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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心意已决是追寻还是离弃


“为什么这秦元鹊要称自己是那女孩的爹爹啊,他不是不能成婚生子的么。还有那女孩也是奇怪,竟对仙乐感兴趣,还要说着自己见过你。”

        上官雪仪想着:这秦元鹊不能成仙,也不能成人,所以才能通过泽学池的结界。而那女孩具有灵力,虽然这样的孩子不多,倒也有,便也能通往。

        “不知。想必是看了月笙的书,然后梦见的。”古尚寻为花坛里的幼花浇水,面无表情地回答着,

        其实他比谁都清楚,因为石木汐的爹娘已经离世,秦元鹊为了石木汐能一直感受到父爱,呵护备至,如此反复用语言深入,便能造就错觉,这样一直沉浸在爱里的石木汐,便不会那么思念自己的爹娘,隐藏真相也就更容易一些。

        古尚寻微微起了身,放下花洒,淡淡地说:“有客人来了。”便走向了中堂。

        “古恩师。”赵熙转着玉龙扳指对着古尚寻作揖,温文尔雅,文质彬彬。

        “如今你已是圣上,这礼节不符合规矩。”古尚寻请赵熙坐下,吩咐着上官雪仪备茶,继续问道“圣上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古恩师还是叫我云涵便可。”赵熙说着,问道:“云涵此次前来是为了一女。”

        “何许女子,竟令圣上如此牵挂。”

        赵熙神韵温情,面色粉羞,说道:“此女聪明颖慧,正气浩然,颇有侠义风范,可听闻她想脱离凡尘,归入仙境,便前来会面劝阻。

        可直接劝阻不妥,所以想在此隐姓埋名,与她一同修炼,升华情谊,以情动情。

        可否请恩师到一定时机将她逐出师门,重入红尘。”

        “此事,恕在下无能为力,倾城派收徒之事在下从未参与,圣上姻缘之事更非在下能左右,能确保的是在下绝不会收那女子为徒,望圣上体谅。”古尚寻听到这赵熙想纳石木汐为妃,直言反对。

        因为她是萧炙所想守护的女人。既然盛传着他已魂飞魄散,不在人世,自己必定要好好替他保护着这个人,怎能让她入宫,受后宫黑暗狡诈之苦。

        另外,自己对这石木汐确实是无半点意思,毕竟遥遥仙乐路之途,他从未为任何女子动过心,他所在意的只有仙乐,而今,仙乐也被毁,自己更是漫无目的,更加懒散为仙。

        “圣上可还有其他事?”古尚寻内心已有些不耐烦,对于皇室之事自己和秦元鹊一样排斥。

        他见赵熙又要开口,立马说着:“既然没有,雪仪送客。”

        赵熙吃了个哑巴亏,也只好告辞,他内心依然很尊重古尚寻,便起身离了门,带着自己一个贴身护卫,韩义一同回净心堂,决定追随石木汐一同修行。

        “寻,既然烦他,为什么不把他的扳指拿下来。”上官雪仪无奈地对着空气说话,她面前慢慢显现出了一位深情呆滞,面瘫的男子,让人有种空灵异世的诡谲,却有觉得可爱。

        他手上拿着一本书,一支笔,在不停的写着,说道:“他钱最多。”

        “噗…月笙,你是想说他能维持道观名誉和经费吧,也是,他可是当今圣上,好比仙王了吧。”

        上官雪仪看着不善于言表的花月笙,

        心里叹息着:月笙写的书再也不会拿去卖了,因为

        第一个愿意看他书的是萧炙,

        第一个愿意和他交流的是萧炙,

        第一个让他开口说话的是萧炙,

        但,他再也不能回来了。

        另一边,

        上官雪仪看着微微迷蒙的阴天,知道马上将会有一场夏雨空落,那绸缪的灰色云烟,让清湖黯然失色,荷莲也纷纷沉水,鱼儿散散而逃,净心堂未合格的来客也带着少许烫伤纷纷散去。

        林景月着急地等着石木汐和秦元鹊,自己已经成功的入了剑的派别,此时的他们也谈笑着,慢慢回到了净心堂。

        在路上,秦元鹊笑道:“只怪你秦爹爹是个伟大的教育人才,把你培养得如此聪颖。”

        “哈哈。”石木汐笑着,也不会去问秦元鹊这其中的缘由,想必这缘由肯定有人牺牲,是个悲惨的落幕。

        若让他告知自己,

        一是令他为难,

        二是成了他让自己伤心,

        三是他更可能忍着不说,因为,维持现状,也许比自己知道那幕后,要好过的多。

        秦元鹊也没有多言,他平时吊儿郎当的,就诙谐地喊着石木汐“小鬼”。

        一旦石木汐真有点什么伤心就温柔地喊着“乖宝宝”。

        “月儿…”

        石木汐和秦元鹊一前一后,从泽学池慢慢走出,薄雾依依惜别石木汐淡青色水纱裙,宛如仙境般的透析,她微笑着,灵气逼人,周围的弟子有些痴迷,又有些惊讶,在静心道长的招呼下,散了去。

        石木汐想静心道长鞠躬道歉着,后面跟着懒散的秦元鹊,她伸手牵起了林景月,说道:“怎么样,选上了吧。”

        “那当然,我可是,哓…哓..咲..侠女月儿,以后叫我剑侠就好,不用客气,哈哈。”林景月边手舞足蹈,边还学着冷剑来回舞的声音,兴奋地说着,面色红润,朝气勃勃。

        “真好,”石木汐微笑着,又转过头来问着静心道长“静心道长,小水可能够加入倾城派作弟子?”

