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馆 > 许小姐嫁人记 > 039 不可思议,毒舌男竟然这么勤奋努力?

039 不可思议,毒舌男竟然这么勤奋努力?


话落,程启云没有回答我,而是皱紧眉头,眉宇之间有些变得凝重,“不要说话,防止再感染。”

        “噢。”我立刻听话的紧闭嘴巴,虽然不知道会不会真的伤口感染?但是我知道如果好不了,就得一直和程启云共处一室。这样一想,还是希望快点痊愈,快点走人!

        程启云将刚刚准备好得纱布给我伤口盖上,随即摘下口罩,轻吁一口气,“还好伤口感染不严重,估计一周差不多了。”

        我一听心里暗自窃喜着,但是表面却装作一副极其舍不得的样子,“真的吗?我有些舍不得……”

        “你喜欢和我住在一起?那么我去和许阿姨说……”程启云一脸惊讶地看着我问。

        我立刻伸出双手摇着,头也拼命地摇着,激动地说:“不用了,不必了那个我……我……”

        一时之间我有些语塞,不知道该如何说,硬生生地吐出一句话,“那个……那个我是基督徒,禁止婚前性行为的。”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我这是在说什么?我一边懊悔刚刚大脑抽风说错话,一边不停地打着自己的脑袋瓜,这下丢脸,真的丢到西班牙了!

        估计程启云此时会感觉头顶飞过一群乌鸦,而那只领头的乌鸦和我的脸估计长得有些相似。

        “你那么怕痛,如果真要发生什么,我还得给你打止痛剂。”程启云忽然幽幽地说了一句,语气中夹杂着丝丝暧昧。

        我一听有些不悦,立刻反驳:“谁怕痛呢?我很能忍痛的好不好?阑尾炎那么痛彻心扉我都忍下来了,那种痛算什么,你不相信,我们……”

        “我们怎么呢?”程启云顺着我的话说下去,深邃的眸子灼灼地盯着我,嘴角一勾,却抿住抽动着,显然是在刻意忍住不笑,“你是不是想要证明你根本不怕痛。要不等你伤口好了,我怕我们现在做那事,你的伤口会裂开,毕竟那种事还是一种比较剧烈的运动……”

        “死开。”我立刻大声地对程启云吼道,大口喘着气,指着程启云那厮的鼻子骂,“你这个流氓、流氓、色狼……”

        程启云双手一摆,无奈叹气:“你不要忘记我是学医的,因为职业的关系,在我眼里没有男人与女人之分,只有患者和非患者之分。”

        “那你……”我不知道该如何去说,虽然我的脸皮还是比较厚的,但是毕竟我还是一个磁性,而他终究还是雄性。

        程启云耸耸肩,对我苦笑,“既然学医就得面对,还记得我的第一个手术,恰好也是阑尾炎手术,而患者恰好是女的。那个时候负责消毒的护士在急诊那里耽搁着,我只好自己硬着头皮自己消毒,就像我之前和你说过的从乳头到大腿三分之一,索性那场手术很成功。”

        第一次做手术都很成功,为什么我的手术还出现问题?这不是摆明的恩将仇报吗?我小声地嘟囔着:“小人,真是小人。”

        “随你怎么想吧。”程启云似乎听到我的嘀咕声,淡淡地回了我一句,随即头转向旁处,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感觉今天的程启云有些不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也说不好。

        后来的某个周五下午,我去清城大学参加小学语文教师培训,因为培训时间结束的早,我在清城大学校园里闲逛。

        无意间逛到了医学院,或许那时因为有一段时间没有联系程启云还是冥冥之中的注定,当我走进医学院,恰好赶上了程启云在上课,而上课的内容的是关于如何第一次临床操作手术?

        我永远记得当时程启云站在讲台上,云淡风轻地说过这样一句话“千万不要给自己在意的人做手术,因为你会紧张,害怕做不好。”

        对于时间这个词,我一直有些想不通,为什么它会让程启云毒舌男不到三十岁就当上了外科主治医生,甚至还是大学客座教授?

        然而当我和程启云共处一室时,我才知道原来他是一个勤奋努力的人。

        每天早上他先是给我准备早饭,吃完早饭给我换药,然后他就进入书房看书学习,几乎不出书房半步,除了上厕所。

        一开始我以为他是表面的勤奋,毕竟作为老师,我深知很多小朋友会学校一套,家里一套,而成年人也亦然,也就是所谓的人前一套背后一套。

        为了检测程启云是不是真的认真?还是只是作秀?我找不同的借口去书房里溜达,一会儿需要查字典;一会儿需要找书看;一会问问程启云什么时候能够吃饭?

