢文彦正在换衣服,当房门以雷霆万钧的气势被破开时,他的第一反应便是迅速地将半褪的袍子穿上,死死拽紧了衣带。

        当他看清来人时,立即火冒三丈地骂道:“景如是,你有病啊!”

        景如是也不回答,直接把床单罩着他的脸门扔去。

        幸亏巢文彦反应够快,一脚将不明物体踢飞,当看到那令人作呕的屎黄色时,他脸都绿了,怒吼道:“你找死——”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没想到,景如是骂得比他更快,更狠,气都不带喘一个的,“你才找死,你全家都找死!巢文彦,你就是个卑鄙无耻、头大无脑的小人!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私底下叫书院里的人整我的?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买通厨房的人给我下巴豆的?你以为我不说话不吭气就是怕你们了?我去你大爷的!不要把我的容忍当做你犯贱的资本!你再背后里使阴招,我绝对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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