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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两兄弟的反应


可是这样一想,让我觉得很受伤,我固然没有刘珊珊那般貌美如花,但是用“禽兽”一词来形容我,不免让我觉得我实在过于彪悍,这与我时刻提醒自己保持矜持的心有着理念上和情理上的冲突,于是我很不服气地为自己辩解:“如果不是的话,你的心跳怎么会这么快速?”

        隔了好久,我似乎没有听见他答话,耳畔却传来他不深不浅的声音,他说:“因为我也害怕打雷。”

        我的身体一僵,顿然间觉得眼前似乎一亮,仿佛满天的惊雷势如破竹般地涌进窗户,直达我的内心,照亮我那漆黑不见四壁的心底。

        而这样亮堂堂的感觉并不让我觉得好受,因为我越是将自己的心看得越透,我越是害怕自己受不住最后一根底线,因为我害怕下一刻的沉沦,也许会将我带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他突然问我:“程小雨,你是真心想要嫁给我吗?”

        在这样风雨雷闪的大白天里,其实我们都知道,语言是最能欺骗别人的工具,而我们善于用这些工具来将我们自己囚禁在早已为自己建筑的城墙当中,所以我们一直看不清自己的内心。

        我说:“是的,可是……”

        我想我不爱你。

        他却没有让我继续说下去,他一早就俯下身来将我的口堵住,而他用的,是他的唇。

        一阵长吻下去之后,他选择相信,而我选择蒙蔽,所以我们都撒了谎,所以我们准备要幸福快乐地结婚了。

        这样也好,至少我在这一次的雷雨天气中,我知道我未来的夫君,其实他不是禽兽,虽然他还是有潜在禽兽的本质,因为对于雷电,他这样高大却不显臃肿的身体却竟然害怕,就好比于一只大象害怕一只蚂蚁一般。

        可是我又想到其实南美洲有一种食肉蚂蚁,不要说大象,也许恐龙在世,只要蚂蚁们发挥团结一致想要吃肉的心,就怕是几吨重的恐龙也许也要败倒在食肉蚂蚁嘴下,这似乎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所以,于情于理,我不可以责怪他,但是为了帮他减轻害怕雷电的罪名,以免有些人觉得这样的男主着实太让人小瞧了,我问了他一句不想关的问题:“你不是说你害怕雷电吗?为什么你紧握住我的手的时候,你手心里面冒出来的竟然是热汗呢?”

        他想了一想,摸摸我的头,及时帮我补了一下常识:“因为我是热血动物。”

        我“哦”了一声,因为我从他的这句话中又可以推论出来另外一个事实……我是冷血动物。

        是的,我虽然不是爬行类动物而是哺乳动物,可是我刚刚冒的是冷汗,所以我应该是冷血动物,按照自然界的规律以及我所知道的常识,我所知道的冷血动物大体都是爬行动物,就像那些没有腿的青蛇、白蛇、蟒蛇……

        我真的没有想过有一天我竟然有幸跟它们归为一类,这着实让我做出了一个决定,这辈子哪怕是咳嗽致死,我也不再喝川贝蛇胆液,因为残杀同胞的事情,是我万万不能为之的。

        想到这一点,我咳了整整一个晚上,而麻沐坐在我床边陪了我一个晚上,我一夜无眠,而他也是一夜无眠,我想那是他自找的,如果他不是间接提醒我与蛇类有同族关系,我是绝对会喝下医生开的药方,如果我当天晚上喝了那些药液,我那天晚上不会咳得几近晕厥,而他亦不会在第二天眼睛红肿得像是被人浇了红药水一般。

        这世界上,有因就必有果的,而因果的循环就是这样一个让人琢磨不透的链条,以任何有文化的思想家或者哲学家来解释这种现象,他们会将这种现象统一称之为……命运。

        我以为我的命运会在见到麻宇的时候戛然而止,毕竟,我欠了他一条命,因为他说,他要跟我一刀两断,而以我尚未完全发育完整的大脑来说,一刀两段,就证明他可以往我身体上砍下一刀,将我切成两半,那样子的话,也许我们就不再互相拖欠了。

        所以,当我挽着麻沐的手出现在他的面前,而他漠然却烧得通红的眼球似乎正在表达着他的诉求,他说,他要砍我一刀。

        如果砍下一刀能够将玛氏集团挽救过来,而且有这么大的功效的话,我程小雨愿意挨下这么一刀,因为这意味着这么多人的吃饭问题,玛氏集团一倒,旗下的公司职工失业率肯定可以拉动全国失业率的百分点,而且是两位数。

        以我这样小的人物来挽救这样大的经济情势,我希望我死后可以追封个烈士之类的名衔,不然将我追封为博士也是可以的,至少博得大家的饭碗,这样兴许大家是记得起我的。

        这样一想,我未免有点难过,而我的难过似乎渗透了整个身心,以至于麻可似乎听到了我的心声,他问我说:“程小雨,这件事情是真的吗?”

        我想,此话肯定比珍珠还真,但是鉴于大家的情绪这般低落,我又只能拿捏着用了一种很平缓的语气对他说:“是真的。”

        是真的,你们眼前所见到的一切都是真的,我要跟你们成为一家人了,难道你们都不高兴吗?干嘛一个一个绷着脸般的这幅表情?

        我还没有说想要分割家产的事情,你们难道没有看到我想要成为麻家媳妇的心吗?难道你们都觉得我是一个贪图富贵的人吗?

        许久,终究是没有人回答我。

        不,我原本就没有发问,所以没有人回答是正确的,如果有人能够看到我内心的问题,那就只能证明一个问题,此人不是人,因为能够进入到别人的思想世界中去,证明他不是人。

        只不过我是真的没有想过,第一个持着质疑态度的人,竟然是麻可。

        他问麻沐:“二哥,在这个问题上,我想听听你的想法,你跟小雨之间,是认真的吗?还是……”

        他终于还是没有说下去,而我亦知道他想问什么。

        那样的问题,于我,于麻沐而言,或许都是一种侮辱,而麻沐不愿意让我接受这样的侮辱,将我的手牵起来放到他的心口上,对麻可说:“等到我与她休得百年之好,你再来问我这个问题。”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点感动,这样的感动无异于你被浸猪笼的时候,突然有个盖世英雄从天而降,拿着令牌对一群刁民说,此女乃是贞洁烈女,应该为其立贞洁牌,而不应当受到这样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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