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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回 陈光蕊洪江遇害 殷温娇被迫弃子


书接前文。前文书说到观世音菩萨给刘洪托梦,命其在洪江渡口暗杀陈光蕊,这样可以夫妻团聚。

        船主李彪知道刘洪是个逃难的公子,所以十分敬重,听说此事,立即答应帮助刘洪报仇雪恨。刘洪千恩万谢,时时刻刻在洪江上等待温娇姑娘和陈状元的到来。

        “老婆!我回来了!”观世音菩萨刚刚给刘洪托完梦,只见徐世珍突然出现在眼前。

        “吁!施主,你可回来了!可担心死贫僧了!哎呀!施主可不要乱叫,这要让佛祖知道了,又要惩罚贫僧了!”观音菩萨见徐世珍出现在眼前,心中大喜。忽然觉得话头不对,猛然惊醒,羞得满脸通红。

        徐世珍剑眉一立,狠狠地说道:“他敢!他要敢惩罚你,我把那大胖子满脑袋的算盘子一个个全给揪光了!嘿嘿!观音菩萨,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老婆了!看!这是大胖和尚的佛旨!”

        观音菩萨接过佛旨从头看到尾,从尾看到头,看了一遍又一遍,总共看了有七百多遍,最后惊道:“呀!如来佛祖竟然写这样的佛旨,真是不可思议!这是真的吗?”

        徐世珍哈哈笑道:“哈哈哈哈!这当然是真的了,你也不想想我是谁?那如来佛祖见了我就得倒霉!你是没见他那样子,就跟避猫鼠似的,别提多窝囊了。”

        木叉插言道:“哼!你谁啊?敢说这种大话?如来佛祖乃是佛界主宰,神通广大,法力无边!岂是你说的窝囊废?”

        徐世珍说道:“旁边这小子是谁啊?在旁边偷听我们夫妻说悄悄话,干啥?窥探别人隐*私有瘾啊?你这小子有点眼力见儿行不?有事说事,没事走开,我要跟你师父谈情说爱了。”

        “大胆狂徒!竟敢侮*辱家师!看棍!”木叉大怒,抢起混铁棍搂头就砸。

        观世音菩萨喝道:“木叉住手!”

        “师父,这小子无礼太甚,让徒儿教训教训他!”木叉稍微停顿一下,又冲了上来。

        菩萨说道:“木叉不要动手,她是为师的丈夫!”

        木叉诧异地放下铁棍:“师父,你不是菩萨吗?怎么会有丈夫?”

        菩萨交佛旨往前一递:“这是佛旨,不信你自己看看。”

        木叉顿时慌了神:“哦~还真是啊!这这这该怎么称呼呢?”

        菩萨看了徐世珍一眼,轻轻说道:“那就叫师伯吧。”

        木叉赶紧跪倒施礼:“阿弥陀佛!弟子木叉有眼无珠不认得师伯,望师伯恕罪!”

        徐世珍说道:“嗯,不知者不罪,起来吧。”

        木叉高兴地站起身:“谢师伯!”

        徐世珍说道:“菩萨,你可让我好找啊!不在长安,怎么跑洪江来了?”

        菩萨说道:“我们来找刘洪,让他暗中截杀陈光蕊。”

        徐世珍问道:“哦?刘洪?他在哪儿呢?”

        菩萨往江中小船上一指“船上那个摇船的就是。”

        徐世珍顺手指仔细观看,见此人神气内敛,仙雾缠绕。“这刘洪并寻常凡人,他是天庭的值时功曹投胎。”

        菩萨和木叉恍然大悟:“值时功曹?怪不得原本属于状元的儿子,成了他的呢,原来是值时功曹投胎。”

        徐世珍问道:“这个陈光蕊死的可够冤枉的,你们怎么处理啊?”

