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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回 张金称攻取清河 王世充大败朱燮


书接前文。前文书说到大业九年末鱼俱罗大将军被杀。大业十年,吐万绪大将郁郁而终。不知从何处开始,由何人所作,何人教授,大江南北,黄河两岸到处传唱着“杨氏灭,李氏兴”的童谣。而桃李章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时有河北清河郡鄃县张金称聚众造反。大业七年,张金称造反,隋炀帝派段达讨伐,被义军所败。张金称清河继续发展势力。张金称此人极为残暴,

        大业九年十一月,张金称率众攻打清河郡城。清河守将右侯卫将军冯孝慈率众出城迎敌。

        “大胆响马,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光天化日攻打我清河郡城。真是不知死活!”冯孝慈一挺手中合扇板门刀,厉声喝道。

        “冯孝慈,你乍呼什么呢?你知道爷是谁吗?往大旗上看,爷爷就是张金称!我早知道你,你老小子有两下子,可是你那三脚猫的功夫,怎能跟张爷比?赶紧乖乖地把清河郡给张爷我让出来,你卷铺盖滚蛋,算你拣了个便宜!如果不听良言相劝,哼哼!看着没?要你在爷的蛇矛下做鬼!”张金称晃手中丈八蛇矛,破口大骂。

        冯孝慈看了看他手中兵刃,长矛一丈零八寸,矛尖子锋芒利刃,直冒蓝光,一看就知道杀人无数。

        再看面前这个大汉:跳下马来身高满丈,乌油盔衬黑脸,扫帚粗眉铜铃眼。秤砣鼻子鲶鱼嘴,压耳毫毛往上卷。跨下斜腚乌龙驹,手托丈八蛇矛杆。大叫一声冯孝慈,爷要挑你王八蛋。

        “嘿嘿!你小子先别狂,你虽然有些小臭名,那是没碰上你家冯将军。你来看,今日某要你要某的刀下做鬼!乍乍乍!哇呀呀呀呀!”冯孝慈晃刀怪叫连声。

        张金称这才注意他手里来将,只见他:头戴青铜盔七宝嵌,怪蟒吞珠光灿灿。金抹额又龙盘,斗大红缨顶门颤。搂颔带定金边,遮耳护项摚刀剑。身披青铜铠龙鳞片,吞头兽面金环嵌。护心镜如秋水,九股拧成勒甲绊。三遮倒挂鱼踏尾,两扇征裙左右扇。绿罗袍走金线,腰中斜挂三尺剑。大红中衣虎头靴,镶衬一对飞虎颤。

        跨下马如闪电,半根杂毛也不见。头上微微三寸角,肚下圆圆如鳞片。惯蹿山、能跳涧,日行千里还嫌慢。手中刀似门扇,足有七十二斤半。

        见脸面似蓝靛,朱砂眉似宝剑。大环眼光华现,青胡须一大片。大骂一声张金称,先要过我鬼门关!

        两个人话不投机,当场动手。这两个人这一打可了不得。

        这一个使的是丈八蛇矛杆,枪枪都往眼上撺;这一个使的是合扇板门刀,刀刀都往脖项砍。这一个杀人如麻鬼见愁,那一个征杀半生似判官。这一个力大矛重不好惹,那一个马快刀急也不善。这一个急得哇哇怪叫,那一个忙得呀呀恶吼。这一个恨不得一枪把他的刀挑落,那一个巴不得一刀把他的枪削断。只见刀枪乱撞,火星子乱窜。只听那叮叮当叮叮当好似打铁,只见那刺喽喽刺喽喽恰如放花。忽然一声惊天响,震得两人心发颤。各人慌忙抽兵刃,忙把兵器来观看。

        两人各吃了一惊抽回兵刃忙观看,这一看可不要紧,把个冯孝慈疼得心直打哆嗦。这一下可不要紧,把他的板门刀磕了个核桃大小的大口子。张金称一看也吃了一惊,枪杆上掉了黄豆粒大小的一块。

