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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狼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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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它是按耐不住了。”

        突然,我的身后有人在我不知不觉地情况来蹿出来这句话,把我吓了一跳。我回头一看,原来是“脏老头”,这个家伙刚才还在睡觉,甚至还在打呼噜,怎么耳朵就这么灵敏地听见那狼吼?

        不过,阿兵和阿森都没有感觉到丝毫的诧异,他们掏出藏在腰间的手枪,然后不慌不忙的拧上消音器,静静的坐在火堆旁,等待狼群的进一步发展。我也学着他们,把消音器拧紧,子弹上镗后盯着不远处的狼群看着。

        过了大约一刻钟左右,一只饿得实在忍不住的狼突然向天大吼一声,然后飞快地向我们袭来。另外几只饿狼也耐不住性子,看见那只狼要行动,便也狂奔而来。不过,我们的枪子儿可不是吃素用的。阿森在沙地上滚了一圈,然后突然一个转身连开几枪,竟然射死了三只饿狼。

        其他奔来的饿狼看同伴被射杀了之后,也不敢轻举妄动,但阿兵手中的火舌也喷出了愤怒的火焰,连点五枪便把距离我们最近的四头饿狼送上了地狱之门。

        他们的枪法使我叹为观止。实不相瞒,我除了见过路边卖百货的小摊上卖的玩具枪之外真没见过真枪,更不用谈我使这四五式了,肯定枪法乱的一团糟,但是在这种情况之下有不能放松丝毫的警惕,我也不能拿着枪不干拿枪的活,不然,这怎么让他们说我啊?但是我开枪了肯定打不准,那以后肯定被他们当成笑柄遗留“万年”啊!

        思来想去,我还是硬着头皮连开了几枪。四五式的消音器固然很好,但是毕竟是老枪,杀伤力比不上科尔特,连发性也比不上它,后坐力也大,我每开一枪虎口处都要被震得生疼,自然每一枪都射在狼群的脚下的沙子里。阿兵白了我一眼,说道:“真是棒槌!”

        阿森冲阿兵摇了摇头,说道:“人家不会开枪,你也得教教他。”

        阿兵是个性子直且急的人,说话从不喜欢拐弯抹角:“真不明白老四怎么会看中你这个废物!”

        我心里有一些难过和恼火,不过,我在这个队伍里好像真的一点用处都没有……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阿森拍拍我的肩膀,说道:“小哥,初次打枪最好把左手放在枪的下方,可以缓冲后坐力。”

        阿森的这句话让我不再胡思乱想,我按照阿森所说的去做,开枪时果然舒服了一大截。我还打死了一只三百多米远的狼!不愧是当过团级干部的,果然有一手!我向他说了句谢谢后继续用警惕性的眼神看向四周是否还会有狼群的突袭。

        一大群狼看到自己的同类被它们的猎物们所一个个击毙,也就不敢再放肆行动了,一个个夹着尾巴向后方跑去,但是跑了几步又回头跑了过来,然后再是在原地踱来踱去。看来,它们是没有放弃的意思了!只能在不远处看着猎物咆哮。

        我们虽然很想消灭这些恶心的野狼,但是现在是深夜,我们不能离开火堆,只能以为中心行动,一旦失去火所带来的光明,我们就更加难以行动了。

        “脏老头”则是一脸平静之色,拣起几个干树枝扔到火堆里,然后静静地点起一只自制卷烟,深深吸了一口说道:“别把狼群*疯了,不然它们就变得更加凶恶了。”

        是啊!狼是凶残的生物,如果它饿到了极致,眼前又有足以让它尽情享受的猎物,那它的耐力和战斗力是平时无法比拟的,更要命的就是我们眼前有这么多只饿狼,那么,今晚的恶战是无法避免的了,如果我们放松警惕让它们钻了空子,我们几乎就处于九死一生的境地了。

        突然,一只狼向我们这里飞快地奔来,等我反应过来时它距离我只有十米左右的距离了。我连点几枪都没有打中它一根毫毛。过近的距离因为它的速度太快,就连阿兵都只差点打中它的脚踝。我眼睁睁地看着那头狼向我扑来却又束手无策地看着它向我袭来。

        也就是在那只狼距离我还有几米时,敏捷的阿森立刻蹿到我的身前,一把把即将扑到我身上的那头饿狼扑倒。这一切都是我眼睁睁愣在那里看得真真切切。阿森扑倒饿狼。狼举起锋利无比的前爪朝向阿森抓去,只见阿森伸出左手用力一抓,立刻抓住了它的前爪,然后左手一旋,把狼的前爪爪臂给拧得咯咯作响。阿森右手紧紧地撰住枪身,用露出的枪把狠狠地向狼的头上砸去,但见那头狼蜷缩在沙地上抽搐了一会儿,突然,它的四肢就僵硬不动了。阿森不愧是军人,竟然可以独自一人在短短的几十秒内搏杀一头饿狼!矮小瘦弱的身材能有这种力量,可见阿森当初入伍时付出了多少辛劳。

        远处的狼群看到又有一只同伴被猎物搏杀,也都不敢再上前。有几只狼回头奔向远处的黑暗世界里去,还有几只回头看了看它们可望而不可及的猎物后,转身随着前面带头的几只狼而去。

        剩余的六头狼不敢再打我们的主意了,便在随后的半个小时内消失在苍茫大漠中……

        我坐了下来,拆开口袋里的香烟,递给了阿兵、阿森还有“脏老头”。我用火堆里的火苗点燃了香烟,深吸了一口说道:“真想不到我们竟然遇到了狼群。”