        菩萨说道:“那陈光蕊死后定然落入洪江,不如让洪江龙王替咱们保管尸首,等时机成熟,让他还阳。”

        徐世珍说道:“你不要看我,你觉得怎样合适就怎样处理,我不管。”

        菩萨咬了咬下唇,说道:“木叉,你把龙王叫上岸来,让他看住陈光蕊的尸首和魂魄。”

        “是!弟子遵命!”木叉答应一声,来到洪江上空,将龙王喊出,把任务交待给他,回来向师父复命。

        徐世珍一行三人在洪江渡口找了个寺庙住下,等待陈光蕊的到来。

        且说新科状元陈光蕊,携妻子殷温娇并家僮一名,离了京城长安,赶往江州赴任。

        长安在陕西境内,而江州在江西境内,陈光蕊一行应该出了长安一直奔东南,则道路最近。然而陆路有群山阻隔,道路崎岖,十分难走。所以选择了绕远的走法,先是出长安一直向南,到达长江之后,自洪江渡口乘船顺江而下,便可到达江州。

        陈光蕊夫妻并家僮一行三人出了长安,又顺道往弘家郡的家中将老母张氏接上,一同赴任。

        长安距离长江大约一千五百里的路,又添了一个老太太,所以走得非常慢,大约走了三个月,终于到了长江边上,在万花店里住下。

        张氏年纪大了,加上数日的奔波,病倒了。陈光蕊是个大孝子,不得不在万花店逗留,为老母亲看病。

        洪江龙王暗中施灵药,救了张氏,张氏迅速痊愈。陈光蕊非常高兴,于是上街为母亲买些补品。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一个卖鱼的人,陈光蕊发现一条非常漂亮的金鲤鱼。只见金鲤鱼冲他直眨巴眼,陈光蕊大惊,心说:这鱼从来不会眨眼睛的,如今怎么眨开眼了,想必不是凡物,于是花三贯钱买了下来,然后跑到十五里外的洪江渡口将其放生。

        陈光蕊在渡口见到刘洪和李彪,“船家,到江州去吗?”

        李彪说道:“不去!太远了,我们不走长途。”

        陈光蕊说道:“船家,小生是去江州赴任的,您就行行好,送小生一程吧!小生一定重金酬谢!”

        刘洪一听是江州赴任的,仔细打量陈光蕊,思忖这小子定是那陈状元了。想透这一点,不露声色地说道:“哦?原来是位上任的官员,失敬失敬!既然如此,那就破次例吧!”

        陈光蕊心中高兴:“多谢船家!容小生去店里叫上老母和浑家再来渡江!”

        刘洪说道:“好吧,日落之前必须赶到,日落之前要是不回来,我们弟兄就不等了。”

        “一定一定!”陈光蕊回到万花店将此事与大伙一说,都很高兴。可是张氏刚要出门,又感觉浑身酸软,只得作罢,“儿啊,朝廷规定的期限不能延误,老娘在店里住上数日,等你到任之后,再来接我。我有店家刘小二悉心照顾,你不必担心。”

        迫于无奈只得将老母张氏留下,自己带了殷小姐和家僮赶往江边。

        刘洪远远的看见了盼望已久的人儿,激动的无可无不可,又看到陈光蕊扶着自己的老婆,当时就想冲上前去,把陈光蕊碎尸万断。却被李彪拦住,“兄弟,切莫冲动,你先不要露面,我来招待他们。等到了入夜时分,再动手不迟。”

        一行三人上了船,陈状元夫妻被安排在舱中,家僮在舱外船头坐下。三天之后就上任之期就要到了,入夜之后,陈光蕊心中焦急,于是催促船家夜间开船。

        这正中了刘洪和李彪的下怀。

        两人将小船驶入洪江叉口,见家僮已经睡去,刘洪手提大枪,一枪刺透前胸,死尸挑落水中。

        落水声惊动了陈光蕊夫妻,“船家,什么动静?啊!血!”陈光蕊挑帘刚要出船舱,正好跟刘洪碰了个满怀,抬头一看刘洪正恶狠狠看着他,手是提着一条大枪,鲜血正顺着枪尖子滴滴答答往下直淌的,吓得扑通一声坐到船板上。

        殷小姐听动静不对,起身观看:“怎么了?”

        陈光蕊哪见过这个啊,吓得什么也不会说了,结结巴巴的只是一个字:“血!血!”