        两个人打了没有十个回合,刀也崩豁了,枪也砍坏了。两个人往上一凑,再次打在一处。这回可不那么打了,都十分的小心,生怕把兵器再弄出个好歹。

        两个人你来我往又打了十几个回合,冯孝慈就感觉有些吃力,膀臂有些发酸,腰有些疼痛,后背胀得紧紧的,这口刀好像有千斤重,招数渐渐地慢了下来。

        别看冯孝慈挺厉害,可是今年五十多岁了,人老不讲筋骨为能,虽说有那个心,可是没有那个劲头儿了。

        可是人家张金称可不一样,那张金称今年三十出头,正值日照中天,气血正旺。你看他腮帮子呶呶着,屁股蛋子翻翻着,胸脯子腆腆着,鼻子头上闪金光,眼珠子瞪得跟两个铜铃铛。七个不服,八个不愤,一百二十个不含糊,

        张金称一看心中高兴,于是加紧猛攻,一招紧比一招,一招快比一招。没过三五个照面,老头子冯孝慈一个没注意,在腿根上就挨了一枪,扎得不太深,有一寸多深吧。这也受不了,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冷气,招数更慢了。

        紧接着肩头上又挨了一下,屁股蛋子上又挨了一下。这一疼可不要紧,把个冯孝慈疼迷糊了,也忘了这是在打仗了,光乍乍着手,既不知道抵挡,也不知道跑了。把这一堆儿,这一块儿,就交给张金称了。

        张金称可得了漏了。左一矛、右一矛、前一矛、后一矛,在冯孝慈身上练开了蛇矛了。有人在旁数着,一会儿的工夫就扎了七十二矛。最后张金称把眼珠子一瞪,鼻子翅儿一扇,钢牙一咬,蛇矛从左肋扎进去,从右背露出来。张金称阴阳把一合,“去你的吧!”把冯孝慈挑落马下。

        随后,把蛇矛往空中一举,大吼一声,冲进了清河郡城。时间不大就结束了战斗。从此,张金称就占据了清河郡,自此日益壮大。

        历史的年轮已经滚到大业十年,这一年的春天,炀帝在淮南地区,招募新兵数万,令江都郡丞王世充为统率,继续向南挺进,攻打驻守建安的刘元进和朱燮叛军。

        王世充率领数万生力军渡过长江攻打刘元进。王世充来犯的消息,很快就传进刘元进的耳朵里。刘元进如今队伍更加壮大,又聚集了数万义军,士气正盛。

        刘元进和朱燮亲率大军前来迎战,两军在黄山境内遭遇。为雪前耻,义军异常勇猛,一个冲锋下来就把隋军冲散。这一场遭遇战下来,王世充损失了一千多人。王世充率领败军退守丹阳县延陵镇,回到大营,把寨门一关,高挂免战牌。

        “恭喜陛下,咱们大获全胜,刚刚一战杀了隋军一千余人,得兵器无数。如今咱们士气正盛,理应一鼓作气,将隋军杀个片甲不留!为管大哥报仇血恨,为咱们吴军以雪前耻!”朱燮说道。

        “朱贤弟所言极是,正合朕意。今天晚上弟兄们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一早杀他个片甲不留!不过,咱们这一仗应该怎么打呢?”刘元进说道。

        “陛下,如今正值春季,天干物燥。到处都是荒草,沾火就着。”朱燮说道。

        “朱贤弟,你的意思是说,用火攻?”刘元进恍然大悟,非常高兴地问道。

        “对!陛下所言甚是!就是用火攻!微臣刚才出营看了看,王世充的大营周围,全是荒草树木,而且他的营寨全部都是用木头扎的栅栏,也是沾火就着。咱们挑个上风口占据有利地位,然后放火烧营,然后再半路埋伏,两路夹击,定然大败王世充!”朱燮说道。

        “好!朱贤弟这火攻之法果然大妙!那么这火攻,如何具体施行呢?虽然到处都是荒草,可是这些草也非常分散,到处都是,火势不容易起来。要是火起的慢,被王世充跑了,咱们的苦心可就白费了。”刘元进问道。

