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5章意外
《偶像的声音》第五期，陈树亭以89113票，超过第二名周缇四万多票，稳居榜首。
节目开播以来，从来没有人超过五万票，陈树亭算是破了个小记录。
这个结果陈树亭很意外。
“这次不少路人粉。”陈树亭心想，“大多数是看到了有人拉票，又想起我是唱《江南》的歌手，就过来投票了......”
《江南》这首歌从问世之后，虽然公司没有炒作，却引起了不小的反响，导致粉丝们成了免费的水军，到处安利给别人。
孟绮然在微薄上帮陈树亭拉票，有几位二三线的明星也转发了，又引来一些路人粉。
路人粉不太清楚节目组和陈树亭的一些黑幕，他们可能没有关注过，却抱无所谓的态度；也可能关注过转而就忘了，没记住关键词。
娱乐新闻就是这样，不过是茶余饭后的谈资。真正上心的，没多少人。
陈树亭非常高兴。
“你好意思吗，你特么的好意思吗？”等结果出来，老谢很快就接到了周缇的经纪人王廷崴的电话。
王廷崴在电话里痛心疾首。
这个节目，原本周缇是占了上风的，不管是从唱功和人气上，都是周缇领先。
陈树亭一开始被黑成狗。
结果，陈树亭凭借一首《江南》，扭转了局势。他先在唱功上秒杀了周缇，现在又在人气上稳赢，让周缇的经纪人恨得牙痒痒。
这人气肯定是刷的！
“什么啊？”老谢一头雾水。
“刷票啊！”王廷崴咬牙切齿，“你也太夸张了，一口气刷八万多票，感情不要钱啊？”
“嫉妒归嫉妒，你再敢胡说八道，我就敢揍你！”老谢骂回去，“谁TM的刷了？这是咱们的真实人气！”
“操，当你爷爷是三岁孩子啊？上期陈树亭才一万多票，转眼将近九万，你特么的不是刷票，你爷爷做你孙子！”王廷崴恨道，“我要彻查此事。”
“去查你的吧。”老谢不屑道，“输不起是吧？”
“你输得起？你若是输得起，就不会刷票了！”王廷崴道。
这两人一有事就掐，掐完又逗，就是两个逗比。当然，他们真掐起来的时候，也是下死劲的！
“滚滚滚，别添堵！”老谢挂了电话。
王廷崴的小添堵，完全不影响老谢和陈树亭的欢喜。
盛夏的深夜很喧嚣，蛩吟蝉鸣，流萤飞舞。琼华似霜，轻柔轻覆着树梢地面，温润细腻，带走了白日的燥热，清凉如水。
陈树亭的第一名，并没有引来太大的争议，因为关注这件事的人已经不多了。更多的是，粉丝们很开心，觉得他们打了场胜仗，帮陈树亭赢得了第一。
“恭喜获得第一。”
甚至有很多粉丝在微薄上@陈树亭，恭贺他获得了第一，由衷替他开心。
周缇的经纪人第二天果然去白狐视频的东沪总部，查看作为的IP数据是否正常。
“没有异常啊！”白狐视频网站的IT告诉王廷崴，“昨天的数据很正常，倒是之前有一次，周缇的数据不太对劲。”
王廷崴立马噤声了。
他在第一期的时候，劝周缇自己花了点钱，买了点数据，这件事只有他和周缇知道，旁人一概不知。
过来查陈树亭，却差点把自己的马脚露了，王廷崴吓得立马不敢深究，离开了白狐视频网站。
网站的负责人有和老谢关系不错的，当即把王廷崴这个小笑话，打电话告诉了老谢。
老谢笑得半天，又打电话给王廷崴，两人在电话里斗了半天嘴。老谢把王廷崴全部的气焰都压住了，感觉还不错。
“心情不好，要不要请你喝酒啊？”嘲笑完了王廷崴，老谢又问。
“喝！”王廷崴郁闷的说。
结果，他们俩真的约了地方去喝酒，还带上了陈树亭、小凌和周缇。
陈树亭和小凌特别无语。
喝酒的时候，老谢和王廷崴倒没有吵架，更没有打起来，估计是怕在孩子们面前没了老大哥的尊严。
“你的歌唱得很好。”周缇和陈树亭碰杯。
周缇人还是不错的，至少有风度，输得起。
他们喝到了凌晨四点才散，老谢和小凌都住在陈树亭家里，在客厅打地铺。
陈树亭也是酩酊大醉。
他睡得糊里糊涂，突然被电话吵醒了。接了电话，才知道是李颂灵。
“我今天在东沪有个活动，想到你可能在东沪，就想请你吃晚饭。”李颂灵在电话里说。
“好。”陈树亭答应了。
老谢和小凌昨天喝多了，头疼欲裂，都不愿意陪陈树亭去。
陈树亭觉得相处久了，自己就是养了两个祖宗。他请不动两位祖宗，只身赴约。
幸而李颂灵的经纪人在场。
“我很抱歉。”李颂灵开门见山，“我们公司不同意买那么贵的歌......”