        殷小姐顺手指观瞧,抬头正看见刘洪,不看不要紧,殷小姐那个小心脏啊,嘣嘣嘣地跳个不停。真个是玉*体乱颤,香汗淋漓。“你……你怎……你……你要干什么?”她本来想说“你怎么在这儿啊?我可找到你了!”可是想到身边还有个状元郎,这话不能说,于是立马改口。

        “嘿嘿嘿嘿!我们想干什么?杀人劫财!听说这小子是赴任的官员,想必银子不少。看到没有,外面那小子已经被我们宰了!识相的老实点儿!”李彪手里拿着一条船桨,奸笑着从外面走进来。

        由于事情来得太突然,殷小姐当时就愣在那儿没动地方。

        李彪趁此机会,举起船桨劈头盖脸的狠命砸了下来。

        刘洪说道:“菩萨说了,不要打脸,给他留着相貌,也好认尸。”

        “好咧!”李彪口中应道,船桨雨点似的落下。一开始打得陈光蕊惨叫连连,二十几下过后,鲜血染红了船舱,已然没有了声息。

        李彪哈下腰,伸手指在陈光蕊鼻子上试了试,已经没有气息,又摸了摸心口窝,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

        “死了!”说个死了,把尸首拖出舱外,扔进水里。

        早有巡江夜叉看得分明,早早报给龙王。洪江龙王把陈光蕊的尸首弄到水晶宫,用定颜珠给他治好了伤,并护住尸首不烂。

        龙王说明他就是陈光蕊白天所救的鲤鱼,并让陈光蕊在水府做了一名都领。好等待时机日后还魂报仇雪恨。

        等到把陈光蕊尸首推到江里,殷小姐这才缓过神来,心下大惊。今日虽逢旧**,但不知他是什么心思。于是嚎啕一声,迈腿就往河里跳。

        刘洪见了吓得赶紧扔掉大枪,从后面一把抱住。“你若从我,万事皆休。若不从时,一刀两断!”

        殷小姐无计可施,转忧为喜,原来刘郎心中还有我。“刘郎!”殷小姐委屈地一把抱住刘洪,嚎啕大哭,“你个天杀的,死哪儿去了,这么多天也没个踪影!好狠的人啊!”

        刘洪安慰道:“夫人莫哭,为夫不是来了吗?哎呀,让我看看我的儿子!”

        殷小姐忧道:“讨厌,咱夫妻刚重逢,你就不正经。你逃了许久,如今打死了到江州上任的状元,暴露了行藏,如果官军来捉你这可如何是好?”

        刘洪笑道:“不劳夫人忧心,我早有打算。菩萨在梦中指点我,要我拿上陈状元的官凭路引,吏部文书,顶替他前去江州赴任。凭着我在官府多年的历练和满腹的经纶,任谁也分不出真假。”

        殷小姐忽然问道:“刚才那人是谁?怎么不见了?”

        “哦?他本来是船主人,他见我是个落魄公子,于是好心收留了我,给他做了个艄公,靠摆船度日。他是个好人,见咱们夫妻团聚,怕是到船头喝酒去了吧。我去找他来,我们好好谢谢他。”刘洪说完出了船舱。

        可是他左找也没有,右找也没有,这李彪好似长了翅膀飞了一般,踪迹不见。

        刘洪发现事情不对,于是喊道:“夫人,你快出来,李彪不见了。”

        夫妻二人围着船舱转了好几圈,这小船儿就那么大点儿的地方,根本藏不了人。最后还是殷小姐眼尖,发现有一个纸条,用匕首钉在门上。

        上写一个颂子:值年功曹李丙,化名只为刘洪。今日功德圆满,归去回复天廷。

        刘洪看罢恍然大悟:“原来他是值年功曹李丙下凡,如今他已经回天廷复命去了。”

        刘洪夺回妻子,冒陈状元的名讳,往江州赴任去了。洪江渡口虽然距江州也有一千五百多里,可是顺流而下日行千里,行不数日就到达到江州。刘洪依期上任,没有露出马脚。

        见一切都按计划顺利进行着,观世音菩萨打算也跟到江州去,到时候亲自将金蝉子的魂魄附着在这腹中小儿的身上。

        徐世珍说道:“你身为观世音菩萨没必要亲力亲为,你看这墙上贴着一张寿星的画儿,不如就让寿星去把办这件事吧!”

        菩萨轻哼道:“哼,你那天小心思我还不知道!我看珍哥是想跟我多腻歪几天吧!”

        徐世珍夸张地说道:“哎呀呀,菩萨果然神通广大,都钻我心里去了。小生佩服!”