        “依微臣之见,让每个士兵手拿一把干草。到时候,数万人一起顺风点火,火势一下子就起来了,再来个风借火势,火借风威,王世充大营定然化为灰烬!如此,咱们不费一刀一枪就大获全胜,岂不为美?”朱燮说道。

        “嗯!好!传朕旨意,今夜每人准备把黄草,明天进攻大营!”刘元进一声令下,派出五千士兵出去割草,然后分给每人一把。

        时间不大士兵回报,干草已经备齐。

        “外面什么风?”朱燮向士兵问道。

        “回相爷,东南大风。”士兵答道。

        朱燮一摆手,士兵退下。

        “陛下,我此计虽妙,唯恐夜长梦多。如今正刮东南大风,不如今晚趁月黑风高,不如就今夜动手。要是到了明天,风停了怎么办?咱们的计划岂不是白做了?”朱燮想了想说道。

        “好!那就依朱兄弟之言!传令各处,今夜三更火烧敌营!这酒朕也不喝了,赶紧养精蓄锐,晚上好干活儿!”刘元进把酒杯一放,回营休息去了。

        书说简短,三更天到了,刘元进亲率大军悄悄地摸到王世充的大营东南角上。

        “传令各处,点火!”刘元进一声令下,数万把干草同时点燃,往草稞里一放,大火一下子就着了起来。

        火借风势,风助火威。霎时之间,狂风怒吼,火光冲天,迅速向王世充大营漫延开来。

        “大将军,不好了,着火了!东南角上火光冲天!”报事的官兵闯进王世充的寝帐。

        王世充从梦中惊醒,赶紧出营来看。此时营帐外面集结了不少人,都在等着他的将令。王世充不看还好,这一看吓得咣的一声放了个屁。这火实在太大了,狂风加上大火,不出一刻钟,整个大营就得化为灰烬!

        “快撤!快撤!”火光冲天,又有大风。那人说怎么不救火啊?怎么救啊,手底下又没有水,再说这是有人故意点的,那风这么大,火势已经起来,想救是救不下了,只有先逃命要紧吧。等逃出营寨,然后转到敌人后面,给敌人来个突然袭击。

        可是王世充刚想上马逃跑,忽然听到有人高呼,“将军,你瞧!风停了!风停了!”

        众将一看,这才发现,风居然猛地停了。于是众将心里安定了不少,王世充也从马上下来。

        刚说了个风停了,忽然一股大风差点把帐蓬吹倒,院里的一杆大旗喀嚓一下就被吹拆了。

        “混帐!什么人说的,这风哪是停了,这分明是又起大了!快走!”王世充现在已经是惊弓之鸟,吓糊涂了。

        “二叔,你怎么了?怎么吓成这样了?”刚要再次上马逃跑,被他的侄子王仁则一把给拦住。

        “风!火!火!风!”王世充惊恐地说道。

        “二叔,您瞧清楚了,这回可是西北风啊!你看,这大火又回去了!咱们安全了!”王仁则说道。

        “报!报于大将军得知,风向忽然转变,贼军已经被火烧得开始后退了。请大将军定夺!”报事的官兵单腿点地,报道。

        “是吗?我瞧瞧!还真是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三军听令,给我杀出去,将这群可恶响马赶尽杀绝!”王世充登高一望,哈哈大笑,将手中马鞭一摆,大声吼道。

        王仁则挑选了五千骑兵,打开营门,从后掩杀过去。

        刘元进的大军本来点着了火,正在高高兴兴地看着火烧营寨,不成想,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偏偏在关键时候,风向逆转,将刚刚起来的火势,反吹回来。烤得众军纷纷后退。

        正在这时,隋军营门大开,一队骑兵迅速掩杀过来。

        “不好!快撤!”刘元进和朱燮一看,惊慌失措,赶紧倒头就跑。

        这些人本来就是临时集合起来的老百姓,根本没有作战经验,所以见主将一逃,当兵的更是比兔子跑得还快,恨爹娘少生两条腿。俩丫了加一个丫子,撒丫子跑吧!跑得快的逃过一命,跑得慢的成了隋军刀下之鬼。