        “当然,你可是一块不可多得的宝玉。”静心道长摸了摸石木汐的头,慈祥地说着,又看了看秦元鹊。

        只见秦元鹊无奈的笑着,摇摇头,懒散地鞠着躬说着“我就陪着小鬼一起,谁让我是她最爱的秦爹爹,但是,不入贵派,还请静心大掌门收留在下这个穷酸游医。”

        “哈哈,秦施主,言重了,小水身性灵力,类别可自选,你可想好了要入哪一派别。”静心道长问着

        “跟月儿一起吧,小水。”月儿摇着石木汐的身子,撒娇道。

        石木汐无奈地对林景月摇了摇头:“对不起月儿,小水有些事必须得弄明白”她见林景月答应了,又转过身去,问着静心道“长静心道长可知道池下的古尚寻前辈身居哪一派别。”

        静心道长慈笑着:“看来你们已经见过面了,”他摸了摸胡子,继续说着“他属于法,只是法类的仙人们唯有这寻从不收徒,你可想清楚了。”

        “嗯,小水心意已决,入法类,多劳静心道长了。”

        “好,那小水就乃本门第2250名弟子,该改口叫静心掌门了。”静心道长慈爱地说着,喊着一名女弟子过来“这是湘绫,入门已有一个月,是你们的师姐,更是月儿的同派弟子,她性情随和,较为胆小,但心地善良,不失为仙派子弟。湘绫,带你的两位师妹去她们的房间,大致参观一下各个道观,训练之地,就餐之地等等。”

        “是,掌门。”岳湘绫娇弱地结果静心道长的吩咐,害羞地对着面带微笑的石木汐和林景月说:“俩位..师妹..请随我来。”

        “掌门,月儿先告辞了。”林景月迫不及待的跟着岳湘绫,石木汐向着静心道长鞠躬示意,也随着去了。

        秦元鹊正准备跟去时被静心道长拦住了,“喂…我,也要去。”

        只见静心道长摇摇头,“你呀,还是随贫道来吧。”

        秦元鹊不满地看着静心道长“老头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爷可是正人君子,绝不会…”眼看似乎这是不可能之事,只好勉为其难地说,“行吧,我跟着你,跟着你。”

        他心里念叨着,小鬼,你晚上睡觉可别又踢被子,只怪秦爹爹不是个女人,实在进不去,你可别怪我。

        静心道长将他领到了客房的院子,不一会儿,刚刚入门的那位气宇非凡的男子便从天而落,身边还跟着一位侠客之气的男人。

        两位男子对着静心道长尊重地打了声招呼,静心道长谦虚地说着:

        “就辛苦三位在寒舍居住了,待会我会让弟子带三位大致参观一下,枕被都已备好在房中,还请三位先到自己的房中休息。”

        “有劳静心掌门了,这位是?”赵熙问着

        “秦施主是陪同的家属,暂且居住在这。”静心道长介绍着,“贫道就先告辞了。”

        秦元鹊看着静心道长走后,凑到赵熙的面前,吊儿郎当地抬起他的手,赵熙向他的侍卫韩义使了个眼神让他不用插手。

        “哎呀,你这扳指不错啊。”秦元鹊自己的看着,心想,这扳指并非凡尘之物。

        “过奖了,秦兄,在下李云涵,不知秦兄该如何称呼。”赵熙温和地笑问。

        “秦..唔..唔…”秦元鹊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将自己的名字混音着,故意漫不经心地说道:“长途跋涉地赶了一夜车,我先去睡一觉了。”

        “嗯..好的,秦兄多注意休息。”赵熙面不改色,依旧温柔地回应。

        等到秦元鹊回了自己的房间,韩义上前问着赵熙。

        “圣上,这赶了一夜车不正是石小姐家的秦元鹊,不如…”韩义想着挟持秦元鹊,好直接让石木汐跟随赵熙回宫。

        “此人并不简单,他先故意不告知自己的姓名,我若强问他便会起疑。

        我若一副了然,他便知道我的身份不简单。赶了一夜车也是他故意设计,想必他已经发现我们的马车了。

        只是我们若对此有反应,再加上前面一系列推测,他必然就知道我的身份,而且,我不禁要带石木汐回宫,还要她心甘情愿。”

        面对赵熙的一系列清晰推测,韩义实在佩服的无话可说,他真不懂,为何高太皇太后还要把着政权不放,另一面还不让圣上接触年轻女子,这到底是为了圣上不沉湎美色,还是为了让圣上没有皇储。

        而在房间里秦元鹊,拿着水杯,放在门上,侧耳边听边笑着。等屋外地两个人说完后,回到床榻躺着,悠然地喝着酒葫芦里的清泉,自言自语道“好一番妙解,只不过我在抬着你的手时就知道你身份了,”

        其实秦元鹊故意在话语中弄如此多的文章,看看这小孩有没有见长,想着当年为年仅十岁,昏迷于皇位争夺纷争的赵熙的治病场景,只要他把过的脉,无论时隔多久,都能轻松辨别,

        他笑道:“没想到这当今圣上有如此激情,如此活力,难见,难见。”

        心想着:我倒要见见这你是如何追小鬼的。

        ——次夜,吾将为君谣仙乐。(求收藏,会暖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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