        菩萨笑道:“嘻嘻!看珍哥这么乖的份儿上,就依了珍哥,这件事就让寿星佬儿去吧。”

        菩萨念了个口诀,向寿星画上吹一口仙气,寿星佬眼睛眨了眨,从画中走出来,领了菩萨法旨,携了金蝉子的魂魄,往江州去了。

        徐世珍说道:“老婆,我问你个事呗!你说为什么要取经啊?”

        菩萨说道:“如来佛祖说他手底下有佛经三藏,想传给大唐,所以要在大唐找个善信前往西天取经。就是么简单,怎么了?”

        徐世珍点了点头没在说什么。

        “珍哥,我既然接受了这个任务,就得把它完成了。这叫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等我把取经的事儿办完了,就再也不当菩萨了。我要跟着珍哥浪迹天涯,一步也不离开。”

        光阴似箭,刘洪和殷小姐到达江州已经有三个月,殷小姐暗中计算着日期,临盆之期将近。可是那刘洪做了江州知州之后,忙得不可开交,三天两头的外出办差。

        话说这一天,刘洪正好赶上外出,殷小姐一个人在花厅上浮想联翩,感叹自己的离奇命运。想着想着有些困倦,腹内疼痛,昏倒在地。

        半空中南极仙翁看得分明,知道殷小姐就要临盆,于是念了句咒语,将金蝉子的魂魄送入殷小姐的腹内。

        一声响亮的啼哭,一个被封印了记忆的金蝉子诞生了。

        殷小姐迷迷糊糊听到耳边有人呼喊:“满堂娇,听我叮嘱。我是南极长寿仙翁,奉观世音菩萨法旨,特送此子与你。此子日后声名远大,非比等闲。刘贼如果回来,必定加害此子,你可要用心保护。你丈夫已经被洪江龙王相救,日后夫妻相会,母子团圆,雪冤报仇指日可待!我说的话你都记牢了。快快醒来!醒来!”说完离去。

        殷小姐醒来,句句听得分明,记得清楚,低头一看,鲜血淌了一地,果然有一子正在兀自啼哭。殷小姐将子抱定,无计可施。

        刘洪听到夫人分娩,高兴地飞也似的赶回来,见母平安,高兴得不知所措。

        刘洪见殷小姐脸有泪痕,面容憔悴,眉头紧锁,奇怪地问道:“哎?夫人,你给我生了个大胖儿子,应该高兴才是,怎么满脸愁容啊?”

        殷小姐无奈,只好将事情诉说一遍。

        殷小姐哭得跟泪人一般:“老爷,原本以为生了个儿子,不成想却是个冤家。不如……不如把他淹死吧!我怕日后他真的生出伤天害理的罪恶来。”

        刘洪把脑袋晃得拨浪鼓一样:“别瞎说,那姓陈的早就朝拜我佛去了,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又知道我杀过人,冒名顶替呢?再者,世间哪有什么龙王,南极仙翁也只是传说。退一万步说,姓陈的真没死,可他是我的亲儿子,他怎么会害我们呢?什么南极仙翁,我才不信呢!想必是你疼昏了,胡思乱想吧!快别往心里去。你刚刚生完孩子,非常虚弱,不要瞎想,好好休养身体要紧。”

        殷小姐一听也是,心情平静了许多,“但愿如此!”说完抱着这个小冤家昏昏入睡。

        就这样平静地过去了一个月,大家以为事情都过去了,殷小姐也把此事拋至脑后。

        这一天刚给孩子喂完奶,只听耳边又响起相同的话语。这次是白天,此时她脑袋非常清醒。这些言语同先前梦中所听分毫不差。

        就这样一连三天,每隔半个时辰都会听到同样的诅咒。

        这使得殷小姐寝食不安,精神恍惚,短短三天,消瘦了不少。

        这使得殷小姐不得不相信这儿子就是一个冤孽,留着必成祸害,但是又不忍心就此将他杀害。于是趁刘洪不在家,嗑破手指,写了一封血书,将生辰八字,父母姓名,开列其上。又狠一狠心,将小儿的左脚的小脚趾一口咬下,作成记号。并将贴身汉衫一件,包裹小儿。而后偷偷抱了孩子来到江边。

        殷小姐在江边大哭一声,正在拋入江中。南极仙翁在空中看得分明,暗中早将一个木板送至小姐跟前。

        殷小姐将小儿绑在木板之上,血书系在胸前,狠一狠心,咬一咬牙,将襁褓之中的金蝉子推入江中,任其生死,听天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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