        可是每次去的结果都是程启云对着电脑屏幕看着,甚至连我走过去他都不知道。

        去的次数多了我有些惊讶他到底在看什么?结果当我凑近一看,险些被吓死了,因为他在看一大堆的器官模型还有各种手术视频,那种血淋淋的场面险些给我留下心理阴影。

        而程启云对于我的三番四次去书房看他,都是无视着,甚至把我当成透明人一样对待。

        而我呢?则是每天中午还有晚上很准时的叫他给我做饭,他没有半点怨言,耐着性子给我准备饭菜。

        至于我那几天饭除了白粥就是白粥,菜除了酱萝卜就是酱萝卜。

        我问程启云不能换一下饭菜吗?程启云解释说,他不是陪着我吗?再者我阑尾炎再加上伤口感染只能吃清淡的饭菜,可是未免也太清淡了吧!

        清淡到我在四天晚上,梦到一大堆小人套在萝卜身子里,那群萝卜向我抱怨,说我在残害它们家族,如果它们萝卜家族因为我间接灭种了,它们一定夜夜来我梦中,让我噩梦不断。一边说一边对我龇牙咧嘴,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随即我被噩梦吓醒了,赶紧去骚扰地毯上熟睡的男朋友,男朋友被我吵醒之后,极其不情愿地对我吐着舌头摇着尾巴。

        恢复一点情绪之后,我去床头拿手机,我先给方茹茹打电话。我不知道别人对于闺蜜的定义是什么?

        但是我这里,所谓的闺蜜就是深夜能够接彼此的电话,并耐着性子听彼此说一火车可能与对方几乎没有半毛钱关系的人和事,偶尔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而能做到的这一点的只有方茹茹还有舒艳。

        电话拨通响了十几声之后,方茹茹终于接起电话,先是毫不客气地问候了我老爸老妈,然后才问我什么原因?

        我呢?则是将我怎么踩了狗屎运得阑尾炎到被程启云开肠破肚,紧接着被程启云暗算,伤口感染再到被迫同居,最后是关于萝卜的噩梦,全部一口气地告诉了方茹茹。

        当然我这个语文老师向来擅长一种修辞,那就是夸张,能添油加醋的我绝不含糊,至于能损人利己的我也照做不误。

        可是当我一口气说完程启云的种种罪行时,我以为方茹茹会加入我的队伍——一起谴责、诅咒程启云出门被车撞死,喝水被呛死,吃鱼被鱼刺卡死等各种各样的死法。

        结果方茹茹那妞竟然开口问我,有没有和程启云发生关系?

        一开始我还没弄清楚,方茹茹口中的关系指什么?还傻啦吧唧地问什么关系?

        结果方茹茹直接问我,程启云是不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显肉的男人?估计那些方面肯定比较强吧!问我能不能承受?

        我一听感觉头顶飞过一群乌鸦,随即对着电话大声地吼:“你他丫的,给我滚到非洲难民堆里,再见,晚安!”

        一说完我不给方茹茹任何辩解的机会,立刻掐断电话,哼!什么是交友不慎?这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气死姐姐我了!

        不过姐姐我不生气,因为我还有一个闺蜜,那就是女神舒艳。我一边听着舒艳的电话铃声,一边当着男朋友的面说它干妈坏话,让它知道它干妈是一个坑友的人,赶紧远离!

        电话响了很久舒艳才接起电话,相比于粗鲁的方茹茹,舒艳的女神模式让我还有些转化不过来。

        舒艳先是问发生什么事呢?我则是将刚刚告诉方茹茹的话又重新复述了一遍,当我说完之后,舒艳沉默了很久,开口问我,问程启云是不是对我有意思?

        我赶紧否定,拍着胸膛信誓旦旦地告诉舒艳。第一,程启云喜欢淑女,淑女这个词离我何止十万八千里?即便是孙悟空的筋斗云,估计得翻很多次才能让我到达淑女的境界。第二,我不可能喜欢程启云,因为我心中心心念念的是温文尔雅的钟逸学长。

        当我解释完一大串之后,舒艳没有说话,而是告诉我,与其主动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还不如被人爱,即便不爱那个人,但是最起码也是幸福的!

        对于舒艳的这句话,我似懂非懂,不过直到后来经历了那些事之后,我才理解舒艳当时说出这句话时,估计心里是苦涩的。

        和舒艳聊了一会之后,我有些困了,就和舒艳道了一句晚安,然后就继续找周公约会。

        那晚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到自己处在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误入一片沼泽地,当我拼命地喊救命时,忽然有一双手拉住了我,然后将我救出沼泽地,当我想看清那个人的脸时,那个人却不见了……


  https://www.bqwxg.com/wenzhang/73/73029/3844764.html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www.bqwxg.com。文学馆手机版阅读网址:wap.bqwx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