        “脏老头”说道:“这只是一小部分,我们现在还只是在塔克拉玛干的边缘部分,一旦进入沙漠中心地带,我们遇到的情况将会比今晚发生的事情要严峻的多很多。”

        “老四,你来过这里?”阿兵说道。

        “脏老头”愣了一下,然后掐掉烟头,站起身来被对着我们说道:“没有的事。”

        新疆地区的时差和中原地带的时差相差甚大,北京时间十点钟天才蒙蒙亮。我们从帐篷里钻出来时东方才显出淡淡的鱼鲫白。我们草草地生了一堆火,吃了个罐头,便把帐篷拆掉收拾东西到车后。即便如此我们到十一点半才收拾完毕。

        北京时间十一点四十分,我们开始向新的起点开始进发,路上看到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单调、随和。我们,距离需要寻找的沙丘古城又进了一步。

        “昨晚是谁守夜的?守夜守夜就是了,还唱歌,唱歌唱到深夜。唱得跟狼叫似的,还断断续续地隔一段时间一叫!”林雨晴眨巴着她那可爱的眼睛,打着哈欠说道。

        “没有人唱歌,昨晚我们遇到狼了。”我回答她说道。

        “什么?狼?!”

        “是的,昨晚我们被十几只狼盯着,多亏了阿兵和阿森,不然我们都要到它们的肚子里旅游一趟了。阿森的胳膊都被狼抓了一个印记在上面呢!”

        “啊!天哪!我真不敢想象昨晚的场景。”

        阿森一面往伤口上抹碘酒一面说道:“还好大家都没事,不然我们古城和宝藏找不到不说,还损失了几条性命就不值得了。”

        我笑道:“也许你应该当教练才是。”

        “谁能请我当教练啊?文凭都没捞着,就当过两年兵能做什么?”说完他自嘲地笑了笑。

        我说道:“那可不是,毛主席有句话说得好‘人人都是社会主义的一颗螺丝钉。’你虽然不是中国人,但是你会说中国话就够为马克思列宁主席作贡献了。”

        车厢里充满了愉悦爽朗的笑声,似乎都把昨天的恐怖事件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也许,这就是我们的队伍,一个遇事不慌,冷静又条理的团结队伍。如果打仗了,部队正需要我们这样的队伍呢!

        “糟糕!指南针失灵了!”我叫道。

        “什么?”阿兵说道,“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

        林雨晴皱起她的眉毛,说道:“怎么会……”

        “崔叔,我们一开始不是一直向西南方向行驶吗?”我说道。

        “脏老头”沉着冷静的神态依旧不变,说道:“我们一直是往西南方行驶,没有拐任何弯。”

        我皱紧了眉头,说道:“看来,我们是碰到一些棘手的事了。”

        “听我说,我们现在要把手表准确地调好时间。”我说着放下了手里的新疆地形图,看了看手表说道,“现在是北京时间十二点二十四分。据我估计,当地时间应该要推迟四个小时来算,也就是当地时间早晨八点二十四分。现在我们不能再用北京时间来看时间了,必须得用当地时间。”

        说完,我把表调整到八点四十五分后我又继续说道:“好了,我知道方向了。”

        林雨晴不解地说道:“一块手表怎么辨别方向?”

        我解释说道:“我们把手表放平,以时针的指数对准太阳,此时的时针与‘ⅩⅡ’(罗马数字十二,老式手表几乎都是这样的读数)这个刻度所形成的一个锐角的角平分线就是南方。”

        我说完,林雨晴“啊”了一声,而后恍然大悟地说道:“那么……那里……就是南了?”言毕指了指车厢的右边。

        我点点头,说道:“没错,我们开错方向了,我们现在是在往正西方向行驶!”

        “脏老头”听后皱了皱眉头,说道:“那么小哥知道现在我们该往何方走?”

        我看了看越野车的里程表说道:“我估计,我们已经离开昨晚驻扎的地点有一百余里左右了。”

        “脏老头”不禁把眉头皱得更紧了。阿兵不屑地对我说道:“我们找你是来做行驶向导的,你是怎么带的路?”

        “脏老头”说道:“阿兵,不要责备他,今天的路是我开的,没有让这位小哥请教,是我的疏忽大意,你们别找彭兄弟的麻烦。”

        阿兵听到“脏老头”的责骂后撇了撇嘴,说道:“是。”

        我说道:“如果现在回头去找昨晚的营地,那么我们这段时间的路程全是白走了,我们也没有多少可能找到原先的营地了,在沙漠中寻找燃烧过一堆火的痕迹比在大海里捞针都难。”

        我想了想说道:“我想……瓦热斯江应该知道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瓦热斯江本来就是有半夜两三点才睡的习惯,再加上昨晚发生的事,让他没有睡好觉。他和我们一起收拾完东西后居然跑到车后排座位上呼呼大睡了起来!不过这都可以理解。新疆的气候环境和中原、华北、岭南地区是无法相比的,时间上的差异让新疆人多数都是凌晨一点睡觉,九点起床。而昨晚我估计他四点才睡着,所以才会显得如此萎靡不振。我们由于坐火车太久,只在旅馆好好休息了一晚,也就对凌晨四点睡觉觉得没什么了。休息好了才能继续为我们做向导,这也是人之常情,所以我们也都没有责怪他。

        不过现在正是我们需要他这个当地人的时候他就这样“感冒”了,这不禁使我觉得有些急躁。我走上前去,大声地叫喊他的名字才把他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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