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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慧心一剑


荀行镖局外。“梅儿,那事儿请你考虑一下,就此别过。”黄文浩站在门前看着亭亭玉立面掩轻纱的少女,随即转身离去。

        “人终究会变,我不怪,但那事,休再提起。”看着那陌生又熟悉的背影渐渐远去,荀梅儿大声喊到。

        那道远去的身影好似停了停,转瞬便消失在喧闹的人群中。荀梅儿面纱中滴落下一滴泪珠,滴落到鞋前那灼热的地上,转瞬蒸发殆逝。如那滴泪,荀梅儿无可留恋,转身回府。

        “小姐,那新来小子不听人劝,和我哥在练武台上打起来了。”刘蜻虽知自家哥哥下手有轻重,但刀剑无眼万一有个意外……遂找来荀梅儿,至少这样出了事也同我无干了。

        “哼!他不知好歹,怪得了谁?”房中荀梅儿冷哼一声,显然心情不佳,但却起身出门前往练武台。刘蜻紧随其后,希望哥哥能点到为止。

        练武台上,剑光四起,台上尘烟被那一阵阵的剑气吹起。二人已剑来剑往数十招,刘蜓越打越心惊,这少年的剑招虽不出奇,但却招招精准稳健,最起码有练剑十年。他却不知子作虽只练剑三年,但是比常人练剑十年还久,因为他三年几乎无时无刻在练剑。

        “那少年好似将刘蜓节节逼退啊?”一下人服饰的少年自问道。

        “那少年是谁?怎么从未见过?”一镖师服饰的中年人看着一旁的郑天南问道。

        “这少年我也从未见过,看他那服饰应该是新来的,不过当个下人倒是委屈他的剑术了。他的剑术功底怕是不输于我了。”郑天南看着剑影纷乱的台上,若有所思道。

        “哼!不过是平俗的剑术,这样的世俗江湖人士一抓一大把。”荀梅儿不知何时走到台下,虽是如是说,但心中却是有些讶异。本以为这子作会点使剑之术,却没想到功底如此深厚,稳扎稳打。

        说时迟那时快,正好正午悄然而至,太阳当空头顶,那带有流光的无名剑剑面反射到阳光,霎那间刘蜓的眼睛被反射的阳光刺到。不知剑向的他,奋力一挡,虽挡下这惊艳一剑,却耗费大量精力。他知道若在这样下去便输了,不是他怕输,但是未尽到全力地输掉却会让他不甘。

        “子作,先停下,这样下去胜负难分。不如你我调动修为,使出看家剑法一决胜负?如何?”刘蜓故作轻松,此时却以暗运内力恢复疲态。

        “如此甚好。”作为对手的子作对刘蜓的状态当然清楚,却也不点破。方才只是牛刀小试,让他也觉得不尽尽兴。

        子作收剑,等了一番,等到刘蜓再次摆好剑式,子作也做出了重明剑法第一式慧心剑的起剑式。

        “碧洗长空伏万丈,烟池慧心形一剑”子作出剑,体内运起剑境独有的剑气汇入无名剑,无名剑从剑茎至剑格再到剑身剑刃闪烁着一点紫光直至剑尖。

        本以为刘蜓的剑法也是不俗,这一剑刺向他时,子作敏锐地感觉到了此剑必中,又看到了刘蜓那呆滞的神色。顿时剑眉一皱,运起体内剑气,将那发出的慧心一剑强行偏移刘蜓的位置。

        呲!地一声。无名剑刺入了练武台面。在台下鸦雀无声的人群注视下,自剑尖处裂出一道裂痕。那一丝裂痕慢慢地分为好几条,越散越开,直至将一座方为十丈的练武台分成了几块大石头。

        子作有些茫然地看着站在一块练武台上的刘蜓,应该说是一块大石头的刘蜓。说好的出剑法比试呢?子作有点想不通。

        刘蜓自那一点紫光的出现便动都没动过,表情却从呆滞变成了恐惧。他明白如果不是子作手下留情的话,后果不堪设想。顿时有些脱力,一屁股坐在石头上,手中剑也哐当一声掉进了旁边的裂缝里。

        其实子作没想到这慧心剑法的威力竟如此之大,先前练习此剑法也从没用参照物。

        更没想到的却是台下的荀梅儿,轻纱下的脸庞一脸的惊讶似是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她是荀行镖局的大小姐,又拜入世外门派,眼界和见识根本不是这帮镖局中人可比的。她曾听自家师父说过,上古时期原本天下剑法皆有剑式语,近古时期的剑修大量涌现,导致后创的剑法基本无剑式语,不过后创的剑法皆为玄黄二级,全无剑式语。少数上古流传的玄级剑法也有剑式语,也已经是属于玄级巅峰了。先前听到子作自吟的剑式语再看到此剑威力便得知,定是上古流传玄级顶阶的剑法。她却不知,非是玄级,而是地级。

        子作脸上茫然逝去,看着坐在石头上的刘蜓,将剑后插入剑袋,跳过几块石头,走上前,伸出左手。

        刘蜓会意,用手一拍,紧握着纵身而起。又一巴掌拍了下子作的后背:“子作真人不露相啊?这么……”

        还没等说完,子作一口鲜血喷出,方才强行收式,剑气反噬,导致内脏受损。本想强忍着,没想这刘蜓却给他来了一巴掌。

        没等台上刘蜓反应,台下的荀梅儿指挥着下面还在目瞪口呆的看客将子作抬了下来。送进了原先安排的住处。

        “刘蜓,你过来。我问你,方才那一剑刺来时,你有何感受?”荀梅儿送子作去休息后唤来刘蜓想确认一下。

        “回大小姐话,方才那一剑,我躲不过去,而且也几乎动不了。”刘蜓想着那一瞬间,苦笑道。

        “好了,你先下去吧。”荀梅儿摆了摆手,示意他离开。

        这下绝不会错了,有此剑气威压。此人来历一定要调查清楚,若是可以,我便叫爹爹招揽至府下。

        “来人……”

        却说另一边,之前那台下的郑天南快步走向侯客厅,他知道大当家此时定在此处。推门而进,却看到大当家荀儒四平八稳地坐在上中正座上。下座坐着一位白发苍苍的华服老者,后面还站着一小厮。

        荀儒有点疑惑,平日里他这个老伙计十分稳重也通规矩,今天怎么……

        “何事?如此火急火燎地?”荀儒虽疑惑,却也不发怒,老神自在地端起茶杯品了品说道。

        郑天南原以为厅内无人,看见大当家商谈要事后便自知有些鲁莽了。听到荀儒说起,便朝那华服老者和那小厮看了一眼。华服老者便接道:“若是要事,那老头子我先回避一下。”说着便要起身。

        荀儒见此,忙站起说道:“黄叔,无需如此!天南你但说无妨!”

        郑天南见此也不再看,当下将练武台上的少年斗剑刘蜓之事说来。

        PS:现在要睡了,还睡四小时。烦请各位书评区谈谈对本书的看法意见,下午醒后,我会一一作答。看在作者这么努力的份上,要张推荐不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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