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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爱,一定要得到吗 2


晚上有福和丹妍回来,一进门有福便敏感地嗅了一下鼻子,开玩笑道:“尚可,你把房子烧着了?怎么有一股东西烧焦的味道?”

        尚可不好意思地揭开盆盖,哂笑道:“是我把红烧肉做过了头,烧焦了。”

        丹妍一看赶紧安慰道:“没事,老虎都会打盹,谁没有个大意的时候,以前我和有福也经常干这事,我们做的菜可难吃了,慢慢地就好了。”

        有福接着道:“没关系,烧焦了的我来吃,我喜欢吃烧焦的。记得咱们小时候每次家里煮番薯,我就专爱挑那些捂在锅边和垫在锅底的被烧焦了的番薯,因为焦的更香,我就专吃烧焦的那个部位,黄黄的、红红的,可香了,尚可你是不是也跟我一样?”

        几句话引起了尚可对童年的美好回忆,但是尚可还是得自我批评道:“唉,烧焦了的番薯和烧焦了的红烧肉那能一样吗?都怪我,把菜做砸了,你们不用安慰我,怎么批评我都能接受。”

        丹妍更加安慰道:“真的没关系,我和有福不是很讲究的人,有的吃就不错了,下次你注意一下不就是了。”

        “是啊!”有福笑道:“批评你,我和丹妍以后还想不想吃到尚可大师做的红烧肉了?”

        尚可阻止道:“别贫了,洗手吃饭吧!”

        又是吃过晚饭后,汤足饭饱,尚可又正式地在饭桌上旧话重提,重新申请离开。

        有福不答应道:“别开玩笑了尚可,你不是答应我们要留下来了吗?有今天的太阳为证,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逆天而为啊!今天天晴,天意要你留下来啊,要你在福州找工作啊!”

        “是啊!”丹妍附和道,“你别三天两头地老说要回去,我们的神经很脆弱的,都快被你折磨得受不了了。在这里有吃有住,好好找工作,留在福州混,不好吗?为什么非要回你的农村老家呢?你回去能干吗?不也一样要找工作吗?”

        “你们别劝我了,这回我是真的要回去,不管你们怎么说,不管明天是出太阳还是下雨天,我都坚持要离开,我心意已决,你们说什么我都听不进去。”

        “为什么?”有福和丹妍齐问道。

        “唉!”尚可没回答,只是长长叹了一声,很沉重很无奈,然后便是久久的沉默。

        有福和丹妍见尚可如此坚决,九头牛都拉不回,便也没法,只得默默地坐在桌旁,一人握着尚可的一只手,依依不舍,默默安慰。

        晚上十一点多了,三人才睡下。

        没多久,隔壁那幢楼跟尚可对窗的卧室亮起了灯,接着传来了声音,尚可耳朵灵,全都听得一清二楚。

        一场酐战好像刚开了个头便戛然而止。尚可正纳闷,接着便传来了年轻的妻子不满的指责:“你在敷衍我?”

        丈夫申辩:“我哪有?以前我们不都一直这样吗?”

        妻子听了更不满了:“你还好意思说,以前我们是这样的吗?说瞎话也得有点水平。”

        丈夫只得赔笑道:“对不起老婆,我今天实在是太累了,咱俩早点完事早点休息,明天还得上班呢!改天我好好补偿你,好吧?”

        “好个屁!”妻子的声音大了起来,“你今天跟她眉来眼去了一天了,能不累吗?”

        “你说什么?”丈夫犹如一只好斗的公鸡被人撩到了痛处,不由跳了起来:“谁跟她眉来眼去了?我什么时候跟她眉来眼去了?吴菲菲我告诉你,你不要信口胡说,随便往人身上泼脏水,我的人品不容你玷污。”

        “哼,还玷污?”妻子不屑道,“你是清白的吗?你是出淤泥而不染吗?你跟她都那样了,我全都看见了,你还想狡辩,我当时没有说破不过是给你留面子罢了。”

        丈夫觉得冤了,一定要争辩个清楚:“我跟她哪样了?我跟她哪样了?”

        “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最清楚,少在这里装糊涂,是男人敢做就要敢当啊!”妻子觉得自己有理所以声高,声音又提高了几分贝。

        丈夫都快抓狂了:“我做什么了,我到底做什么了?你给我说清楚,我不能像特殊时期那样随便被你安个罪名就拉去批斗,无端蒙受不白之冤,就算是罪犯要判死刑那也得三堂会审,人证物证确凿才能定罪,不能仅凭你的三言两语一面之词就算,那样我不是比窦娥还冤!”

        “哼你还窦娥,你就是陈世美,我长着一双包青天的眼睛,怎么会冤枉无辜。你既然不认罪,那就让我一条一条来数。”

        接着,妻子开始罗列罪名,丈夫一一洗清:

        “首先,昨晚我让你今天陪我出去玩,刚开始你为什么不答应,后来听说她要来,你立马就改口了?”

        ——“刚开始时我不是跟你开玩笑逗你玩嘛,后来我是认真的,真心想陪你出去玩,跟她来不来没关系。”

        “其次,上午骑马的时候你为什么扶他不扶我?”

        ——“她不是说没骑过马嘛,怕马受惊伤着了她我作为一个男人扶她一下有什么错?可你都骑过了很多次了,早就驾轻就熟了哪里还需要人扶?”

        “接着,中午吃饭的时候你又为什么拼命往她碗里夹菜不夹给我?”

        ——“我这不是在替你尽地主之谊嘛,我如果不夹给她反而夹给你,那咱们成什么样子了?”

        “后来,下午游泳的时候你又为什么一直赖在她的身边游来游去?”

        ——“她说她不大会游泳,我怕她溺水有啥闪失,所以在旁边保护她,人命关天,这也错了吗?说到底不也是为了你吗?她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说得清吗?别忘了可是你仗着自己水性好强拉着她要去游泳的。”

        “最后,晚上送她离开的时候谁让你跟她握手了?你是不是还想跟她拥抱?”

        ——“握手又怎么啦?拥抱又怎么啦?这不过是礼节性的社交礼仪,亏你还是现代年轻人,思想怎么这么保守落后?”

        妻子一一数落着丈夫的罪行,丈夫一一见招拆招,举重若轻,化解于无形。但是妻子还是不满意丈夫的答案,又在同样的一个问题上纠缠不清:“我眼睛看到的尚且如此,我没看见的时候不知道你们都做了什么见不得人、对不起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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