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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石碏巧定妙计陈国捕捉州吁


第25章石碏巧定妙计陈国捕捉州吁郑庄公是春秋战国时期伟大的政治家,郑武公之子,名寤生,今郑州市新郑人。他曾平定其弟共叔段的叛乱,继武公之后,担任为周平王的卿士,他是周王朝的重要成员。

        后来,周平王为了削弱郑的力量,把郑庄公的职务分割了一部分给虢担任,任虢公忌父为右卿士,由郑庄公为左卿士,于是周、郑之间发生了矛盾,双方互派人质。不久,周平王死去,继之者周桓王打算让虢公单独执政,结果双方发生争执,公元前707年,周桓王罢了郑庄公左卿士之职,郑庄公进行报复,不去朝见周王。

        于是桓王率领蔡国、卫国、陈国三国之师伐郑,战于葛,被郑军打得大败。到了公元前701年,郑庄公居然召齐国、卫国、宋国会盟于恶曹,今河南延津西南,几乎当上春秋初年的霸主。

        公元前719年,宋国纠集了包括卫、陈、蔡、燕、鲁在内的多国联军,先后两次围攻郑国,大有铲平郑国之势。在这种情况下,郑庄公冷静沉着,毫不屈服,从容应对来犯联军。他一方面在军事上加强防御,顽强抗敌;另一方面在外交上处理好与列国的关系,不计前嫌,化敌为友,尽可能联合一切可以利用的政治力量。

        鲁国曾在伐郑之役中出兵援宋,但郑庄公并未因此忌恨于鲁,而是主动向鲁示好求和,直至结为同盟。齐国当时是诸侯中的强国,郑庄公很注意密切与齐的关系,以利用齐国势力来牵制宋人。

        在与五国联军作战的时候,卫国将领石厚与郑国军队交战,刚刚取得一次胜利,石厚就下令召集部队,准备返回国内。卫国的各位将领弄不清楚石厚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不约而同。前去报告州吁说:“我军刚刚取得胜利,士气正是旺盛的时候,正好乘胜追击,沉重打击敌军,怎么就莫名其妙地退兵了呢?”

        卫国君主州吁也弄不清楚石厚的真实意图,感到非常疑惑不解,派人把石厚召到军帐里询问他。石厚对州吁说:“我有一句话想对你说,请你让站在左右的人,全部退下去。”州吁向左右的人使了一个眼色,让他们全部退了下去。

        石厚看见帐篷里只有他们两人,就走上前去,轻声对州吁说:“郑国国力强盛,兵强马壮,他们的君主是周王朝的卿士,中央政府要员。今天被我们打败了,足以让我们建立威风了。你刚刚继承爵位,国家的局势还很不稳定,如果长久在外作战,很有可能会发生内乱。”

        州吁听了石厚入情入理的分析,非常信服他的远见卓识,点了点头,回答说:“你真高明,很有识见,我却没有考虑到这方面的问题。”

        没过多久,鲁国、陈国和蔡三个国家的军队首领,都相约在一起,前来向卫国军队祝贺胜利,他们都提出请求,要求批准他们各自带领本国军队回国。郑国的五国包围就那样瓦解了,危机解除,化险为夷。总计五国联军合围郑的时间,前后不足五天时间。

        石厚是一个得意忘形的小人,他带领本国军队在战争中首战告捷,自认为很有功劳,下令三军一路高着唱凯歌,率领着浩浩荡荡的军队,护卫着君主州吁,得意洋洋地返回国内。

        当时在民间也流行着一首歌谣,词意悲切动人,让人回味无穷,歌词中唱道:一位英雄倒毙,一位英雄兴起。和平的歌舞变成了凶险的刀兵,国家何时才能太平?多么令人痛恨啊,没有人告诉周王朝洛京的君王,他还一起蒙在鼓里!

        州吁发动战争取得胜利后,返回到了国内,但是人们对他依然离心离德,一点也不信任他,他为了寻求收买人心的办法,又把他最信任的得力干将石厚召进公爵府里,问他说“现在国内的民众依然不相信我,你认为怎样才能真正收服人心呢?”

