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6 回归原点
身后突然的声音，玉阳一惊，她转头望去，正是钟秋。这该死的男人，怎么跟鬼似地无处不在？她抹了一把眼泪，一张脸也是冰冰冷冷了。
“我只是，替王妃难过罢了。”
钟秋笑了一下，说道：“是嘛，果真是好姐妹呀。”
也不管他的冷嘲热讽，玉阳便赶紧走开。走过他身边时，仔细瞥了他一眼，那张脸上的笑好似发现了什么，神秘古怪……。
玉阳忐忑着回来时，千代正呆滞地任由那些人摆弄。她们将她好好洗干净，穿上了好看的衣服。而她呢，就像是个布娃娃，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见到了玉阳，总算变回了人。她含泪看着她，眸子里面都是伤痛。玉阳也颦眉看她，两个人就这样隔着距离，隔着众多婢女，对望着。
一切结束后，端木奕来了。他遣退了所有的下人，却留着玉阳在屋中。两个女人的位置几乎都没有动过。可与之前不同的是，千代低着头，而玉阳也将视线移到一边。
端木奕站在千代身后，伸手将她才穿上的精美衣裙脱掉，一只手环过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按住她的柔软。他将下巴枕在她的肩膀上，透过她看着玉阳。
“玉阳，我要你看着我们。如果你不照做，或是中途移开目光，本王马上杀了你。”
玉阳颤抖一下，这才抬起头看向他们。千代完美的胴体不着片缕，紧闭的双眼却流着泪水，还有那微凸的小腹，仿佛成了这世上最大的悲剧。玉阳咬着嘴唇，而端木奕则露出了邪恶的笑。
“玉阳，还是姑娘吧？现在本王就教教你，怎样满足男人。”
说着，他俯下身，开始啃咬千代娇嫩的肌肤，时不时抬眼邪魅地看着玉阳，很快的，那白皙的肌肤上遍布了青紫，而千代只是紧闭了眼，身子抖得更厉害了。端木奕在她的身体上流连，呼吸声愈发的浓重。他将她按跪于地，粗鲁地揪起了她的长发，脱下裤子冲进了她的深处……。
他，要着她。不但残暴，还充满的轻蔑。几次下来，千代身上已再无完肤。而玉阳，她就真得一眨不眨看着他们。不是因为害怕端木奕的威胁，而是因为震惊。
玉阳先前还在想，千代怀着身孕，端木奕能怎样对付她？现在玉阳明白了，他给她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凌辱，还有精神的摧残。那日千代被送回小院后的惨状她是见过的，可现在，她正目睹着那惨状如何形成，目睹着千代一点点失去灵魂，而那俊美的王爷变成了一只鬼……。
端木奕走后，千代侧身躺在地毯上。张开小口，急促地喘息着。可那双大眼睛却空洞地看着前方。玉阳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含泪走了过去，将衣裙拾起来盖在她惨不忍睹的身体上。
“我去叫人烧水，给你好好洗洗身子。”
玉阳站起来时，千代突然伸手揪住了她的裙子。玉阳看着她，后者微微侧过头，一张脸惨白惨白的。
“玉阳姐姐，不要叫人来，我不要别人看到我这个样子。”
玉阳擦了眼泪，强作笑脸说道：“放心吧，我不会叫任何人进这个屋子。我只是端盆水来，你总得擦一擦身子吧。”
千代放开了她，玉阳便赶紧走出去，而后轻轻关上了门。
擦拭，可以抹去他留在她身体上的污秽，可那些青紫，那被指甲划过的一道道红印子，要如何清除掉？
玉阳很快回来了，她将铜盆放在圆桌上，然后将千代扶起坐在椅子上。拧了娟帕，她小心地给她擦拭着身子，尽量避开那些细小的伤口。可伤口很多，总是有不小心碰触到的时候，千代也只是瑟缩了一下而已。这些痛，比起之前的又算得了什么。
这样擦拭了，更是看仔细了她受的苦。玉阳含着泪幽幽说道：“尚王他，太过分了。怎么可以如此对你？你还怀着他的骨肉呀！”
提到骨肉二字，千代不由得扶上了小腹，眼泪，一颗颗滑落。
“没有关系。他如何对我都没有关系了。只要你安然无恙，我受些苦也算值得了。”
玉阳的手顿了一下，随后她轻声问道：“你对我太好了，可你，本不应该如此的。”
“为何不应该？都是因为我，你才跟着受了这么多的苦。我此时对你只言片语的好，又如何补偿你？”
手，开始颤抖。玉阳还在给千代擦拭身子，可一对眉毛却已经皱到了一起。“我受苦，跟你没有关系。所以王妃你，也无须自责。”
千代转过身子，她含泪看着玉阳，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欣慰还是心痛。“就算你这么说，也改变不了事实，我亏欠你的事实。不过，我虽然不能阻止尚王爷，可我会尽量保护你，不让你再受苦难了。”
玉阳摇着头，心中的烦躁再也压制不住。她抽开手，倒退着，冲着千代大声喊道：“都说过了跟你无关，都说过了不用你管，难道你不长耳朵吗？！”
叫喊脱口而出，千代睁圆了双眼，而玉阳则是侧过头，那泪珠在双眼中打转。
“王妃，求你了，求你以后不要再说抱歉的话，也不要再想着保护我。我，不值得。”
千代原本睁得圆圆的大眼睛慢慢眯了起来，她转回身子，一双手温柔地抚摸着肚子。
“玉阳，我有一个姐姐，可她对我不好。从小，我便幻想着，幻想着她能对我笑一笑，能亲切地叫我一声妹妹。可那，不过是幻想。直到遇到了你，你对我的好，还有与你一同经历了这么多，我已经将你当成自己的亲姐姐。对姐姐，做任何事都是值得的。”
玉阳摇了头，她没有再说什么。一方面，她对她充满了愧疚，这愧疚折磨着她，叫她时时痛苦着。而另一方面，她却还要利用她，尽管她因为这些备受伤害还一直说对不起她的话，她却还要利用她。这纠结的境遇仿佛一双手，将她拖入到了地狱之中，要她备受煎熬。
可她，无怨无悔。就算心中早已喜欢了这可怜的女子，就算对她满是歉意，可她却无怨无悔。
因为她为了皇帝哥哥，可以牺牲一切！
将娟帕洗干净，玉阳又开始给千代擦身子，一下下轻轻地擦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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