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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相爷发怒 二


秦颂带着娄英雪回到相府,他叫来申雄豹,一巴掌打在申雄豹的脸上,怒斥道:“狗奴才,既然你知道三夫人去私会情人,你怎么不阻止,也不告诉老夫,还是萱瓷跑到老夫的书房里跟老夫说的,你安的是什么心?来啊!将他拿上,家法伺候!”

        下人上前将申雄豹抓起来,申雄豹自然是喊冤枉了,他表示之前不知道娄英雪去和司马文才见面的,当他知道的时候正想去告诉秦颂,不料秦颂先找到他,他就将知道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要是有心隐瞒的话,秦颂问他的时候,他大可说不知道。

        秦萱瓷让下人对申雄豹用刑,她说就是申雄豹谎称王爷出事了,让她离开王府,然后娄英雪就被骗出府去,申雄豹就是参与其中,他罪不可恕!

        下人绑住申雄豹,藤条一鞭一鞭地打在他的身上,申雄豹只有叫苦连天的份。

        秦颂来到娄英雪的面前,他现在想听听娄英雪的解释了。

        娄英雪跪下,表情有点紧张,哆嗦地说:“老爷,妾身与司马文才没有任何关系,今晚是大小姐冉瓷来到妾身的房间外,她对妾身说司马文才自尽殉情,剩下最后一口气,他想见妾身最后一面,大小姐的手里还沾有血液,妾身便以为她说的是真的,于是就跟她前往福满客栈了。谁知到了福满客栈,看到司马文才没有事,那我们就互相问候寒暄了几句,老爷你就带着人来到了。事情就是这样,我们什么事都没做!”

        秦萱瓷相信娄英雪所说的话,她跟秦颂说这都是秦冉瓷的诡计,就是针对娄英雪的,想让司马文才带走娄英雪,即便不成功,这也能让秦颂误会。

        秦颂环顾一下四周,没看到秦冉瓷,问:“冉瓷呢?叫她出来,老夫要问她话呢?”

        秦冉瓷从外面走进来,道:“爹爹,我在这里呢?有什么就问吧,女儿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秦颂问:“英雪说是你到她的房间叫她前往福满客栈的,是这么回事吗?”

        秦冉瓷的回答又让大家吃惊了,她说:“没有啊!女儿只是替司马文才传递信息而已,司马文才想见三姨娘,三姨娘得知之后便问女儿司马文才在哪里,她可是很想念他。

        起初女儿不敢告诉她,怕她做出什么影响爹爹名声的事情,不料她却以肚子里的孩子威胁女儿,为了秦家的血脉,女儿只好将司马文才的下落告诉她,随后她便急匆匆地跑出了相府。后来的事情,女儿就不知道了。”

        “你说谎,你跟我说司马文才剩下一口气了,想见我最后一面,硬拉着我去福满客栈的。老爷,请相信妾身!”娄英雪立即回应。

        秦颂生气归生气,理智还没有失去,静下心来想想就能搞清楚怎么回事了,他怒视申氏一眼,用手指着秦冉瓷、申氏等人,道:“你们一个个这么处心积虑,现在害的可是老夫的名声,你们高兴了?看你们以后还怎么出门,别让他人笑掉大牙了。”

        申雄豹被打晕了,下人过来跟秦颂汇报一下。秦颂示意住手,将他带下去,请大夫给他看看。

        申氏则是为娄英雪求情,道:“老爷,三妹有孕在身,即便再有错,也不该惩罚她,还请老爷饶过三妹这次吧。”

        秦颂正好顺水推舟,说:“既然夫人你都这样说了,那老夫就看在秦家骨肉的份上不追究英雪了。来人啊!将英雪扶回房间休息吧。”

        丫鬟小琼过来扶起娄英雪,秦萱瓷知道秦颂信了娄英雪的话,而申氏她们母女的奸计没有得逞。

        当娄英雪离开前院之后,秦颂再说:“英雪有孕在身,老夫不能惩罚她,但与她见面的司马文才不能放过,这个书生臭名昭著,之前还和曾大人的儿媳妇,也就是夫人你的小妹申莲瑶传出绯闻。曾大人将申莲瑶抓去浸猪笼,司马文才得不到申莲瑶,现在又将目标放在英雪的身上,是可忍孰不可忍,这样的恶人必须严惩。来人啊!到京师衙门给张量传达老夫的意思。”

        下人回答:“遵命。

        ”

        秦萱瓷听了秦颂的话之后才理解了刚刚欧阳虎在福满客栈的做法,秦颂真的想置司马文才于死地。不过司马文才却是冤枉的,他只不过是一次又一次地被申氏、秦冉瓷、申莲瑶等人利用,其实他也是受害者,这样对待他着实不公平。