        石厚知道州吁是通过发动政变,杀害长兄而获得政权的,他自己也声名狼藉,无法收服人心,他就把他的老爹抬了出来,石厚对州吁说:“我的父亲石碏,过去是卫国的上卿,德高望重,向来都为国内民众信服。君主如果把他重新召进公爵府里,恢复他的职权,与他共同处理国家政务,你的地位就会很稳定了。”

        州吁觉得石厚的建议很不错,就立即行动起来,命令公爵府里的内务人员,从国库里取出一双白璧,五百钟雪白的粟米,派人作为礼品给石碏送去,问候他,立即征召石碏进入公爵府参与政务。

        石碏是一个聪明人,知道州吁和石厚狼狈为奸,沆瀣一气,很不得人心,就找借口自己的病重,坚决推辞,不接受他的礼品和邀请,州吁派去的人也毫无办法,只得返回首府如实报告。

        州吁知道后也无可奈何,又把石厚找来,对他说:“你的父亲真是个性倔强,不接受我的礼品和邀请,更不愿意返回王府,与我共同处理政务。我想亲自去找他老人家,询问解除困境的办法,你看行吗?”

        石厚想了想,回答说:“你虽然出于一片诚心,亲自到那里去,但是按他那种个性,他未必会接见你,还不如由我回家去,以你的名义去问候和邀请他。”

        州吁批准了石厚的请求,让石厚回家去拜见他的父亲,带去新任君主的问候。石厚回到家里,拜见了他的父亲,带去了君主的问候。石碏问他说:“新任君主召见我,想做什么事?”

        石厚知道父亲是一个明白人,无法对他隐瞒事实真相,就如实地回答他说:“没有别的什么事,只是因为国内的民众,对新任君主很不信服,他的地位也不稳定,想请求父亲想出一个好办法,解决难题。”

        石碏老成持重,对国内局势洞若观火,心知肚明,他听了儿子石厚的话,胸有成竹地对他说:“诸侯继承爵位,都应该报告朝廷,获得王朝的任命,才能名正言。新任的君主,如果能够朝拜周王,得到周王赏赐的权杖、官服专车等物品,他就可以名正言顺,遵照朝廷的任命成为君主,国内的民众还有什么可说的?”

        石厚听,不禁心花怒放,回答父亲说:“你的说法真是正确,但是没有找到合适的理由,无缘无故地进入朝廷,拜见周桓王。周桓王必然会产生疑心,必须得先派遣一个人,去通报情况才行。”

        石碏接着对无计可施的儿子说:“现在的陈国诸侯,王朝对周王朝非常忠诚,经常朝拜周桓王,礼节非常周到,周桓王非常宠爱他。我们卫国与陈国,向来都是邻居,关系非常亲近,近来我们又借助他们的军队,发动过战争。如果新任君主亲自去陈国,拜见陈国君主,请求他向周王朝通报情况,然后再去拜见周桓王,那样有什么难办的?”

        石厚听了父亲的话,觉得很可行,就返回公爵府,拜见了州吁,把他父亲石碏的话,转告了州吁。州吁听了欣喜若狂。当即资金积累了大量的宝玉和布匹等礼品,让大夫石厚护送着他,君臣二人专程送到陈国去。

        石碏与陈国的大夫子针,是多年的老朋友,交情很深厚。石碏在州吁到陈国的同时,向陈国的君主写信。他们用刀子划破自己的手指,用流出的鲜血写下了一封书信,暗地里派遣一个心腹人员,把书信送到子针那里,委托把书信转交给陈国国君陈桓公。

        陈桓公,即妫鲍,为春秋诸侯国陈国君主之一,他为陈文公儿子,承袭陈文公担任该国君主,在位期间为公元前744年即位,公元前707年死亡,共在位38年。

        石碏在给陈桓公的书信中说:我是邻国大臣石碏,通过书信向你致以亲切的问候:我们卫国,地方偏僻而狭小,上天却给我们降下了严重的灾祸,有人发动政变,谋害君主。这种大逆不道的行动,就是前任君主的弟弟实施的,其实也是我的儿子石厚,贪图权利和地位,助纣为虐,共同犯下滔天罪行。如果对那两个叛逆的人,不加以诛杀,那么,那些蠢蠢欲动的乱臣贼子们,就会大加效仿,接踵而来,层出不穷,导致天下大乱。我已经很年老,没有能力制服他们,真是有罪于我的祖先。真是天赐良机,今天两个叛逆的家伙,一同乘车前去贵国,其实那也是我出的主意实。我在此请求你们,把他们拘捕起来,就地处决,严惩他们的罪行,以恢复君臣的正常规矩。那样真是天下的大幸事,不仅仅是我国的大幸事!