李颂灵上次以为，她在公司还是有点情面的，这笔钱能申请下来。她一年到头帮公司赚的，肯定不止这些。
不成想，主管想都没想，直接拒绝，干脆利落。李颂灵说了半天，主管不为所动，就是不肯松口。
现在乐坛不景气，一首名家名作都只能买几万块，上十万的都没有。
陈树亭一开口就是五十万，这是天价，的确有点为难李颂灵。
李颂灵隶属公司，这笔款子她没有申请下来。她其实有钱的，但是拿出五十万买歌，以后宣传包装，还是要自己吗？那经济压力就太大了。
至少需要公司同意。
现在，李颂灵的公司态度是：不同意公司出钱买，也不同意李颂灵自己买。假如李颂灵不听话，非要买，那么以后宣传公司也不管。
“没事。”陈树亭道，“买卖就是这样，成功不成功都属平常，咱们还是朋友。”
他敬了李颂灵一杯。
李颂灵苦笑，回敬一杯。
陈树亭也在心里感叹，又少了一笔钱。
和李颂灵吃完饭，陈树亭准备回家，却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陈老师，我是吴悠悠的经纪人，我姓葛。”电话那头是个轻柔婉转的女声。
“葛小姐好......”陈树亭道。
葛小姐在电话里，简单把事情和陈树亭说了。
原来，吴悠悠想买陈树亭的歌。
这次网上评选，吴悠悠是最后一名。她的唱功乏善可陈，倘若没有好的歌曲打底，吴悠悠可能要面临淘汰。
导演和总监不好看吴悠悠，不会给吴悠悠内幕，吴悠悠只得靠自己。
于是，吴悠悠想起了买歌。她大概没有更好的通告，假如被淘汰了，可能会面临没事做的状态，要滞留在家里。
“五十万一首。”陈树亭道，“我不还价。”
“我想先看看歌。”葛小姐道，“假如陈老师有意卖，我们这就去东沪，咱们碰个面，如何？”
“不用现在吧？”陈树亭笑道，“我的歌要先去公司登记，办理相关手续。你们明天晚上赶过来吃晚饭就可以了，反正从杭城过来也近。”
“那好，我们明天过去。”葛小姐答应了。
陈树亭回到家里，老谢已经回自己公寓了，只有小凌还在，有气无力趴着玩手机。小凌酒量不好，昨晚喝醉的，到现在头还疼。
陈树亭打电话给老谢，把吴悠悠要买他歌曲的事，说给了老谢听。
老谢追了两期的节目，知道吴悠悠：“她啊？再好的歌，她也演绎不出来吧？唱功不怎么样啊。回头歌红不起来，还不是怪你坑钱？我怕有后患......”
老谢不看好这笔买卖。
“我有合适她的歌给她。”陈树亭自信满满道，“保证她能红起来......”
“那干嘛不留着自己唱？”老谢弄不明白陈树亭的想法。
“这首歌不适合男人演绎，比较适合女孩子。”陈树亭道，“我唱不好，就干脆卖了......”
老谢还是很尊重陈树亭的决定，当即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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