        经此一战,贼军死伤大半,元气大伤。

        刘元进和朱燮率领残兵败将,逃回本寨,深沟高垒,高挂免战牌。贼兵由于出兵仓促,粮草带的不足,只剩下不到三天的粮食。约定时期已经过了三天,但粮草还是没有送到,半路一定发生了意外。

        刘元进决定速战速决,对朱燮说,“朱贤弟,事情紧急,咱们要同隋军决一死战。如果胜了,就会有粮草了。如果败了,正是命中注定,天要亡我!”

        朱燮也没有办法,只好点头同意。

        于是一声令下,点全队出营,到王世充营前挑战。

        王世充亲自率队迎敌,朱燮当先出阵,挑战王世充。

        王世充能出战吗?他只是一个文官,发号施令可以,要上马征杀,那是万万不能。

        “谁敢出战?”王世充向诸将问道。

        “大帅,我来战他!”话音刚落,从军中窜出一匹战马,马鞍鞒上坐定一员大将,二十七八岁年纪,手持单耳大戟,威风八面,气度不凡。

        王世充一看,非常高兴。正是他前不久在淮南新招募的将军,名叫张公瑾,字弘慎。

        “公瑾多加小心!”王世充说道。

        “料也无妨!”张公瑾一催马来到朱燮近前。

        朱燮此时已经红了眼,也不答话,催马抡刀就砍。张公瑾手持大戟接架相还。没有五个回合,朱燮就被一戟挑落马下,死尸栽倒。

        “大帅,这是”这是朱燮的人头!张公瑾也不贪功,把朱燮的首级割下,来见王世充。

        “好样的,给你记大功一件!”王世充非常高兴,一摆手让他归队。

        “呀!俺刘元进在此,哪个出来送死?”刘元进亲自出马挑战。

        “大帅!我来战他!”一员小将应声出战。

        “好!我儿小心了!”王世充一看,高兴,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侄儿,王仁则。

        只见王仁则拍马舞刀直奔刘元进。

        王仁则来到两军阵前,仔细打量刘元进,他早就听说吴郡有个刘元进,自称天子,手底下有数十万军兵,牛气的了不得,今天见着活的了,我得好好瞧瞧。

        往脸上看,那个鼻子那个脸儿,那个眉毛那个眼儿,没有什么特殊的。再往下看,只见他双臂过膝,手长盈尺,就好像树林子里的长臂猿一般,再看别的,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王仁则也不答话,近前来上一眼、下一眼、左一眼、右一眼、前一眼、后一眼,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围着刘元进看了有一百七十二眼半,另外还带着一勾儿勾儿。

        王仁则看了半天,然后仰天大笑,“哈哈哈哈!我当是个什么怪物,原来是个毛猴儿投胎啊!哈哈哈哈!你们可真可笑,找了猴子当皇上!真是笑死我了!”

        “呔!小辈,你是什么人?竟敢这么笑话朕?”刘元进把大刀一摆怒声问道。

        刘元进最讨厌别人说他是猴子了,平时他把这两条胳膊看作是非凡相貌,经常以刘备的后人自居。经常对左右炫耀,“看我这两条胳膊了吗?这是帝王之相!三国年间昭烈皇帝刘备那是咱的先祖!咱就是刘备第二!”所以人们都称他为“刘二爷”。

        “哈哈,我就是取你性命的人!少废话,拿命来吧!”王仁则大刀一摆冲了上来。

        刘元进舞手中大刀接架相带,二人马来刀往战在一处。

        书说简短,两个人打了没有十个回合,王仁则使了个没鞧斩,一下子将刘元进的人头软落。

        王世充一见大喜,马鞭往空中一举,大吼一声,“众三军,给我冲!”

        这一场厮杀,使得刘元进义军死者大半,余众逃入深山为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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