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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梁祝18


快马加鞭一天一夜的路程,马文才只用了一天不到的时间就赶回了书院。赶到书院时夜幕才刚刚降临。

        “啊!谁!是谁撞我,找死!”

        辛平上前扶起突然倒地的娄敬文。两人左右看看,却发现周围除了他们两个人,没别人。

        “你刚才有看到人吗?”娄敬文声音颤抖的问着辛平。

        辛平惊恐的四周环看,抖着音道,“老大,我好像看到一个人影,然后突然就消失了。”

        两个人惊惧的对视一眼。“鬼啊!”连滚带爬的跑远了。

        “马文才,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祝英台讶异。挣了挣马文才铁钳一般勒着她的双臂。

        马文才像一阵风般快的跑进祝英台房间,看到她还完好无损的在桌子上练字,上前就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心一下子落到了地上,踏实了。

        “怎么了?”祝英台感觉到右肩慢慢的开始湿润,有水迹在漫开,那是马文才脸所靠的地方。

        祝英台又轻声问了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得到回答,只有马文才深深埋人她肩颈的脸,偶尔会传来几声吸气声和越来越湿润的肩膀。

        祝英台,我从来不知道,有一天我会有一件这么恐惧的事情。我恐惧以后再也见不到你、我往后的人生再也没有你。那是比让我死亡更让我惊恐惧怕的事。

        谢谢你还在。

        当晚直到最后祝英台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论她怎么问,他就是不开口。不开口就算,晚上要睡觉,让他回去,他也不走,就赖在她的房间。她想直接用暴力将他赶走,但看他通红的眼睛,又觉得下不了手。

        于是只能妥协,给他一床被子,让他睡在床旁边的地上。本来祝英台以为房间里多了一个人,她一定会睡不着,谁知刚一躺下,很快就进入了深眠。而与她的好觉完全相反的是马文才。

        马文才躺在地上,整个晚上眼睛却一直看着床上。

        这次是他太大意了,本以为马伟不过是个奴才,不想要了就打发的远远的就是,却忘记人心是这世上最难料的东西,这世上除了自己,任何人都有可能背叛你,阻碍你。

        只有真正属于自己的势力才是自己的。如果不是他早巳今非昔比,也许就真的再也见不到她了。他还是太弱了,没有属于自己的势力,他们的命运归属永远掌握在别人手里。

        只有兵权,只有掌握了兵权,才能让任何人都伤害不了他们,任何人都无法主宰他们的命运。

        “公子,老爷让您带着祝小姐回去一躺。那些杀手已经撤回。”

        “你们本来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明天的盂兰盘会。”马家的管家马忠低下头。“公子,不管老爷做了什么,老爷都是为了你好,这次的事是被欺骗了,老爷现在也是万分的后悔,您就别怪老爷了。”

        “忠叔,我对我爹的了解绝不少于你,他从来不为自己做过的事后悔,他现在应该在怪我不识相,为了一个女人跟他翻脸。”

        “公子,你是老爷唯一的儿子,再怎么样他都不会伤害你。”

        他不会伤害我,可他会伤害我在乎的人,那比伤害我更让我痛苦。

        “我会回去,在盂兰盘会后。”在他变的强大前,他必须做一个乖乖听话的儿子。

        人潮拥挤的街头。

        祝英台马文才梁山伯三人并肩前行,而在他们前方不远的地方吟心四九丁香三人在小摊位前兴致勃勃的讨论着。

        “还记得一年前的盂兰盘会,当时你可真是一点好脸色都不给我。”

        “谁让你当时那样讨厌。”祝英台说着自己都笑了,一年前的她绝对不会想到,她跟马文才能够走到这一步。

        “是啊,当时英台对文才兄你的误会可深了,为此我都挨了英台不少的骂。看到你们现在相处的这么好,我挨的那些骂真是值得了。”

        “文才就谢过梁兄的信任与维护。”马文才向梁山伯弯腰拱手道谢。这声谢确实是发自内心的。

        “文才兄,你不必这样。”梁山伯慌忙扶起马文才。

        马文才与祝英台相视一笑。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马文才对梁山伯的称谓改成了梁兄。他对梁山伯的态度也越来越好,越来越真挚,尤其是在知道梁山伯与丁香已经约定婚约后,他们俩人虽然还到不了惺惺相惜的地步,但相处起来也算其乐融融。

        “三位公子买个荷包吧?”

        听到小贩热情的招呼,三人停下了脚步。只见那小贩摊位上摆着各式各样的荷包,荷包上的刺绣栩栩如生美轮美奂。

        “小哥,你这荷包是女孩子用的,我们三个大男人……”

        “这位公子有所不知,荷包乃是现在小儿女们最喜爱的定情之物,我这里有一种空白荷包,您若是看上哪位姑娘,就将白荷包送与那位姑娘,那姑娘就明白了您的意思,如果她也对您有好感,她就会在白荷包上绣上精美的刺绣来表达自己的心意。三位公子要不要买一个回去试试?”