        子针收到石碏的来信,就连忙到公爵府里,把书信转交给了陈桓公,陈桓公阅读完后,就问他说:“你看这件事应该如何处理好呢?”

        子针不慌不忙地回答说:“卫国所讨厌的事,也是我们陈国讨厌的事。今天他们亲自到陈国,就是自投罗网,白白送死,我们不能坐失良机,放过了他们。”

        陈桓公说:“很好,那就按照你说的办吧!”就和子针秘密磋商,设下计谋,准备怎样捉拿惩治州吁和石厚。

        卫国君主州吁和他的大臣石厚,经过几天的长途跋涉,来到了陈国,他们对石碏的谋略一无所知,死到临头还蒙在鼓里。他们一个君主和一个臣下,到了陈国,泰然自若,昂首挺胸,进入侯爵府里,拜见陈国君主。

        陈国侯爵在侯爵府里,接到州吁到来的通报,出于礼仪,他急忙派遣公子佗到郊外,远远地迎接他们的到来,把他们安置在宾馆里,住了下来。并告诉他们说,陈国侯爵吩咐,请他们第二天在太庙中,拜见陈国侯爵,处理相关事务。州吁看见陈国侯爵,对他们殷勤接待,礼仪周到,感到极为喜悦。

        第二天,陈国君主侯爵,在太庙里举行隆重的祭祀仪式,香烟缭绕,钟鼓齐鸣,气氛庄严肃穆,陈桓公端坐在主位之上,左边站立着傧右边站立着相,各种器物摆放排列得得整整齐齐,郑重其事。

        石厚比州吁先到达太庙,看见气氛隆重,非同一般,看见情况异常,感到非常诧异。他走近太庙,抬头看见大门前面,立树立着一块白色的牌子,上面写着“为臣不忠者,为子不孝者,不许进入太庙。”

        石厚见了,正好说着了他的痛处,不禁大吃一惊,心神不定地问陈国的大夫子针说:“你们立这块牌子的用意是什么?”

        子针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对他说:“这有什么奇怪的,这是前任国君的遗训,我们现任的君主不敢忘记,就把它树立在这里。”石厚听了,也觉得合情合理,就不再怀疑。

        过了不一会儿,卫国的君主州吁也到来了。石厚带领着他,下了车,站立在宾客的位置上。陈国主持仪式的官员,恭恭敬敬地邀请他们进入太庙。

        州吁进入太庙,佩戴着高贵的玉佩,穿着豪华的礼服,准备向陈国侯爵恭恭敬敬地鞠躬行礼。只见子针站立在陈国侯爵的身旁,神情严肃,对他们大声喝道:“周天子已经下达命令:‘只捉拿谋害君主,篡夺权位的州吁和石厚二人,其余的人概不追究。’”

        子针的话声刚刚说完,在场的武士们,蜂拥而上,七脚八手地把州吁捉拿起来。石厚面对突如其来的情况,非常惊慌,立即拔出腰间的佩剑,准备进行反击。

        让石厚没有想到的是,他由于一时着忙,无法把佩剑从刀鞘中拔出来。他是一位久经沙场的武将,武艺高强,他面对蜂拥而上的武士,他立即徒手进行格斗,挥拳打倒了二人。

        陈国知道石厚武功高强,难以擒拿,早有准备,在太庙的左右壁厢中,都埋伏了许多精壮的武士,看见石厚狗急跳墙,负隅顽抗,立即从壁厢冲出来,一齐向石厚包围过来,一齐动手把石厚捆绑了起来。

        跟随州吁和石厚,到达来的卫国从士兵和战车,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一时还没有反映过来,还在太庙外观望,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子针捉拿完州吁和石厚以后,来到士兵和战车中间,把石碏写来的书信,向大家宣读了一遍,众人这时才如梦初醒,知道州吁和石厚被捉拿,都由石碏为主,密谋策划的,借助陈国的力量,消除国内的隐患,那也完全是罪有应得,天理当然。

        大家听了事情的经过,都话可说,纷纷离散而去。他们都非常担心,卫国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真不知道未来的局势会如何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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