        秦萱瓷想求情,但秦颂在气头上,现在再给司马文才说好话,那无疑是惹火上身。

        在房间内的娄英雪也很担心司马文才的情况,刚刚在福满客栈,她就发现秦颂眼神中露出杀意。要是司马文才因为她而丧命,她真得过意不去,会很伤心的。

        娄英雪想走出房间去见秦颂,小琼拉住她,问:“小姐,你干嘛呢?相爷让你不要乱走,今天的事情相爷已经很生气了,你就不要再惹恼他了。”

        “不行,司马文才是无辜的,我不能让他蒙冤。”她走出房间,前往秦颂的书房。

        秦萱瓷在外面盯着娄英雪的房间,看到娄英雪出来,她立马走过去,还是叫她不要去找秦颂,否则秦颂真的会以为她和司马文才藕断丝连,那样的话,司马文才就更加危险了。

        娄英雪说司马文才现在就有危险了,万一衙门的张量判他重刑,那不是太无辜了吗?

        秦萱瓷表示现在没有办法,只好看天意了,等过段时间,看事情能否有转机了。

        司马文才被贾哈林带回衙门,由于是小案子,张量没有连夜开堂审理。贾哈林将司马文才带到大牢里关着,司马文才一直喊冤,问什么要抓他,他什么事都没有做,只是见了一个朋友一面而已,那样也犯事了?

        贾哈林道:“书生,你的罪可大了,接二连三的勾引良家妇女,现在还把主意打到相爷的姨太身上了,你的胆子可真够大的啊!”

        司马文才可不承认贾哈林所指控的,他还在说他和娄英雪没有做出任何见不得人的事情来,叫贾哈林不要侮辱他的人格。

        贾哈林笑称司马文才这样的人已经没有人格可言了。

        张量接到相府下人带来的消息,他表示明天审理司马文才的时候,会判重刑的。

        第二天早上,张量开堂审理司马文才勾引良家妇女的案子。秦萱瓷、秦兰瓷两人来到堂外听审,他们看到司马文才精神面貌并不是很好。很多百姓也来到这里,大家对这司马文才深恶痛绝,读书人三番两次做出丧失伦理道德的事情,真是令人发指。

        张量拍下惊堂木,问:“司马文才,你先是与有夫之妇申莲瑶暗通沟渠,上次本官已经对你宽宏大量了,不料你竟不知悔改,昨晚又将相爷的三夫人骗到福满客栈,意图不轨。昨晚的事情可是人赃俱获,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一派胡言,张大人,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晚生和娄英雪见面只是说了几句话,然后就被一群侍卫冲进来打断了,后来相爷就来到,将晚生抓了起来,晚生连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现在你们说晚生勾引良家妇女,这不是无稽之谈吗?”司马文才辩解说。

        张量让贾哈林上堂作证,贾哈林将昨晚看到情况说了出来,张量认为娄英雪已经是秦颂的小妾了,司马文才独自一人在客栈里与之见面,就属于私会,加上之前的那次,情节恶劣,判处司马文才十年监禁,即刻执行。

        司马文才当场嘶吼,“大人,晚生不服,晚生没有罪!况且晚生喜欢的是瑶瑶,对娄英雪早就没有感情了,又怎么会去勾引她呢?”

        张量示意衙差将司马文才拉下去,这案子算是完结了。

        秦萱瓷想走上大堂求情,秦兰瓷拉住她,跟她说要是替司马文才求情,就是与秦颂作对,作为女儿的与爹爹作对,那就是不孝。秦萱瓷最终还是没有上去说,不过庆幸的是张量没有判司马文才死刑。

        相府内,秦颂得知了司马文才的判罚,他认为还是轻的,“司马文才这个斯文败类,多次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就应该判他终身监禁或者死刑,要是让他再出来,难保他不会重操旧业。”

        娄英雪在书房外听到下人与秦颂的话,她知道了司马文才被判了十年,忍不住便走进书房,道:“老爷,司马文才是冤枉的,一切都是大小姐设计的,你也是知道的,你为什么就不肯放过他呢?你可是宰相,宰相肚子里能撑船啊!”

        “想不到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女人也懂得这些,老夫肚子里是能够撑船,可老夫也是男人,自己的小妾被别的男人给勾引了,你说老夫这脸面放在哪里呢?司马文才这个混蛋,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老夫早就让他消失了。你还有脸来给他说情,你给老夫出去。”秦颂满脸怒气,他冲着娄英雪吼。

        娄英雪无言了,哭着走出书房。

        秦颂怒发冲冠,摔烂了一只杯子。

        申氏进来安慰秦颂,说她已经派人去替秦颂收拾司马文才,为秦颂出一口恶气。

        秦颂还是让她不要弄出人命来,毕竟这事让他的脸面丢尽了,要是司马文才死去,难免别人不会将怀疑的对象锁定是他。

        申氏说她有分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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