        “不用不用。”梁山伯面红耳赤的推拒。

        “吥”祝英台吥的笑出声,真是个纯情的孩子。

        马文才接过小贩递过来的白荷包,眼也不眨的注视着祝英台。

        “马文才你这么看着我干嘛!你该不会是想让我给你绣一个吧?那你就别想了,这辈子都没戏。”刺绣?别开玩笑了。

        “为什么?”马文才语气低落。

        “因为我根本就不会刺绣。”在现代生活节奏那么快,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那有那嫌功夫去学刺绣。

        “是啊文才兄,英台他一个男人怎么会刺绣呢,而且你让英台给你绣也太奇怪了。”梁山伯说着就拉着两人离开那小贩摊,他似乎都能感觉到那小贩看着他们时,那奇怪的眼神。

        “梁山伯,那边在放河灯许愿,我们一起去吧!”丁香跑到梁山伯身前笑着说。

        “丁香姑娘你跟四九去吧,我就不去了。”

        “丁香姑娘快点,那边可热闹了。”四九跑过来拉着丁香就走。

        “可是……梁山伯!”丁香无奈的被四九拉着跑。

        “喂!你们俩个等等我呀!”吟心气急败坏的在后面追着丁香与四九两人。

        “梁兄,你为什么不跟丁香一起去看河灯?你这样可不行。”两人已经有了白首之约,这呆瓜梁山伯也太没情趣了,丁香都主动来邀请了,他还能拒绝。

        “没事,就让四九与丁香姑娘好好相处。我去不太合适。”

        四九与丁香好好相处?“梁兄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了,这四九对丁香也太亲密了点,这可不太好。”即使四九是他的书童,丁香以后嫁到他家,他们就要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可在怎么样也不应该与四九太过亲密。

        梁山伯想了想。“你说的也对,毕竟现在还没有成亲,是我疏忽了,回去我一定好好说说四九。”

        成亲了就更不应该了。“梁兄……”

        “英台,那边庙会开始了,你不是对菩萨很虔诚?我们去那里。”马文才趁机拉住祝英台的手,就往前跑。

        三人跑到人挤人的庙里。

        “三位公子可是尼山书院的学子?”

        三人看着身穿道袍的中年人,点点头。

        “那三位公子应该来拜文曲星大帝,老衲这里有许愿符,专门向文曲星大帝许愿,只要有一颗虔诚的心,保证来年高中榜首。”

        “英台文才兄我们要不要去试试?”

        “不了,我还是去拜我的菩萨。”那中年人有点像是骗子,而且她又不去考状元。

        “我对这个也不感兴趣。”马文才笑笑追上祝英台。

        梁山伯刚要跟上两人,却被那中年人一把拉住,“这位公子,我观你眉目清俊,绝对是有状元之才的,如果再加上我这灵符,明年秋闱必定高中……”

        “英台,这庙会每年都会用一位年轻男子来扮演菩萨,你要不要去试试?”马文才期待。

        “你就那么想看我穿女装?”记得去年的这个时候,马文才也是蛊惑着她,想让她去扮菩萨。“你该不会是以貌取人?”祝英台摸摸自己的脸。说来也奇怪,她刚来这个世界那会儿,这张脸跟她本来的面目顶多就只有七分像,现在却像了十成十,除了比较稚嫩外,几乎没有什么差别。

        难道真是相由心生。

        若不是她很确定这不是她的身体,看久了她都快以为,她不是魂穿而是身穿。

        “当然不是!”马文才说完,在祝英台的注视下又有点心虚。“也许以前我是有点以貌取人,毕竟美丽的东西谁都喜欢,但对你绝对不是,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祝英台觉得脸有点热。“在书院山脚下就作女装打扮实在是太危险了,我要去拜菩萨了。”没理马文才,低着头就走。

        离书院远了就可以?马文才笑着跟上,他知道她是害羞了。

        两人等了会儿才轮到他们。

        “你不是不信吗?”祝英台看着跪在她身旁垫子上的马文才。

        “你信我就信。”因为她,他愿意相信这世上真有灵。

        两人一起向高立在上的菩萨泥像磕了三个头。

        “两位施主要不要将愿望写与红绸之上,挂于那许愿树。”

        这寺庙里能赚钱的方式还真多,祝英台想了想,还是接过了年轻书生打扮的人递过来的一条红绸,马文才也跟着接过一条,递上一颗碎银。

        两人找了个地方将心愿写出。来到许愿树下。那许愿树上已经挂了许多的红绸,那许愿树起码有几百年的树龄,树身即使是三个成年人围抱都不一定抱的住,树叶繁茂。树下还有很多的年轻小姑娘在用力的往上抛,有好些人抛了老半天,累的气喘吁吁就是抛不上去。

        祝英台闭上眼睛,背对着许愿树,往后一抛。

        “中了吗?”祝英台问着身前的马文才。

        马文才点点头。“挂上了。”

        马文才说完也将手中的红绸随意的往前一抛。其实他不太信这个,但她想玩,他自然是要陪着的。那轻飘飘的红绸迅速的向最高处飞去。飞到那许愿树的最高处方才轻飘飘的落下。

        低下看到的人皆发出惊叹声,那树高可起码有八十米。

        但是,那飞的最高的红绸最后的结局却是落到了地上,枝繁叶茂却抵挡不住那红绸的灵巧,愣是让红绸从各种细缝中穿过,直到底。

        “哈!马文才你到底许了什么伟大的心愿,这样都挂不住。”

        马文才黑着脸上前捡起红绸,用劲往上扔。这次总算是挂住了。

        “走吧。”祝英台看着黑脸的马文才,有点想笑。哎!真是太不应该了,怎么能幸灾乐祸。

        “两位要不要抽根签看看心愿能不能实现。”一位穿着道袍的老头拦住两人,将一个木桶递到两人面前。

        祝英台好心情的随手抽了一根。

        木桶递到马文才身前。马文才面瘫着脸抽了根。

        “这位公子抽的可是上上签,你的心愿一定会实现的,恭喜恭喜。”

        “谢谢。”祝英台从怀里掏出一颗碎银递给老道士。好话谁都喜欢听,就为着心情好花点碎银也是值得的。这庙会果然是挣钱的好地方。

        马文才将手中的签条扔给老道,拉着祝英台就走。

        “这位公子请留步,你还没解签。”看着拦在两人面前的老道,马文才不耐烦的掏出碎银,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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